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这双手是用来从鬼门关抢人的,你让我清理这种……”
祁穆之的话没说完,就被某人投射来的目光震慑住了,委屈巴巴的把接下去的话咽了回去。
老老实实的说:“首先呢,我没有带麻药,你确定她能受的了这个疼,我不介意帮她处理;其次,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她的伤口里应该还有残留的异物,必须清除掉,所以,要把她的指甲盖剪开。”
老太太光是听到把指甲盖剪开,就心慌的站不住了。
十指连心啊,那得多疼。
“陈嫂,你送老太太先回去休息吧。”盛君临说。
“可是小锦她……”
“老太太放心,有我在。”祁穆之自信且不谦虚的笑了笑。
老太太对祁穆之的技术当然是一百个放心,就是不忍心白锦儿遭那么大罪,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孩子。
老太太叹了一声,到底还是不敢留下来。
老太太走后,祁穆之揪着盛君临领带,把他拽到一边:“你小子给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一个小美人回来?成年没有?在哪弄的?”
看着满脸八卦的男人,盛君临嘴角抽了一下:“收起你的好奇心,去干活。”
“靠!你背着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小娇妻都娶回家了,你觉得我还能安心的去干活?”
他一个天生的双子宝宝,俗称八卦座,不把好奇的事给弄清楚,是没办法专心做事的。
盛君临看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忽然笑了:“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么?”
“……像什么?”
“像个被劈腿的怨妇。”
“艹!”他是钢铁大直男。
“去干活,结束喝一杯。”
祁穆之了解喝一杯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把事处理完交代实情。
“过来搭把手。”
祁穆之从他的百宝箱里拿出一样样药物和器材。盛君临走过来,看到那些尖锐的器材,眉头便皱了皱。
陈嫂把老太太送回去,也折了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祁穆之刚要坐床上开始给白锦儿检查伤势,结果屁股还没沾到床就被人拎了过去。
他一脸懵逼看着黑着脸的男人:“你要亲自来?”
盛君临拿了把椅子放到床边,把他摁在椅子上。
祁穆之在心底骂了一句:艹!矫情。
“你过去把人扶起来。”祁穆之说。
盛君临配合的在床上坐下,把白锦儿扶起来朝床边挪了挪,本来要把她放回床上,祁穆之却说:
“就这样抱着她,我怕一会疼起来她会不配合。”
盛君临倒也没说什么,把白锦儿靠在胸口。
陈嫂把老太太送回去,又折了回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陈嫂,你也过来帮个忙,一会我开始的时候,你帮忙擦一下血。”祁穆之说。
“好。”陈嫂虽然答应的干脆,其实心里也是有点不敢看。
祁穆之戴上无菌手套,拿着镊子夹着一个消毒棉,准备给白锦儿的手消毒。
“用药注意点,肚子里有货。”盛君临突然冒出一句。
“……”祁穆之手一抖,镊子上的棉球直接掉了,瞪着一双无法相信的大眼,“你他妈……”
又结婚,又当爹,这特么就是赤果果的炫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