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现在有大量的鹰国人订购机票想要跑到瑞甸。票价都已经炒到十万美元一张,也就是六七十万人民币呢。"
学院的林荫路上,有两名穿着墨绿校裙的女孩窃窃私语。
虽说现在的局势越来越动荡,但战场毕竟是远离神都上万公里的地方,因此她们都把这当成饭后闲聊的话题。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狗日的鹰连军杀害了我们领袖的儿子,领袖大人也也不会那么疯狂,要和他们拼了啊。"
"是啊是啊。要是我的儿子被人给杀了,我得难受死呢。"
两个女孩就这样抱着课本聊着天,眼神里都是对领袖大人的心痛。也不知道领袖大人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地一时间在想什么。
是复仇还是哀伤,或者这两种情绪都兼而有之呢。
她们很快换了新的话题,蹦跳着离去。却丝毫没注意到站在树下观察着她们的老人,纯黑色的大衣,银色古朴的拐杖,虽然面庞有一点苍老但他的眼睛却如少年般明亮。
"领袖。"一名高极军官缓步走来,他望了眼俩女孩离去的方向,"需不需要把这两个多嘴的女孩给杀掉。"
"算了。"老人淡淡地说。"和一群单纯的孩子计较什么。"
"明白。"军官脚跟一跺敬礼。他是当权派里面军职最高的将军,虽然影响力和级别比不上吴京将军,但起码能号令六十万的军队,并且因为一些原因很受领袖的信任。
"源衣校长已经在庄园等您,领袖大人打算现在要见她吗?"
"等等。"老人缓缓开口,他就站在树下面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学生。而听他这样说,军官也不再言语了,沉默地站在他的身后警惕打量四周,防备着什么。
不过如果真的有间谍潜入到此,也不可能伤害到领袖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领袖是绝不会死的。
半小时后。
零学院,庄园会客厅。
源衣看到老人走过来,赶紧起身朝着他深深鞠躬。她诚惶诚恐地搓着双手,不知道要先说些什么好。
"领袖大人,您能来零学院真是我们的荣幸,您要喝点什么,我我这就去准备!"
"咖啡就好。"老人说着就在沙发坐下,打量着曾经赠送给她的梵高的油画。他的身侧,军官站姿挺拔如枪。
"现在前线局势有些焦灼,不知道源衣校长能否帮咱家一个忙。"
源衣非常紧张地放下咖啡,她愣愣的和军官对视。心想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让领袖说要请她帮忙。
源衣赶紧跪坐在地,低垂眉眼:"领袖大人说笑了呢,您有什么要求,我和零学院的老师教授都必将遵从。"
夏国的领袖,站在权力巅峰的人。什么是站在权力巅峰的人,那就是他说让谁死谁就不得不死的人。
而在末世纪初,西边的毛熊启动死手系统,命令两千枚核弹头发射,在灭世的阴影里夏国曾发生过政变。
而发动政变的军官被夏国领袖拿着火箭筒,亲手给轰成碎渣。于此同时,夏国领袖还冷漠地将他的家人和军队相关人员全部活埋,震惊了当时的整个世界。
心狠手辣,冷漠无情。这是一个政治家需要具备的基本素养。
因此,这也是为啥愿意如此惧怕面前的老人的这种原因。在这种人面前,那是真的要将谨言慎行贯彻到底了。
"嗯。咱家希望你们零食院能继续派遣小队到前线帮忙。菲洲的表现都是有目共睹的,有几名年轻人是真的很优秀呢。"
"啊,您是指林深他们吗?"
"没错,国家需要这些优秀的年轻人,有些特别任务只有他们能完成。所以,源衣校长您能明白我意思么?"
老人端详着咖啡的颜色,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浓郁的咖啡一口饮尽。从没想过有人这样喝咖啡,就像是在饮酒。
对,饮酒。
"明白,我即刻通知他们,让他们提前准备好去前线。"
"也不是很着急,一周后的晚上七点我会安排人接他们去前线。就让他们再享受享受校园生活,到了前线是会死的。"
老人默默起身,身后军官亦步亦趋地跟着。当他们离开零学院的时候。几十万的军队也跟着移动起来。
军人们的脚步声仿佛要把神都踩碎,他们高声吟唱着国歌,歌声直入云霄,借着风势在数百公里回荡经久不散。
此时此刻。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林深,和菲利皮内正偷偷看着手机里偷拍的女孩照片。并且两人还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菲利学长居然还有这样的福利!就没有被学院的老师逮到过吗?"
"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逮到我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菲利皮内摆手,淡淡地说道。
其实说实话,他被逮到的次数很多。但是因为有人工智能的存在,就算被逮到也能快速的消除证据。
而没有证据,学院里的那些老东西也拿他没有办法。
"哎。"浏览完那些女孩们的秘密,林深不知为何突然叹了口气。他默默躺回到床面,用一种嫉妒的口吻说道,"真羡慕你能成为学生会长啊听说学生会的妹子都腰细腿长,颜值还高,另外还有特别服务。"
"特别服务?"听到熟悉的词语,菲利皮内瞬间来了精神,却也有些疑惑不解。明明他都是零学院的老人了,怎么从来都没听过有特别服务,真是离了个大谱。
"你不知道?"林深直接惊了,"学生会里有专门给会长服务的女团,听说她们的手法一流,还会满足会长的变态嗜好呢。记得洛菲丝还在的时候就很享受服务。"
"害,你说的是这个啊。你放心那些服务都是很正经的,而且说是满足变态嗜好,其实就是服务时声音要很嗲。"
"靠!原来这么没劲啊。"
听完菲利皮内说的内容,林深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了。但转眼间,他突然想起自己又不是学生会长,说到底都跟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