村民们一听,立马反应过来,赶紧起身,还有打圆场的。
“原原来是误会,误会哈哈哈”
“是是啊,误会不过,这娇娇会医治人这件事是真的,咱们以后谁家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来找娇娇,是不是?”
这话一出,大家都齐刷刷地看着徐凤娇,好像在等着徐凤娇的回应。
徐凤娇不自然地笑笑,这么离谱的场面赶紧结束吧,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当然可以不过,病症轻重不同,不保证一定治得好”
大家都当她是什么神医,万一治不好以后反而有麻烦,徐凤娇趁机给自己铺垫了一番。
“那是自然,谁家的大夫就保证一定能治好。”
“是啊娇娇,你愿意保佑我们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我们不会为难你!”
“对对对,娇娇放心。”
最后,这场离谱的闹剧以林大婶给徐凤娇十斤大米作为感谢结束,孩子们看有米吃兴奋的不得了,韩君也在这时候来了,徐凤娇终于放心地坐上了进城的牛车。
路程上,大家伙不断的给徐凤娇水和干粮,十分热心,与以往对徐凤娇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截然相反。
徐凤娇则是身体僵硬地坐在牛车上,把大家给她的东西都一一婉拒,这东西她收了不安心。
终于到了城里,大家都找了空地摆起摊位,把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菜摆了摆,因为村里的地都不好,所以种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卖不了几个钱。
徐凤娇则是背着一背篓的药材去了当地最有名的药铺,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将手藏在背篓里,拿出了之前种在空间里的灵芝。
经过空间灵气的滋养,原本小小的灵芝已经长了原来的十倍大小,这样大小的灵芝,少说也能卖个百十来两。
进了药铺,门口的伙计一看徐凤娇穿得破破烂烂,不肯正眼瞧她,她也不在意,保持礼貌。
“请问掌柜的在吗?”
“掌柜的忙着呢,你找掌柜的干什么?”
小伙计语气里满是瞧不起,这么个乡野村妇也配见到掌柜的?
“我有生意要和你们掌柜的谈。”
“你有生意?”
这下小伙计的语气更是多了几分戏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
徐凤娇见伙计不信,从背篓里拿出了灵芝,悄悄给伙计看了一眼,这伙计当场愣住,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灵芝!
“现在我可以见你们掌柜的了吗?”
“可以可以,我可真是屎糊了眼睛了,竟然没有认出您这尊大佛,您跟我来,我们掌柜的就在后院喝茶呢!”
小伙计狗腿子似的带着徐凤娇去了后院,就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正在饮茶,没想到这城里最有名的药铺的掌柜,居然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掌柜的,有贵客到。”
那少年郎闻声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抬头,正好与徐凤娇对视上。
徐凤娇记得之前第一次看到韩慕的时候,就是震惊不已,觉得世间竟然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然而这个少年郎,一点儿也不输给韩慕。
与韩慕不同,此少年郎满脸的桃花相,不像韩慕那么冷硬,看起来倒像是个温润公子的模样。
“来的是谁?”
少年郎一边说,一边翘起了自己的兰花指,徐凤娇这才明白他满面春风的原因,合着是个姐妹。
“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掌柜,您叫他冯老板就成,掌柜的,这位姑娘背篓里,可是有大买卖要谈的。”
小伙计给两个人介绍完以后,就见冯老板微微一挥手,将人赶了出去,只剩下徐凤娇和他在场。
“坐。”
冯老板翘着兰花指,示意徐凤娇过来坐,徐凤娇倒不觉得别扭,之前没穿过来的时候,她最好的朋友,就是这样的妇女之友。
“你看看你,好歹也是个女人,怎么这个形象,真是丢脸啧啧啧,你看看,皮肤粗糙,身形粗壮,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果然,这样的妇女之友最在意的就是他们自己的皮囊,以及别的女人的皮囊,不过还真别说,这冯老板的皮肤样貌真是好的没话说。
尽管徐凤娇这阵子已经拼命减肥了,还是很糟糕的样子,见了这冯老板,也忍不住自卑起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怎么护肤的时候,徐凤娇清了清嗓子,拿出了灵芝。
冯老板见了灵芝,倒吸了一口凉气。
“欸呦呦,是我小看你了啊,这灵芝得有个百十来年吧?,还长得这么大,可真是顶顶上乘得好东西啊!”
熟悉冯老板的人都知道,这冯老板,就两个爱好,爱美,爱名贵中草药。
“冯老板果然有眼光,不仅皮肤护理得好、身材管理得好,就连对中药也是慧眼识珠的。”
冯老板被徐凤娇夸得飘飘然,笑得嘴角扯到了耳朵根,这可是他平生最在得意的两件事,怎么都被这女人看出来了。
她可真是自己得知己。
“就你嘴甜,得了得了,说吧,你要干什么?”
“既然冯老板这么爽快,我也不绕弯子了,这灵芝冯老板开个价吧。”
冯老板一脸震惊得看着徐凤娇,这么好的灵芝她居然要卖掉!要是他有这么好得灵芝,可不舍得卖,就是打板供在家里也是有可能得!
“你确定要卖给我?”
“好东西就应该在懂它得人身上,在我这儿,它价值不大,浪费了。”
冯老板一脸得窃喜,好东西就这么到自己手里了!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出个价”
冯老板眼睛一转。
“这样吧,三百两怎么样?”
徐凤娇也不确定这个价格是否合理,可看着冯老板的表情,她就觉得一定没有这么便宜,她特别想问问冯老板,自己喜怒都形于色这件事他自己知道吗?
“既然冯老板不诚信买,那我就再去隔壁那家药铺问问。”
一边说,徐凤娇一边将灵芝装回背篓,给冯老板急得一把按住了徐凤娇的手,然后又觉得自己失礼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