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盛君临看着哭个不停的孩子,心里亦是如刀绞,但是他面上依旧镇定:“我人来了,把大白放了。”
“想救你儿子的话,自己动手。”
盛君临早就观察过了,想救大白,只有顺着那根绳子过去,但是顺着绳子,绳子避免不了晃动,如果绳子晃动,大白就随时可能掉下去。
所以,梁喜薇看似给他救大白的机会,实际上根本没有留余地给他。
“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下,万一一个不小心,你们就很有可能葬身万条蛇窟里。”
盛君临眉头一跳,靠近孩子,朝下面看去。下面的一幕,让他眼底的瞳眸猛地一震。
在大白的下方,居然是一个池子,池子里驱动着一条条各式各样的毒蛇。
看着那一条条毒蛇,盛君临的胸口在一点一点的收紧。哪怕看着大白被掉在那,他都能说服自己镇定,但是看到那些毒蛇,他内心在无法平静。
盛君临收回视线,冰冷的目光看向梁喜薇:“想要什么,尽管说。”
此刻,哪怕是梁喜薇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去摘下来。
梁喜薇微微含笑,慢悠悠的朝他走近:“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么?”
“我可以保你离开这里,并保证你这辈子安然无恙。”
梁喜薇笑了,他的话确实够诱人,只要她的头脑稍微不理智一点,可能就会信了他的话。
只不过,她现在很清醒,不可能去相信一个在腥风血雨的商场上叱咤的人,会放过一个挑战他底线的人。
梁喜薇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有几分痴迷:“君临,我以为你多少会了解我一点,可惜,你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盛君临看着她,不说话。
梁喜薇像是很失望,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喝了下去,一会后才半醉半醒的状态开口:“能不能活着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一直以来想要的都是你,只有你而已。”
盛君临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的这句话。一个人有欲求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甚至连死都置之度外。
“我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把大白放了,他还只是个孩子。”盛君临此刻没有选择,只能用尽耐心的跟她耗着。
梁喜薇朝还在哭闹的大白瞥了一眼:“我要你在这里跟我睡呢?”
盛君临下颔线崩的紧了紧,盯着梁喜薇看了两秒,接着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将衬衫脱下来,扔在一旁。
梁喜薇看着那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荷尔蒙的身体,眼底涌动着一股暗潮,连呼吸都情不自禁的跟着重了起来。
梁喜薇不禁自问,那么多年,这个男人离她那么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没有想过去得到这个男人?
这些年,她都干什么?她做了什么,才导致这个男人属于了另一个人?
梁喜薇此刻是恨自己的。
恨自己那可笑想自信。自信的认为盛君临是她的,永远都只是她梁喜薇的。
“不是说要睡么,站在那里做什么?脱衣服吧。”盛君临又解开了皮带,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看在梁喜薇眼里,性感的让人热血沸腾。
盛君临看上去是挺着急的样子,其实是想接近梁喜薇,能控制住她,事情就能早点结束。
因为没有比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身临险境更煎熬的事。
梁喜薇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朝盛君临走了过去,但是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对盛君临警觉了起来。
盛君临可是经过特种训练,身手绝不次于那些厉害的特种人员。她这样贸然的过去,对他来说比捏死一只小鸡还要简单。
“把自己铐在上面。”梁喜薇扔了一个银铐子在盛君临脚下,示意把他自己铐在铁门上。
盛君临猜到了,梁喜薇没那么容易上当。照她说的,捡起地上的银铐子,把自己铐在了铁门上。
梁喜薇这才放心的靠近他,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了一圈,过眼瘾并不够,她伸手,指尖从盛君临的锁骨一路往下,一双狐媚的眼睛勾魂一样看着盛君临,似乎想勾起他的兴致。
奈何,盛君临眼底一片平静,就好像梁喜薇的手不是在身上一样,心底更是对她行为恶心至极。
“衣服脱了,否则我未必能起反应。”
“你确定要当着你儿子和白锦儿的面和我做?”
盛君临眉头一皱,眼睛敏锐的发现头顶的摄像头。所以,白锦儿也一直看着他们这边?
想到她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身处险境,她该有多绝望。盛君临胸口一阵揪紧,更加迫切的想要结束一切。
“大白在你手里,你觉得我有的选择?”他说。
梁喜薇笑的很满意:“君临,你长这么大,应该没有对谁这样服软过吧?”
“也不是,对白锦儿就经常服软。”
这赤果果的秀恩爱,让梁喜薇的脸色顿时铁青。她一把扯了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