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刚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他声音暗哑。
“痒……”白锦儿声音轻盈的呢喃着。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不难听出她的痛苦。
盛君临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正是药效减退的时候,所以症状会重新加重。
他伸手将台灯打开,果然,她小脸通红,甩在被子外的手臂也是一片红。她痒的难受,已经控制不住开始乱挠。
“不许乱挠,忍一忍。”盛君临握住她的手。
“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白锦儿想挣开他的手,可是挣不开,她要急哭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就挠一下,就一下,那里真的好痒好痒。”
盛君临看她那么痛苦,拧了拧眉,终究是不忍:“哪里,我帮你。”
“脖子……不是,手臂……也不是,腰上……不不,是后背,还有腿上……”
她根本没办法准确的说出哪里痒,因为说过这里,发现那里也痒,说过那里,又发现每个地方都一样痒。
盛君临的所有怜惜都揉在了眼底,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挲着,希望这样的能缓解她的痛苦。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他轻声问。
“太轻了,你用点力。”白锦儿很难受,两只手被他握的紧紧地,难受不的只能乱蹭。
盛君临呼吸重了重,身体也跟着她滚烫的体温一起热了起来。也适当的加了点力气,保证不伤到她。
“再用力……”
娇娇软软的声音,在这个夜里,在此时此刻,无疑比任何催晴剂都让人疯狂。
盛君临呼吸不稳,绷得像石头块一样。奈何怀里的人儿一点不知道此刻有多危险,不断的挑战他的克制力。
“别乱动。再乱动我要揍你了。”他故意语气凶巴巴的,把她紧紧摁在怀里,才能让他好受一点。
白锦儿烦躁不安:“我都难受死了,你还要揍我,你有没有点同情心?!”
她不知道怎么挣开了他的手,举着小拳头砸他。她这会睁开眼,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那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盛君临拧着眉,看着控诉的小女人,竟一点都生气不起来,只是没好气的说:“我要是没有同情心,会在这里受你折磨?”
“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明明难受要死的人是我。”白锦儿这会倒是清醒了,可是被奇痒折磨的苦不堪言,她心情糟糕透了,所以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不准说‘死’。”他虎着脸。
白锦儿被凶了,心情更不好了,推他:“你放开我。”被他抱着,又热又难受,真的要疯了。
盛君临见她的小爪子又不老实,心里跟着着急,又抓住她的手:“我说了,不许乱挠。挠伤了怎么办?”
虽然眼神凶凶的,但是最后那句又透着在意,在意她受伤。白锦儿心下一荡,手真的就不动了。
“那你给穆之哥打个电话好不好?我真的要被折磨疯了。”白锦儿有些精疲力尽。
“你不准挠。”
白锦儿咬咬唇,忍着痛苦,点头答应了。
盛君临拿起电话给祁穆之打了电话过去,那边好一会才被接通。
“祖宗,现在是深夜,做/爱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抓狂的咆哮声。
“她现在痒得厉害,有没有什么办法?”
“给女人止痒你不会?吹一吹,咬一咬。咬的不行就啃,啃的不行就来点直接的。没听说过做/爱能解决一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