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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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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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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提示:好感度上升1%,总好感度2%。】

    好感度增加,谢泽渊心动了。

    梁婧仪忍不住前倾半身越过桌子,捏住他死鸭子一样硬的嘴,扯出鸭嘴的形状:“口是心非。”

    门外闻凉刚迈进门槛,止步讪讪道:“你们……我是不是来早了?”

    张德蕴更是呆若木鸡:“梁姑娘快住手,公子千金之躯岂容你这般玩弄!”

    “哦。”梁婧仪听话地收回手。

    谢泽渊嘴边泛着红印,又疼又麻,跟被亲肿了似的,他冷冷咳嗽一声,沉寂下去。

    闻凉率先打破平静,一语激起千层浪:“殿下的身份张德蕴已经告诉我了。”

    闻凉欠身行礼,双手合拳:“臣闻凉,参见三殿下!”

    “我一日未回京受诏就一日不是皇子,不必多礼。”

    闻凉则道:“礼数还是要有的。”

    梁婧仪意识到自己应该表示惊奇,捂着嘴惊讶道:“你是将军!”

    闻凉略一颔首:“适才没有告诉姑娘,姑娘谅解。”

    “没事,应该的。将在外,哪能随便告知自己身份。”

    闻凉和张德蕴都在门外,离得不远,梁婧仪附在谢泽渊耳边悄悄吹风:“随手一招就给你唤来一匹虎将,我厉害吧。”

    谢泽渊挑眉。

    梁婧仪拍拍谢泽渊的背,走出他的房间,跟闻凉回道:“去我那说吧。”

    谢泽渊不参与这件事,听不听不重要。

    梁婧仪推开门,待闻凉进来后仔细锁上,给他抽出一把椅子,自己蹲在另一把椅子上,两只手搭在腿上:“闻将军可知采花大盗的习性?我昨日匆匆一眼,只见得他的面容,其余惭愧,一概不知。”

    “这件事要从一月前说起。”闻凉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一月前我初到扬州,采花大盗还是个只犯了一起事件的小贼,他第二次作案时,碰巧我就在旁边,出手救了那个姑娘,谁知第二日采花大盗卷土重来又把魔爪伸向姑娘,彼时我在办任务没有顾及到,再回来时……”

    “从此我就坚定,一日抓不到他,我就一日不回京。后来偶然一次黑夜我寻到他的位置,他外出寻找目标时和我碰面了。可他的轻功极好,我没有追上他。但我找到他的老穴,是一处破旧老宅,宅子里只有他父亲一人。老叟眼盲,错把我当成他,唤我姜知行。我告诉老叟我是他的朋友,老叟并不知道他的勾当,只满脸骄傲的说自己儿子高中探花,一年只回来寥寥几次,言语间都是对姜知行的满足。后来我托人回京查了查,最近十年高中名单里没有姜知行这个名字,同音字也没有。”

    梁婧仪道:“他骗了老叟?”

    闻凉疲惫地揉揉太阳穴,继续道:“是的,许是老人家说激动了,告诉我一件陈年旧事。他说自己年轻时曾被女人骗得倾家荡产,才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女人一生下姜知行就卷银钱逃跑,老叟带着一个孩童,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好不容易赚点钱,第一时间把很有天赋的他送去千山阁学习武艺和诗赋,过了几年姜知行回来后,习得一身武功,身边多了个女子。”

    “姜知行称那女子为小琴,说她也是千山阁的人。后来姜知行带着家里所有钱财和小琴去京赴考,再回来时小琴已经不在了,姜知行轻描淡写告诉老叟他同小琴分离,并已经考取功名。这时老叟年事已高,无力经商,得知儿子有出息,便放弃经商道路,安心在家等着儿子得空回来看他。”

    梁婧仪唏嘘不已:“恐怕姜知行也被小琴给骗了,无颜面告诉老翁。采花大盗的行径,实则在报复天下女子。”

    闻凉神情严肃道:“目前我的猜测也是这样,第二起案件他没有得手,后一日不甘心又去骗走了女子。和现在一个状况,他得不到梁姑娘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只需守株待兔。”

    梁婧仪沉重点点头。

    闻凉的轻功不如姜知行,再被姜知行抓一次,一定会仔细检查她身上类似于能指路的东西,她无法故技重施再带一袋面粉。

    闻凉要是没追上,除非动用系统给的金卡,不然梁婧仪就是必死的局。

    许是气氛太过凝重,闻凉转移话题试图让梁婧仪放松点:“你昨日说的凶神恶煞的人,不会是三皇子吧?”

    梁婧仪还沉浸在抓姜知行的世界,深沉地点点头,末了脑子才消化这句话,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否认:“没有没有,坚决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别框我!”

    闻凉抿唇,嘴角上扬,似乎被梁婧仪逗笑了,语气都带着一丝轻松:“嗯,我不会告诉他的。”

    梁婧仪:“多谢。”

    说完才发觉,好像又被闻凉绕进去了。

    梁婧仪没什么可信度地说道:“我没说过。”

    闻凉顺从点头:“嗯,没说过。”

    “……”

    更假了。

    “梁姑娘准备准备吧,姜知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他很有可能装扮成你身边人的模样,叫人防不胜防。”

    梁婧仪想了想:“我们定个暗号,见面先对暗号,回答对了再继续说话。”

    “不如就对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这两句如何?”

    “你傻啊,姜知行去过那什么千山阁,虽然我也不知道千山阁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听起来就很厉害,他能不会这两句诗吗?”

    闻凉一想,确实有道理:“梁姑娘以为如何?”

    “谁是美女,梁婧仪是美女。”

    闻凉:“?”

    梁婧仪挠挠脑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闻凉貌若潘安也行,勉强接受。”

    “大可不必,前一句即可。”

    “行,就这么定了。你今日不便暴露视野,就先在我房间住下。”

    “闹这么大阵仗,想必姜知行已经知道你我二人联手。”

    梁婧仪问:“知道他就不来了么?”

    “不,他会来。”闻凉笑了笑,“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谢泽渊的房间被人敲响,他收起书卷:“谁。”

    外面人不答,推开门走了进来,十分熟稔地给自己沏了杯茶,吊儿郎当道:“谢泽渊,为了防止采花大盗,也就是姜知行易容成我们的样子,我定了个暗号,从现在到离开扬州,只要对不上暗号一律当姜知行处理。”

    听到姜知行的名字时,谢泽渊蹙眉。

    但也只是一瞬,谢泽渊很快平静下来。

    一阵沉默过后,谢泽渊问:“什么暗号?”

    梁婧仪咧开八颗牙齿:“梁婧仪是美女。”

    谢泽渊古井无波:“知道了。”

    梁婧仪喝了一口茶水,苦滋味蔓延牙腔,装腔作势:“很好,你的接受能力比闻凉强,我就欣赏你这种人,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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