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将《医经》直接镌刻到叶怀安的心神之中,与他的精神融为一体。
这使得叶怀安不必再耗费时间和精力再去研习。
所以将史新海的断腿再次握入手中的时候,便知道如何做了。
按照《医经》之中的术法,叶怀安将真气汇聚在丹田太极图上走了一圈。
转化为像古药师那般,带着治疗属性的真气。
然后将真气缓缓注入史新海断腿处,修复着他的身体。
史新海本来以为这次又是一次惨绝人寰的折磨,都闭眼咬紧牙关了,却感觉疼痛正在消散。
睁眼一看,本来红肿的腿部竟然渐渐地消退下去。
看着史新海腿部完全好了之后,叶怀安想了想,又控制这一缕微薄的气息向着史新海全身游走了一圈。
史新海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他的胸口传遍全身,五脏六腑都被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覆盖。
片刻后,他感到自己不仅腿不疼了,浑身上下都异常舒适。
身体也变得比以前灵活了许多,一呼一吸之间,仿佛回到了青壮之时。
正在他还沉迷在这种感觉中时,听到叶怀安说道:“老史啊,这次感觉怎么样了。”
“我的腿不疼了叶少,都消肿了,真的有用啊!”史新海激动道。
“没事下来走两步。”
史新海慢慢翻身下床,双脚轻轻着在地上,又试着用了一点力。
竟然站起来了!
史新海试着走了两步,发现完全好了!激动地握着叶怀安的手。
“叶少,叶少神医啊,啊,不,简直神人啊!”
叶怀安在心里笑了笑。
神人就算了,还谈不上。
不过再过个几百年本少就是仙人了哈哈哈哈……
史新海现在心情非常激动,因为在他来医院之前,要知道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但是现在,他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这次争斗受到任何的影响,相反的,好像精神和体力都更好了!
在他心坎里决定了要紧紧抱着叶怀安的大腿!
不说别的,只要不是啥要命的病,叶怀安肯定都有办法治好是不是?
一边的柳传军也激动了,羡慕的看着史新海,但并未开口说什么。
叶怀安觉来了柳传军的目光,笑道:“柳董,你的头我也看看吧!”
柳传军面露喜色,嘴上说道:“柳董可担当不起!叶少叫我柳子就行!”
“哈哈哈,那就也叫你老柳吧!”
老柳,老六。
哈哈哈哈哈,笑死。
让柳传军坐到床上,叶怀安打开了他头上包裹的纱布,发现额头一片红肿。
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叶怀安却神色凝重。
观察了一会,在柳传军忐忑的目光中,叶怀安缓缓开口了。
“老柳,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头时不时的会疼,或者想要干呕。”
“而且反应比较迟钝、记忆力也在逐渐减退?”
柳传军点了点头。
一旁的史新海搓着手开口道:“对啊,他这段时间不知道咋了,酒店的账目总是出错,我都说了好几次!”
“前不久弟妹让他接娃娃放学,他迷迷糊糊出去买了个南瓜回来,两口子还吵了一架。”
叶怀安让柳传军伸出胳膊,又把了把脉。
“是肿瘤,而且快中期了,不过没压到脑干,临床症状不明显!”
一句话将两人吓了一跳,柳传军面容成了苦瓜色:“那这可怎么办啊!”
史新海期待的看着叶怀安:“叶少能看出来肯定有办法是不是,我这兄弟的命就拜托您了。”
“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叶怀安摆摆手,向史新海示意道:“你去借套银针过来。”
史新海点点头,脚步匆忙的走出去。
“小事了,莫慌!”
叶怀安拍了拍柳传军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过了一会儿,史新海过来了,但是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医师服的白须老头,手里带着一套银针。
对着叶怀安,史新海有些尴尬地介绍来人身份。
“这是医院主管中医的副院长钱康宁老先生,听说我要借他的银针,非要跟过来看看。”
在中医行当,一家有一家的传承。
一位中医要施针开药,按理说同行应该避嫌,但叶怀安无所谓了,就把医术摆在这老头面前,他也不一定能看懂。
但是钱康宁一看要使用自己银针的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一下子不愿意了,嘴里念叨说是怕毁了银针的灵性。
史新海很生气的跳脚,拍着自己的腿给老头看,让他不要看资历辨认。
老头鼻孔朝天,倔强得很,一时间史新海也拿他没办法。
“钱先生是吧,最近是不是感觉到腰虚背痛啊?”
叶怀安一开口,钱康宁愣住了。
他最近确实感觉气力虚浮,自己给自己开了几服温养身体的补药,可惜没起作用。
但是面前这小子是从哪知道?
他正要开口问个明白,叶怀安却继续说道:“是不是晚上睡觉,还感觉睡眠很浅,脚底燥热?”
钱康宁这下神色凝重了,他明白这小子确实有些本事。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脉而知之谓之巧。
但也有医术高深的人得其一而窥全貌,这种人存在,但哪个不是中医界一方巨擘?
他钱康宁就做不到!
“小子算是有些本事,但用我的宝贝银针,这还不够!”
叶怀安嫌弃地看了老头一眼:“你这都病入膏肓了,咋底气还这么足?”
钱康宁一下子有些心虚,中医病史上有他这种症状不治身亡的例子。
“等我用完你的银针,给你开一副药,肯定好!”
“我怎么能信你开的药。”
叶怀安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将他治好了,不就证明了,你可真是个死脑筋!”
钱康宁闻言,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我可以给你用,但是我要先给柳董把把脉,看看是不是肿瘤!”
叶怀安示意他请便。
老头小心的将银针袋子揣进怀里,干瘦的手放在柳传军的手腕处,闭上了眼睛。
“脉象偏紧、偏滑、偏悬,寒气凝滞,发涩,体有瘀血。”
“是恶性肿瘤,不过好在前期。”老头神色凝重,看向柳传军,“柳董,在世界病史上,从未有中医可以根除肿瘤,最多是些阴阳调和,延生去痛的法子,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