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梁喜薇笑了笑,“说来也巧,那年夏天他去我们那边探亲,机缘巧合下,我救了他。从那以后,他就承诺长大了要娶我。然后我就有了现在的一切。”
原来如此。
“那你们以后是要结婚么?”
“当然。如果不是我一直坚持忙工作,我们可能孩子都有了。”
温礼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端过水杯抿了一口,然后又说:“盛总确实是非常优秀的男人,并且不会像那些有钱人家少爷到处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也不过都是消遣的过客,最后陪在他身边的,只会是我。”梁喜薇自信十足,并且把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像是在宣誓主权。
温礼笑了笑,跟她说了句恭喜的话,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他有种预感,梁喜薇的某些话似乎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但他更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
白锦儿去找了祁穆之,但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她回到病房的时候,盛君临还在昏睡,脸上又浮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红。
给他量了一下体温,果然,又烧起来了。
白锦儿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又给祁穆之打电话,问他能不能试试中医治疗。
祁穆之说可以,她就连忙让陈嫂去买银针。陈嫂去买银针的时候,她帮盛君临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直接的看过他的身体,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看一眼。他的身材是真的好,肩宽腰窄,腿长,哪怕那么多天病着,腹肌,人鱼线依然性感的叫人垂涎。
特别是此刻穿的那么清凉,多看一眼都会犯罪。
白锦儿的情不自禁往他身上飘,幸好他这会睡着了,不然她肯定挖个地洞钻进去。
很快的,陈嫂回来了。白锦儿马上收起自己想入非非的小心思,开始认真的给他扎针。
扎针看似是个轻松地活,但其实并不简单。每找一个穴位,先要开穴,然后下针。每下一根针,下在哪,用长针还是短针,都非常讲究。
给他扎完针,白锦儿累的满头大汗。陈嫂早已经洗了一条温毛巾递给她,她接过来擦了擦汗。
没有停下来,接着又给他做了放血治疗法。
白锦儿正忙得时候,病房外突然有人喊梁喜薇的名字。她身形一僵,完了,梁喜薇回来了。
她惊慌失措地躲到病床的另一侧,门口位置看不到的地方,看向陈嫂求助。
陈嫂给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看到梁喜薇和祁医生在护士台说话。
“太太,梁小姐和祁医生在外面谈话,要不您委屈点,先去卫生间避一避,我出去把梁喜薇引开。”
白锦儿看了看盛君临满身的针,再有几分钟就可以取下来了。不过,她还是点点头。
刚抬步,手腕上蓦地一重,白锦儿愣了一下,垂首看过去,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是盛君临醒了。
“你醒了?!”白锦儿惊喜的声音并不低,下一瞬她意识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