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说,盛君临也不为难她:“去里面的隔间待一会,不想回去的话,就给江宁宁打电话,她也在。”
“宁宁也在?”白锦儿惊道。
盛君临颔首。
白锦儿点头‘哦’了一声,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回头:“她不会冲到里面来吧?”
盛君临不答话,而是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颔:“我都不怕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庸人自扰。”
“你以为想么?”白锦儿一脸郁闷又委屈的模样,“我现在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是要被薅头发的。”
薅头发……
盛君临差点气笑了,亏她想得出来。他看着她,面色严肃的开口:“你是第几者,得我说了算。”
白锦儿睁着圆圆的两只眼睛看他,根本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然后被他塞进了隔间,他把门关上,但是她不放心,给门上了锁。
紧接着,听到盛君临的声音响起。
“让她进来吧。”
梁喜薇推门进来,目光敏感的在室内扫了一圈,然后看向沙发上的盛君临,含笑走到他身边:“君临,你没事吧?会场到处都在找你呢。”
“没事。”盛君临看了她一眼。
梁喜薇注意到茶几上的医药箱,又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注意到他缠着纱布的手,担惊的道:“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都包扎成这样了,还说是小伤。”梁喜薇握着他的手,满脸心疼,“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的?”
“酒杯炸碎,被扎到了。”
“这么大的酒店,酒杯质量居然那么差,回头我要去投诉他们。”梁喜薇气呼呼的说道。
“走吧,出去了。”盛君临起身往外走。
梁喜薇也跟着起身,忽然眼尖的发现沙发脚边上一个反光的东西,她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只耳环。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耳环?”梁喜薇说。
盛君临脚步顿住,回过身,看着她手里的那只小小的耳环,唯一的可能就是刚刚两个人热吻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
“可能是上一个进来休息的落下的。”他说。
梁喜薇把耳环举在灯光下看了看:“这个耳环的材质普普通通,应该是你的员工落下的。”
但是,这里是贵宾休息室,并不是普通员工可以随随便便进来,除非……有盛君临这样的贵宾带进来。
所以,梁喜薇的话可以算是一语双关。
盛君临不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既然是有人落下,它的主人肯定会来找,那就别它放在这里吧。”梁喜薇把耳环放茶几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休息室。
白锦儿听到没了动静,又过了两分钟才敢出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可不就是少了一直耳环。
而那只耳环,就在茶几上放着。
她真是太粗心了,耳环掉了一只居然都没发现。幸好梁喜薇没有起疑心,不然就麻烦了。
……
梁喜薇自从贵宾室出来,脑子里一直都是那只耳环。她的目光落在讲台上,盛君临正以公司总裁的身份在台上说话。
面对几百上千的会场,他从容淡定,绅士优雅,一言一行都彰显着一个成功男人的沉稳和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