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以为,岑汵在岑泰文面前,至少会做做戏,毕竟这事她跟向琴兰最熟练,几乎天天都会在岑泰文面前做戏。
可是万万没想到,岑汵竟然一点儿不屑于做戏,态度这么生硬。
岑夏脸上是被岑汵拒绝的错愕,脸上看起来有点伤心,但是又强忍着不表现出来,看起来挺可怜的。
心里却冷笑不已。
她还说岑汵好像变得不一样了,现在看来,这岑汵哪里是变得不一样了,她这明显是变得更差了。
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家里是岑泰文说了算吗?
不知道在岑泰文表现装一下,表现一下,真是傻。
向琴兰显然跟岑夏同样的想法,一看岑夏已经表演上了,这就马上助攻,“你这孩子,你姐姐不想给你看,你还委屈上了,真是的,一点不让人省心。”
“姐姐的东西就是姐姐的,想给你看你就看,不想给你看,就不许问知道吗?一点不懂事。”向琴兰说着,还装模作样的用手拍了她肩膀一下。
这一下岑汵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比拍灰稍微重一点。
岑汵嘴角抽了抽,她觉得她应该跟向琴兰母女身份互换一下。
他们其实才是演员吧。
这随时随地都在演戏,还挺敬业的。
如果导演看到这样的演员,怕是会非常高兴吧。
岑夏被向琴兰说了两句,眼眶就红了,还坚强的跟岑汵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惹你不高兴了,是我的错。”
岑汵笑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她虽然没告诉岑夏是什么礼物,但是真没生气,在她看来,岑夏跟向琴兰这两母女一大早就在她面前表演,她就当看猴戏了吧。
可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岑夏却突然来这么一招。
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不仅小气的不愿意告诉岑夏送的礼物是什么,甚至还因为岑夏问了一句生气了。
看看,这是多过分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岑汵在心里啧啧了两声,照这样来看,她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了呢。
岑泰文当然就更加这么觉得了。
他当即就斥责道,“你妹妹就是问问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家都是一家人,问问送的礼物怎么了?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哪怕你不愿意说,你妹妹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扒着这个事情不放,是不是也太小肚鸡肠了?”
岑泰文语气很不好,他一向不喜欢岑汵这个女儿,因为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的前妻。
就会想起那些屈辱的过去。
岑汵:……
所以,你管你扒拉着我妈妈,吃她的,和她的,连现在的公司都是她创立的这种日子叫屈辱?
那这样的屈辱还有吗?
如果还有,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些。
岑汵怎么想的岑泰文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越看岑汵越不顺眼了。
以前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至于太讨厌,做多也就是忽视,当没有这个人。
如果不是向琴兰时不时在自己耳边说一遍,他都要忘记了还有岑汵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