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宁咬牙,把翘在茶几上的脚拿下来:“昨晚上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你有没有打一个电话出去?”
祁穆之嗤之一声,翘着二郎腿:“何止一个,一百个都不止。”
“打给一个女人。”
“废话,老子半夜不打给女人,难道打给你?”
“??”她不是女人?
“你给我听好了,昨晚上凌晨一点五十二分,是不是有个女人叫你打电话给一个女人?”
“你玩绕口令呢?什么女人打电话给女人,我他妈昨晚喝大了,没找女人。”
“跟在这里装傻充愣是不是?”江宁宁一把揪住他衣领。
“不是……你到底哪家精神病出来的?我帮你打电话叫他们来把你领回去。”
江宁宁气的嘴角一抽,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捏住他下颔就把东西塞进了他嘴里,抬了下他的下颔,祁穆之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个东西滑进了嗓子里。
“艹!你给我吃了什么?”祁穆之暴怒。
“从现在开始,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吃一颗这个东西。”江宁宁晃了晃手里的一个小瓶子,“不过这玩意吃三颗就能让你一个月接不了客。你要不要试试?”
祁穆之某处一紧,讪讪笑道:“这……玩大了吧?”
“那就给我乖乖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真没……”祁穆之话说一半,见江宁宁又拿了一颗药丸出来,立马就不敢说下去了。
灰溜溜的改口:“那个……我再好好想一下。”
这他妈什么事啊,昨晚他喝成那逼样,哪里记得给谁打电话了。
关键是,这女人他也不认识,好端端的跑来问他给谁打电话干什么?
祁穆之决定先弄清楚:“那个,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问。”
“您是哪位?”
“我是哪位关你屁事。”江宁宁没好气,“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昨晚上盛晴晴有没有让你打电话给一个女人。”
“你认识晴晴?”
江宁宁气炸了,揪着他领口:“你再跟我扯话题,信不信我把这一瓶都灌你嘴里?”
“别别别,姑奶奶你消消气。”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什么,我昨晚确实喝多了,不太记得了,不过你要是能把话说的再详细一点,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江宁宁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
“昨天晚上凌晨的时候,盛晴晴是不是让你打电话给一个女人,让你告诉那个女人,她老公在这里喝吐血了,让那个女人赶紧过来。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祁穆之眨眨眼,这剧情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江宁宁看他傻不拉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抓过茶几上的匕首:“用不用我帮你把头颅盖卸下来让你好好想想?”
“不不不,这卸头颅盖的事,还是我比较拿手。”
江宁宁一脸嫌弃的‘切’一声:“就你一个卖皮肉的白斩鸡,还卸人家头颅盖,我看你杀只鸡都是问题。”
“艹!你他妈说谁是白斩鸡?信不信老子能用肌肉砸死你这个死八婆。”
祁穆之觉得人格受到了天大侮辱,他那么精壮的男人,怎么就像白斩鸡了?
“你个臭白斩鸡居然敢骂姑奶奶死八婆,我看你是这个月都别想做生意了。”江宁宁拿着一颗药丸就要往祁穆之嘴里塞。
但是祁穆之这次有防备,没让她那么容易得逞,江宁宁动作倒是也快,直接骑他身上,把他摁在沙发上掰嘴喂药。
祁穆之死死闭着嘴,江宁宁就想方设法要把他嘴掰开,两个人折腾了一会,突然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