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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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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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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

    郭图刚刚带队返回,李三毒着急向前问道。

    “没事。我刚从锦衣卫那边过来,他们只给咱们一天时间,得抓紧时间审讯。”

    “嗯。人都已经带回来了,按照你的吩咐,分别羁押。”

    “好,一起去看看。”

    李三毒边走边问:“金凤楼情况如何?”

    郭图快速将金凤楼发生之事讲了一遍。

    李三思虑一番,开口道:“那人如此老练,想必该撤离的都已经走了。

    留下的这些人,只怕也不会知道什么。”

    郭图停下脚步,问道:“你审讯经验丰富,这事该怎么办?”

    “我以为咱们应主审老鸨。其他一些女子、伙计只是外围人员,掌握不了多少线索。

    老鸨才是和那人打交道最多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时间仓促,也只能重点审讯她了。”

    二人来到刑堂。

    李三毒拿着烧得通红的铁饼,对下属道:“去,把金凤楼老鸨带过来。”

    “是。”

    少时,一名年龄约摸40多岁,脸上涂着腮红的女人被带了过来。

    “把她铐这。”

    下属立马将她按在座椅上,手脚瞬间被铁环牢牢锁住。

    “你们都下去。”

    “是。”

    李三毒、郭图对视一眼,开始审讯。

    “说吧,为谁服务的?”李三毒冷冷道。

    “大爷,我真的不清楚啊!我一个老鸨,最多也就懂得男女之事,哪里知晓你问的那些。”

    李三毒冷冷一笑:“你在那多长时间了?”

    “五六年了吧。”

    “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点没察觉到不对劲?”

    “大爷,我真不清楚啊。”

    “哦。”

    李三毒来到她的身前死死盯着她,老鸨看着这灼灼冷目,心中忐忑不安。

    突然,李三毒从怀中拿出一枚铁锥,直直插入老鸨大腿。

    “啊!”

    老鸨疼得龇牙咧嘴,呻吟声不绝于耳,大腿瞬间血流如注。

    李三毒缓缓抬起左手握住刀柄,内力顺着刀把汇入老鸨经脉。

    “啊!!”

    叫声比刚刚还要凄惨,老鸨只觉浑身刺痛,犹如万蚁噬心。

    “金凤楼到底为谁服务?领头之人到底是谁?!”

    李三毒泛着刺骨的冷意,握着铁锥转了几圈。、

    “我说!我说!”

    这种剧痛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老鸨实在坚持不住,开始吐露实情。

    “金凤楼一开始就是司空钧承建的。”

    郭图闻言,猛然站起:“这么说,你们一直为司空家族服务?”

    “没错。”老鸨有气无力道。

    “混蛋!我说行动怎么总是失败,一直是你们通风报信!”郭图怒声道。

    老鸨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这就是灯下黑,没想到他们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埋了一颗雷!”李三毒冷声道。

    “你们领头人究竟是谁?!”

    “我不清楚。”

    李三毒闻言打算再次用刑。

    老鸨崩溃大哭:“饶命啊!我真的不清楚!

    每次传递情报,我都是从床边的小孔投递下去。最终究竟谁会看到,我真的不知道!”

    “那处地道你知道多少?!”郭图厉声问道。

    “我在这呆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有这个地道。”

    李三毒还要打算严刑逼供,老鸨一惊,瞬间昏死过去。

    郭图制止道:“算了。以那人的心细程度,不会让她知道的,审下一个吧。”

    “好。”

    深夜,审讯工作终于结束。

    郭图伸了个懒腰走出刑堂:“我真佩服你,干这行能干那么多年。”

    李三毒并肩道:“术业有专攻嘛,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郭图活动活动身体,开口道:“今天审讯的情况,你怎么看?”

    李三毒长舒一口气,捶了捶腿:“也就老鸨的情报价值高一点,其他的都是小鱼小虾,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可恶!差那么一点就查到了!”郭图懊恼道。

    “算了。凡事哪能尽遂人意,这次能把金凤楼连根拔起已经收获不少。

    如今,他们的左膀右臂均被去除,司空均怕是做不住了。”

    郭图恍然道:“对,我倒是忘了这一层。如今帮主潜伏青州,咱们更应对他们严密监视。”

    “没错,我担心的就是他们狗急跳墙,干扰了帮主大计。”

    “对了,青州局势如何了?”

    “据探子回报,青州局势没什么变化,还有几日雷家就要举行婚礼。”

    郭图目光深邃,如漆黑的潭水:“看来帮主是打算在婚礼当天动手。”

    李三毒疑惑道:“郭兄何出此言?”

    “很简单。越是临近婚礼,雷家防备愈是森严,帮主一旦失手便会前功尽弃。

    唯有让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时,才好动手。”

    “那咱们······?”

    郭图微微一笑:“咱们不妨再加把火。放出消息,就说飞虎帮已经派出小队,准备在大婚前一天救出二人。”

    “这样做帮主那边不是更难下手了吗?”

