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封城影响,整天关在家里没什么事,加之昨晚又喝了点酒,所以,早上有点赖床,起来得比较晚。八点多做饭。早餐很简单,烧了点稀饭,又煎了个槐花鸡蛋,然后便开始吃饭。吃完饭,忙完厨房那一摊子活计,又打扫完卫生,看了看表,十点多一点。想着午饭怎么吃,于是,就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只宰好的柴鸡放在水里泡着,又把米饭在电饭煲里煮上。盖上电饭煲的锅盖,突然想起来冰箱里还有年前买的四川腊肠,就打开冰箱,拿了三根腊肠,放在电饭煲里。煮好饭,腊肠也熟了,算作就饭的一个菜,一举两得!
提起年前买的这袋腊肠,还有个颇为精彩的小故事。
2021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到九弟超市购物。在促销的展台上,有推销员在吆喝着低价促销正宗四川产腊肠。我看了看品质,还行,就问多少钱一斤,促销员说18元一斤,还补充说道:“这个牌子的腊肠,胖东来买二三十一斤。前俩月,四川来的一个老板,拉来一批他们本地的腊肠,想着在许昌打开销路,谁知道来到许昌,销售行情不好,他的这批货就一直放在仓库了。真是货到地头死。行情有点好了,又到春节了,老板就说亏本卖了算了。”
推销员是个中年女性,长得朴实,全然不像在编故事。再则,我也知道,像她推销的这种腊肠,搁在平时,超市里的价格,的确在二三十一斤。
推销员说完四川老板“货到地头死”这个故事,就端起试吃的小盘子,说让我尝尝腊肠的味道:“你尝尝,都是肉,除了有点辣之外,还真是好吃。”
我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吃东西,也就笑着婉拒了推销员让我“尝尝味道”的好意,遂买了十来斤拿回家里。
拿回家里的当天晚上,煮米饭的时候,就在电饭煲里煮了几根。吃饭时就着饭吃,至少口感还真是不错,而且腊肠里边确实都是肉,不见有淀粉的味道。
上午忙完,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就想起了四川老板“货到地头死”这个故事。对于这个我没见过面的四川老板,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但他费钱费力从四川拉来的这批腊肠,估计是赔了:零售价十八元一斤,去除超市扣的手续费,顾推销员的工资,再去除从四川到河南许昌的路费,这批腊肠的价格,就可想而知了。
只要是成年人,谁都想发财。我也一样。大概一个月前,我借朋友的宝地,在东城区开了个小茶馆。房租、水电啥的总是要给的。也就是说,我关门一天,开销依旧,至少还得给人几十元一天的房租!对于我来说,这场不期而遇疫情给我带来的不是清闲,而是压力!
这次疫情来得太突然。
5月3日一早,我先去了一趟银行,然后顺便到菜市场采购了几百元的肉食,打算这天晚上请泳友们到店里坐坐,喝点,通知伙计们我的小茶馆开业了,以后伙计们有招待的时候,来我这里捧捧场,让我赚俩辛苦钱。可是,刚买完菜,打算从菜市场回家的时候,菜市场管理人员开始用喇叭吆喝着摊主赶快收摊,菜市场立马要关闭了。
这下好了,哪也出不去了!
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买了那么多菜,派上用场了。中午米饭,湖南腊肠,清炖柴鸡汤,再炒个青菜,得,这半天就又过去了。
至于疫情什么时候结束,还真不知道。
人行世间这一世,前边的路是个什么样子,谁也看不到!比如那个卖腊肠的四川老板,以及我这个开小茶馆的生意人,都是无故躺枪者,成为了疫情的直接受害者,却又找不到问谁去要损失去。
昨夜睡得很沉很深,几乎没有做梦,只是到了早上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在河边钓鱼。先是一根竹子做的鱼竿,挂上饵料扔到水里。又找了一根碳纤维的鱼竿,打算挂耳料把鱼钩扔水里的时候,发现先前扔到水里的鱼钩有鱼再吃饵料,鱼浮子已经开始上浮。我猛力起竿,却没有鱼上钩。
这个时候,我醒了。睁开眼睛,发现妻子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