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盛君临低哼一声,抽回了冷飕飕的目光。
“哼!”
白锦儿不甘示弱的哼的比他声音还大。第一次见他这种做了亏心事还这么嚣张的人。
“哼什么哼?”男人凶巴巴的。
“做亏心事的人都能哼,我为什么不能哼?”白锦儿气呼呼的说。
“谁做亏心事了?”盛君临恼火。
“谁做了谁心里有数。”
“我再说一遍……”
“你再说一百遍都没用,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白锦儿直接打断他的话。
盛君临百口莫辩:“那你眼睛看到什么了?我是对你做了什么,还是把你怎么样了?”
“我看到你扒光了我衣服,要不是我醒来的及时,谁知道你会干出什么龌龊事。”
盛君临嘴角一抽:“那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扒光你的衣服,你都毫无知觉。”
“终于肯承认我的衣服是你扒光的了是吧?我还以为你要做一辈子孬种呢!”
“……”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点上,盛君临闭了闭眼,把这辈子的耐心都拿了出来,“我的意思是,就算是我扒光你的衣服,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睡着了当然不知道。”
“那你有时候醒来,就没有感觉记忆里少了点什么?”
“难道你还给我下药了?”
“……”盛君临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谁能来救救这个蠢货!
她每次发病之后的那段记忆都会空白,难道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就不该一大早跟她理论这件事。
“喂,你话还没说清楚呢。”白锦儿见他要走,追上去一把抓住他。
‘嘶~’
盛君临发出轻微的一声痛呼,因为白锦儿抓的部位正好是他受伤的地方。
白锦儿一愣:“你怎么了?”
话问出来之后,就感觉到手心里湿了,低头,看到他雪白的衬衫袖子上红了一小片。
“你受伤了?”白锦儿大惊失色。
盛君临拧着眉,把手臂从她手里拿出来,提步就走。
“你等一下,我下去拿医药箱帮你处理一下。”白锦儿看他那伤口还挺严重的,不然不会出那么多血。
盛君临在后看着匆匆离开的女人,冷笑了一下。刚刚还把他当仇人一样,这会又那么殷勤做什么。
白锦儿抱着医药箱折回来,盛君临已经坐在沙发上,自己把衬衫袖子挽了起来。
“你怎么受伤的?谁把你弄伤的?”她好奇的问。
“一个蠢货。”盛君临定着她说。
“蠢货都能伤到,那你……”
‘岂不是连蠢货都不如’没来及说出口,收到一记危险的眼神,她乖乖闭了嘴。
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浸湿了,她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拆下来。
看到血淋淋的刀口,她忍不住呕了一声。
“一边去!”盛君临语气一点都不好。
他伸手去拿碘伏,但是先一步被一只小手拿走了。
“还是我来吧。”
毕竟是她给抓出血来的,而且伤口挺深的,还有点发炎了,要好好处理一下。
发炎主要是因为昨晚陪她泡澡了。
“那个蠢货不会是你情敌吧?不然怎么下手那么狠。”白锦儿一边帮他处理,一边说。
盛君临掀眸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那蠢货精神失常。”
白锦儿手中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你该不会想说是我干的吧?”
“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蠢的人?”
“……”白锦儿不动声色的拿了一根带子,在他包扎好的手臂上绕了两圈,然后用力一勒。
“嘶~”盛君临疼的呲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