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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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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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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启程,前往上京。

    梁婧仪逗弄笼子里的信鸽,看着它一下一下啄手心里的鸟食,红色鸟喙极为快速,吃饱喝足后站在笼子里的横杆上,绿油油的大眼睛盯着谢泽渊,似乎知道他是这里最好看的。

    梁婧仪点了点信鸽额头:“花痴鸟。”

    马车驶离扬州,经过一片山林,吹过妖风。

    张德蕴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马高过马车半个身,张德蕴俯身到与车窗平齐,略有些忧心忡忡道:“殿下,前方是山匪聚集地,要不要掉头绕路走?”

    他嘟囔着:“奇怪,臣记得之前官府上报朝廷已经将这块区域的山匪连根拔除,所以才敢走近路,不知为何前方探子来报发现山匪踪影。”

    难道这里的官员和匪徒已经沆瀣一气了?

    谢泽渊掀开帘子,外面山林缠绕,几乎没多少阳光透过渗透进来,阴风阵阵。谢泽渊略一思索:“绕路要多久?”

    “需要先行下山,从另一条平坦的远路走,大概一天左右。”

    “带的干粮够么?”

    张德蕴汗颜:“回殿下,因水路离扬州不远,是以只带了三天干粮。挤吧挤吧能过得去。”

    谢泽渊修长禁欲的手指撩着窗帘上的流苏,声线恰如其分带了那么一点颤抖般不易察觉的害怕:“那便绕路吧,安全为上。”

    张德蕴连声安抚:“殿下放心,我们马车上附有皇家标识,谅山匪不敢轻易上前。”

    谢泽渊放下流苏:“但愿吧。”

    马车掉头,驶向山下。

    梁婧仪瞄了谢泽渊一眼,他正襟危坐,不慌不忙。

    谢泽渊道:“你先下去。”

    “哦,好。”

    梁婧仪刚抬起屁股,就见姜知行先她一步掀开车帘走下去,一气呵成。

    姜知行坐在车外,和车夫并肩,头也不回地说:“他让我出来。”

    姜知行拉下车帘,把他们隔绝在车里,留出一个足够安全的位置。

    梁婧仪看向谢泽渊。

    谢泽渊证实姜知行的话,道:“你留下。”

    梁婧仪不知所措:“怎么了嘛?”

    谢泽渊闭眼倾听,神色些微凝重:“周围有人,至少三十埋伏。山匪官员勾结,那些想让我死的很大概率会假扮山匪。这样就算绕路我也无法逃脱被追杀,我不能在张德蕴面前动武,需要你帮个忙。”

    前面探路的探子都没发现埋伏,谢泽渊是怎么发现的?

    梁婧仪很相信谢泽渊的话,他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她第六感觉得他说的事很难完成:“姜知行废了条胳膊也比我手无缚鸡之力强,找他更靠谱点吧。”

    有什么事是姜知行不如她的?

    “这个忙只有你能帮。”

    ……

    一刻钟后。

    梁婧仪捂着肚子滚到车外:“哎呦,不行了,我肚子痛,快停车让我去如厕!”

    山匪横行的地方,停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一直赶路的车夫不满地驭马停止。

    士兵们也为梁婧仪不合时宜的肚子痛感到郁闷。

    张德蕴直来直去惯了,道:“梁姑娘,在这里停车很危险,能否忍耐片刻,下山后再找地方如厕?”

    梁婧仪哪能停下?连滚带爬下车,往林子里窜去,声音停留回响:“实在忍不了,对不住了,我去去就回。”

    “哎——”

    张德蕴想叫她,没叫住。

    过了一会儿,丛林里传来梁婧仪跳脚大叫:“啊——有虫子!”

    谢泽渊掀开帘子走下去,面露担忧:“我去看看。”

    张德蕴急忙拦下,但见谢泽渊忧心梁婧仪的目光,阻拦的话吞进肚子里:“林中危险,殿下不可独自前往!臣陪殿下去。”

    “无事,我一会儿便回。你也过去,梁婧仪如厕会不方便。”

    张德蕴忧虑:“殿下……”

    谢泽渊已经向梁婧仪的那个方向走了。

    张德蕴仰天长叹,痛恨喃喃道:“美色误人!”

    梁婧仪躲在不远一棵树后,冒出半颗毛茸茸的脑袋,朝往这里走来的谢泽渊发出细小猫叫声,谢泽渊循着声音看到她。

    梁婧仪让出一点位置,让谢泽渊一同躲在这里,叹道:“他们一行人都得恨上我,吃力不讨好的活,以后不干。”

    谢泽渊蹲在她旁边,道:“你是女人,他们会避嫌。姜知行来的话张德蕴会跟来。”

    这就是谢泽渊让梁婧仪帮的忙。

    避开张德蕴他们,引来幕后之人时一身武力才能出手。

    梁婧仪义愤填膺:“你这叫奴役廉价劳动力,搁我家那边犯法的。”

    “你家在哪?”

    “……”

    梁婧仪愤怒消失,视线落到天边,苦涩笑道:“在很远的地方。”

    一个靠人力无法到达的地方。

    穿越这种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又能说得通呢?

    触话生情,梁婧仪越发明了亲近谢泽渊的重要性。她不能不在乎谢泽渊的心情,不能不在乎谢泽渊与哪个女子谈情说爱。

    谢泽渊得是她的,得被牢牢握在手中,梁婧仪才有胜算。

    谢泽渊沉默片刻,淡淡转移话题:“我听见马蹄声了。”

    梁婧仪竖起耳朵,周围寂静无声。

    梁婧仪听不见声音,问:“我们的马蹄还是?”

    “对方的。训练有素,不似山匪。”

    梁婧仪暂时将不能回家的苦痛抛之脑后,面色凝重:“真让你给说中了?”

    谢泽渊道:“来了。”

    话落那一秒,只见马车旁突然落下三十多个山匪服饰男子,个个拿着刀二话不说冲向马车。

    他们不图钱,目标只有马车里的人。

    没有多余的抢夺钱财掩饰山匪身份,只要事后留下劫匪痕迹,谁都查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只要将所有人都杀了,便不需要掩饰身份。

    张德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住,毕竟是侍卫总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想好措施,猛喝:“布阵迎敌!”

    十几个士兵分列排开,围着马车对上他们两倍人数的山匪,丝毫不惧敌意。

    两帮人马很快打了起来,山匪个个武功高强,听从指挥,但张德蕴带的人都是宫里一等一的好手,平时可以以一敌十,是以短时间没有落入下风。

    梁婧仪凑到谢泽渊那边观察动向,她不会武功,只能看得见好几十个人厮杀乱战成残影,落下的树叶被他们凌乱剑意削成碎片,血线横飞。梁婧仪也跟着被感染:“谁胜的可能性大?”

    “谁都赢不了。”

    “为何?”

    “他们的目标是我,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在车上,且战且退。”

    一道剑气越过士兵手臂扫飞门帘,马车里空空如也。

    山匪冷喝:“车里没人,跑不远,追!”

    张德蕴心里咯噔一下,遭了。

    他们战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让谢泽渊多点时间逃走,不知争取的时间有没有让谢泽渊多逃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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