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儿望着他,好一会才明白他的用意:“你明明心如明镜,逼着我说出来,不过就是想把我那点可笑的行为拿出来再践踏一遍,好满足你的成就感。”
“说不说?”他只想听到她口中的真实答案,无所谓她怎么想。
“好,我说。”白锦儿把最后的尊严也不要了,“因为担心你喝多了胃病复发,所以才想用叶酸假装胃药提醒大家知道你胃不好。这就是真实的答案。”
盛君临脸色确实好看了一些,但不是因为有成就感,而是因为案是他满意的。
“现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觉得我就像个天大的笑话,像个犯贱的……唔……”
唇再一次被封住。
这次不仅仅是封住,还带着男人侵略性的占有。白锦儿懵了懵,讨厌他这样不管不顾的霸道。
推不开他,就张嘴咬他。
“不准咬。”
盛君临先一步意识到她要下口,先一步下警告,继而又覆上她的唇,这次不像刚刚那么霸道,而是细细碎碎的吻着,不像吻,更像是品尝一道可口的点心。
“盛君临,你放开我……”白锦儿推他推不开,双手反而被他桎梏在头顶,拒绝不了,只能任由他使乱来。
她又气又急,眼泪又掉了下来。
盛君临尝到咸涩的味道,顿了顿,从她唇瓣上退开一寸,酝酿了片刻:“抱歉,我为我的敏感多疑向你道歉。”
他声音暗哑,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刚刚那个吻。
白锦儿怔住。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道歉,还是比较意外的。
“你喝多了,先放开我。”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控制在头顶,很难受。
盛君临松开她。
他确实喝了不少,头浑浑噩噩的,不然不至于失控。
“有时候敏感是人的本能反应,或许不是每个人都有,但我从小就很严重。所以当你拿出那个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猜疑。这个时候江宁宁过来,没有人想羞辱她,但我确实从来不喝女人敬的酒,当然,我承认对她确实有迁怒的成分,但是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他贴着她的唇,娓娓道来,明明暧昧,却又那么自然舒服。
“你说我不考虑江宁宁当时的处境,但换句话说,我为什么要考虑别人的处境?那不是我擅长的,况且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他解释中肯,让白锦儿之前生的气,一下子就气不起来了。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以我自我为中心的人,怎么可能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不喝女人敬的酒,也不过是随自己的习惯来。
所以对于他来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可是她到底还是不甘心,还是要替江宁宁抱不平:“就算你不喝女人敬的酒,也没必要把宁宁晾在那。她一个女孩子,被一大桌人看笑话,心里该多难受。”
盛君临喟叹一声,把她拥进怀里。
“你放开……”白锦儿不想就这样被他说服了,不管怎么样,他刚刚就是过分了。
“还生气?”他看着她。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如果你最好的朋友被人欺负,你难道能无动于衷么?”
盛君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