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临掐了手里的烟,因为从来没抽过那么多烟,嗓子难受的咳了几声,开口,声音也是哑的:“想办法把保胎针给她用上,无论如何,孩子不能有事。”
“我说……你到底关心她,还是关心你儿子?”
盛君临给他一记凉凉的冷眼,没理他,径自去了他的休息室。
“喂,我让你去眯会,没让你霸占我的地方,我也一夜没睡。”祁穆之起身跟过去,想把自己的床夺下来,但是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看着差点怼鼻梁上的门板,祁穆之嘴角一抽,对着黑乎乎的门板自言自语:“我他妈上辈子肯定是个活菩萨。”
……
白锦儿哭累了,扛不住睡了过去。江宁宁一直在旁边守着,看她脸上挂着干掉的泪痕,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了擦。
白锦儿很敏感,热毛巾刚碰到脸上,她就警觉的睁开眼。
“别紧张,我给你擦擦脸,你安心睡吧。”江宁宁轻声跟她说。
白锦儿盯着她看了一会,像是没缓过神一样,过了一会,眼皮实在撑不开了,又重新合上。
过了一会,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江宁宁看过去,以为是陈嫂回来了,不过并不是,进来的人是祁穆之。
江宁宁目光落到他身上,就抽不回来了。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件白大褂,穿到他身上,就连一根线头都透着制服诱惑。
这个狗男人,简直就是妖孽投胎。
“收起你那想睡爷的眼神,爷不会让你得逞。”祁穆之双手插在大白褂口袋里,吊儿郎当的走进来。
一副又坏又痞的样子,却又叫人讨厌不起来。
江宁宁一脸嫌弃的‘切’一声:“几天不见,你已经病到说胡话的地步了?”
祁穆之笑笑,大喇喇把手臂搭在她肩上:“还不是想你想的。”
“滚蛋!”江宁宁毫不客气的推开他的手臂。狗男人,除了打嘴炮啥也不能。
祁穆之没有再逗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针剂,然后打开白锦儿手腕上的留置针头。
“你要干什么?”江宁宁立马阻拦,但是声音还是压得低低,怕吵醒白锦儿。
“保胎针,必须打。”
祁穆之动作又快又准,但是也很轻,直到把针剂都推完,白锦儿都没有一点反应。
打完针,看她还睡得很沉,江宁宁就跟祁穆之出了病房,想问问白锦儿的情况。
“去我办公室。”祁穆之眸色深邃的看着她。
江宁宁看了他一眼,就立马抽回了目光,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免疫低下,所以不敢多看,特别是这种赤果果的邀请。
“不去。”
话音刚落,耳边忽然一热,酥酥痒痒的,以及男人低哑又暧昧的声音。
“不想我?”
“……”江宁宁浑身一颤,身体没出息的软了软,心跳乱了好几拍。忙不迭跳开一步,“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打的你在你家小护士面前满地找牙。”
“那正好,我最近看上个小护士,一会你在她面前打,打完了我让她帮我处理。”祁穆之一本正经的说的。
“我还可以让她直接帮你收尸。”
“……”靠,最狠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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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临时接到通知,明天早上四点做核酸,所以今天就更到这里,要早点睡了。
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出门做好防护。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