    郭图摇了摇头:“不会。雷家想不到,帮主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雷家肯定会着重盯着城外,仔细盘查每一个来往路人,防备我们进城。”

    李三毒恍然大悟:“我可以带一队人马过去,这样更逼真一些。”

    郭图欣慰的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兖州局势已定,你明天就出发吧。”

    “你大爷的!你才是孺子呢!”

    李三毒笑骂一声,转身离开。

    次日,飞虎帮正堂

    “应大人。”郭图亲自斟了一杯茶,放到他的案头。

    应难敌摆手道:“郭堂主不用客气,应某有公务在身,办妥了就得回去。”

    郭图微笑道:“大人放心,我已安排妥当,您随时可以把人带走。”

    应难敌面露笑容:“飞虎帮上下明事理,重信义,还是和你们打交道省心。”

    “应大人过奖了。这是金凤楼老鸨的口供,敬请大人一览。”

    “哦?这么快她就招了?你们的手段不赖嘛。”

    应难敌接过口供,仔细阅读。

    良久,他将口供放在桌上,缓缓道:“看来这金凤楼单纯是他司空一家的情报组织,和魔教并没有什么关联。”

    郭图意味深长道:“大人,您放心兖州有一个独立朝廷的情报组织吗?更何况还是被司空钧这种人掌握。”

    应难敌眼眸深黑,扯唇一笑:“郭堂主,只要他们没有威胁朝廷,这些事我们不好管。

    江湖事,江湖了,你明白吗?”

    郭图轻声笑了笑,拱手道:“在下明白。”

    应难敌起身,看向郭图:“我会将这些人带走。只是,如果她们没有作奸犯科之事,我还会放出来。”

    “那是自然。”

    “好了,我该走了。这件事你们要谨慎处置。”

    “是。”郭图深施一礼。

    说罢,应难敌押解金凤楼一干人等,返回锦衣卫府邸。

    “郭兄,他这是什么意思?”李三毒从里屋走出。

    郭图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目光渐深:“锦衣卫是不打算插手此事了,但他们也不愿让金凤楼存在。

    所以,应难敌在暗示我们:只要理由过得去,就可以覆灭司空钧。”

    “你们这些人花花肠子就是多,谈个话累不累啊。”

    郭图笑了笑:“好了,这事等帮主回来再说吧。”

    司空府邸,正厅。

    “溪灵,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司空钧面色铁青的看着眼前跪倒的女人。

    “家主,此事怪溪灵识人不明,误了大事,我甘愿受罚!”

    司空钧见她如此诚恳,面色稍稍缓和:“如果当初不是我将你买下,你早就死在荒郊野岭。

    人要学会感恩,知道吗?”

    柳溪灵冷声道:“是。”

    “我们的情报网还能重建吗?”

    “回家主,各项情报资料我早就备份到另一个地方,日后可以重建。”

    司空钧满意道:“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去后堂领10鞭吧。”

    柳溪灵刚要起身,身后一人轻轻将其按住。

    “父亲,溪灵此次能够及时止损,已经做的很好了。您看就不处罚她了吧?”

    正说着,司空明情不自禁像她的腰间摸索。

    不待司空钧说话,柳溪灵侧身躲开,冷冷道:“属下愿领家法!”

    说罢,便起身向后走去。

    “这小妮子还挺倔,装什么清纯!我早晚要得到你!”司空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思。

    “你有什么事?”

    司空明回过神来,拱手道:“父亲,金凤楼众人都被锦衣卫抓了去,您不怕他们······?”

    司空钧笑道:“你就为这事烦恼?你放心,锦衣卫是不会对我们动手的。”

    “哦?”

    “说穿了,这个金凤楼不过是咱们自己的组织。

    我们既没勾结魔教,也没有大逆不道之举,锦衣卫没有理由查办我们。

    最多就是交些钱财,把人领回来便是。”

    “原来如此。”

    司空钧眼神内的煞气波涛汹涌,阴冷道:“我原以为只有林枭还算不错,没想到这回栽在那个郭图手里了。

    姑且让你赢一局,我倒要看看你们飞虎帮能不能渡过这次危机!”

    “小姐,小姐。”

    床边丫鬟,看着后背皮开肉绽的柳溪灵,心疼的流下了泪。

    “我没事,把金创药拿来给我敷上。”

    柳溪灵趴在床上,浑身已被冷汗浸透,脸庞、嘴角没有一丝血色。

    少时,丫鬟拿来金创药。

    “小姐,你忍着点。”

    丫鬟看着她血肉模糊的后背,颤抖的揭开已经黏在一起的上衣。

    “嘶······”

    柳溪灵咬紧牙关,轻声呻吟。

    丫鬟打开瓶塞,一点点将药粉涂抹均匀。

    “啊!”

    柳溪灵强忍疼痛,双手紧紧抓着被褥。

    少时,药粉已经涂抹完毕。

    “小姐,你这是何苦啊?咱们干脆离开这里,省的您糟这份罪!”

    柳溪灵虚弱道:“家主对我有恩,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离他而去。”

    “可他这样对您······”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这么多原因。你的这些话只能跟我说,可千万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丫鬟低头啜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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