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这句话成功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再次定睛看去,就看到了上面的尸体和我们的穿着打扮差不多。
很显然,他来这里的目的也应该和我们一样。
“小灼爷,这家伙死的很诡异,有些不对劲啊。”
我嗯了声,首先他的尸体挂在上面就有些不对劲。
从尸体腐烂,滴尸水的情况大致可以判定,人死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可能三五天的样子。
看来这一处地方,也早早暴露。
当然了,现在我和王二狗都不确定这里是不是哀牢国国王的墓葬?
但可以肯定这里面应该是一座墓,至于是谁的,还不好说。
“狗哥,我们还是走吧,留在这里,我感觉有些不安全。”
王二狗听了我的话,很快就说道:“好,小灼爷。”
他说完之后,却又突然喊道:“等等。”
我回头看了眼他问道:“怎么了?”
“小灼爷,要不看看这是哪路人马进来了?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王二狗目光落到我身上,征求我的意见。
我简单地思量了一番,然后说道:“嗯,看看也好。”
这处墓道,墓道顶端距离地面大概有个三五米的样子,此时尸体距离地面也有个两三米的样子。
我对王二狗说道:“狗哥,你上去将尸体放下来。”
王二狗听了我的话,当即说道:“小灼爷,还是你去吧,我不行。”
我:“……”
“你年轻,我年纪大,我抱着你,你很快就能将尸体放下来。”
王二狗这样说了,我也不好继续多说什么。
我们很快配合动手,说起来真的让人很奇怪,按理来说这具尸体,现在应该是有一种腐烂的味道才是。
可到了近前,我仍旧没有嗅到了那股腐烂的味道,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为什么尸体都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没有腐朽的味道。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到了上面,就看到了尸体身上似乎一根金属穿透了身体,也就是这一根金属将这具尸体给死死的钉在了上面。
这一幕可以说是相当血腥。
我尝试着将人给放下来,当我用出力气,往下一拉,尸体就从金属上滑落下来,掉到地上。
“狗哥,放我下来。”
我快速开口喊道。
王二狗松开我,我落到地上,王二狗就凑到了近前,开始查看尸体。
尸体面容已经凝固,从死后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死的很痛苦。
而且这人的穿着打扮来看,十分的专业,该有的的工具都有,并且还带了一些食物和水,但是都没来得及吃。
可能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生了意外死在了这里。
“小灼爷,你说他是怎么死的?”
王二狗忽然问我。
我开口说道:“应该是触发机关,被一招致命。”
“卧槽,这机关这么凶狠吗?”
王二狗发出吃惊的声音,但他手中的动作可没闲着,他将这人身上吃的喝的东西,全部给捡走了。
“狗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小灼爷,这一处地方这么危险,我觉得我们进去后,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吃的喝的不够了怎么办?这些东西反正放在他的身上也是浪费,不如我们带走。”
王二狗淡淡地说道。
虽然话有些粗糙,但总之是没有错的,这些东西留在这里,的确是浪费了。
等王二狗将这人的背包里的东西给倒出来后,忽然有一样东西吸引我的目光,我定睛看去,就看到了倒出来的东西,居然有一块牌子。
我将牌子拿起来,不多时就看到了上面有一个字,字很简单,就是一个“陈”字。
我看到这个字失神了几秒。
王二狗此时也凑上来,随后说道:“小灼爷,上面出现一个陈字,和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重新看了看地上尸体的模样,只是现在的尸体现在的模样有些失去最初的模样,还真的是让人辨认不出他什么样子。
但是看大概轮廓,我在我们家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
我此时摇摇头。
王二狗却很快催促我说道:“小灼爷,你在仔细想想,说不定你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王二狗此时一副充满求知欲的样子,可我想了一番,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天下姓陈的人这么多?和我们家同姓的人出现也很正常。”
我淡淡地说道。
可王二狗却不这么认为,他这会开口说道:“小灼爷,可你不要忘记了,做咱们这一行的姓陈的可不多,而且手段和探墓的本事还这么厉害的姓陈的更加不多了。”
“你的意思进来的可能是我四叔?”
我四叔的的本事可以说是深藏不露,自身的势力,也是我无法探明的。
而且四叔很早就知道我要来云省,所以四叔会不会先我一步到达。
并且凭借四叔的本事,要找到这座墓葬,应该也不会是太难的事情。
如果是四叔来的话,肯定是会带不少人来的。
“小灼爷,你家除了你四叔,还有别人呢?你不要觉得你们家就你四叔最厉害?光是你爸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王二狗说完,忽然笑了笑,然后又补充说道:“小灼爷,我现在发现,你们家对你保护的太好了,什么事情都没告诉你,这些年来,你爸和你叔叔伯伯几个人的发展,你是一点都不知道。”
王二狗的话,让我蒙住了几秒,不禁一头雾水的问道:“狗哥,你知道一些什么就赶紧说,不要和我藏着掖着,知道吗?”
顿了会,王二狗说道:“我要是和你说了,回头你爸他们会不会将我给生吞活剥了?”
“赶紧说,少废话。”
我对这些东西的确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我家里是从四九城搬来江城的,并且在江城开了这样一家小的古董铺子,这些年来,也从来没有扩张过,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没有挨饿受穷过。
说真的,要说四叔发展的不错,我觉得还可以相信。
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毕竟他很早就分档口出去,自己单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