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几天的时间夏薪不会闲着。
启灵大阵一直在融合的过程中,他也要向姜囡囡了解更多的魔道往事,了解关于生命血祭的各种隐秘。
这一次,夏薪没有轻视血魔主。
因为血魔主选择的是一条快速提升的道路,只要种下足够多的血魔种,他的实力就会飙升!
夏薪第一时间联系了秦政,告知了秦政有关生命血祭的一切,以及姜囡囡提供的寻找被血魔种附身的异兽个异人的方法。
秦政向夏薪保证,一定会和开悟者联盟通力配合,全力灭杀异兽和异人。
且,知道了血魔种的事情后,秦政就可以根据血魔种的特征,以九州镇国大阵展开防范,防止血魔种再次入侵大夏新九州。
并非他们残忍,而是一旦被种下血魔种,他们最终的宿命便是生命精华被耗尽,重新化成血魔种回到血魔主的身边为其提供修为晋升的养料。
有联盟和秦政的通力配合,一定会对大夏境内的血魔种产生有效打击,这也是在变相的削弱血魔主的实力,为夏薪九日后找上门提前打好基础。
被姜囡囡摄入手中的黄鼠狼,由于已经看到了夏薪和姜囡囡,夏薪便直接出手将其灭杀了。
至于其余的黄鼠狼,已经另外两窝异兽两人并没打算惊扰。
这是留给阿晨磨练用的。
只是,根据姜囡囡的推测,它们最终会达到淬体九段的实力,也就是说,每过去一天,它们的境界都会增长一段!
这确实可怕,也难怪是魔功。
对此,夏薪建议让阿晨主动出击。
既然是磨练,主动出击的效果也会更好。
夏薪和姜囡囡回到山洞附近,发现阿晨并没有表现什么异常,也没有向家人展现超凡的实力,只是如往常一样。
“他的心性也太沉稳了,沉稳的有些可怕。”
夏薪叹道。
姜囡囡追忆道。
“兄长前世便是如此,也许是因为有我这样一个妹妹吧。我那时心思单纯天真,兄长便心性沉稳坚韧,一直守护着我。”
兄妹情深,夏薪暗暗赞叹了一声。
“也许,他已经感觉到不久之后就会离开这里,离开他的家人,所以现在才会以平常的状态在陪伴家人。”
两人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决定到晚上再喊阿晨出来。
这个白天,就留给阿晨自己吧。
夏薪和姜囡囡也得了些空闲,决定在这高原之上游历一圈。
他们速度很快,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欣赏景色,因为他们的反应力早已达到惊人的程度,完全可以通过调整感知,让感知跟上速度,其效果就如同普通人漫步一样。
广袤的高原上有着不少的古老传说,魔窟降临的这将近两年时间,夏薪对传说的态度已然发生改变。
他知道传说也许不仅仅只是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约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来到被当地牧民称为天池的神圣之地。
让夏薪略微惊讶的是,这天池竟然真的有些不一般。
天池的水纯净至极,且蕴含有丝丝灵气。
他们尊重当地习俗,并未下去探查,而是在岸上以瞳术看穿整个天池,目光深入到了地下深处。
在地下深处,夏薪看到一块长有三丈,形状酷似一条龙,通体洁白的奇玉。
这块奇玉在地下十丈左右,埋在土壤里,通体却不沾染一丝污垢。
它的表面,有一层二指厚的荧光。
这荧光向上发散,正是这些荧光在影响着天池里的水。
夏薪叹道。
“若是在魔窟纪元之前,这只玉龙被挖掘出,一定会成为无价之宝!”
姜囡囡点头应承道。
“这只玉龙存在的年限极为久远,它初始时可能只是一块玉石,但经过了漫长的时间,这才渐渐的化为玉龙。也许某一天,它会诞生灵智,走上另类进化之路。”
夏薪指尖凭空浮现几滴雷劫液,建议道。
“要不我们助它一把?”
姜囡囡看了看雷劫液,便知道了夏薪得打算。
她点头道。
“也好,雷劫液体是雷劫的极致升华,主生发,用来培养灵智再合适不过。我也助它一助。”
两人同时出手,夏薪将九地雷劫液均匀的打到玉龙周身附近,以手段封印雷劫液,使其缓慢的渗透雷光蕴养玉龙。
这九滴雷劫液会根据玉龙本体的状态而调整散发雷光的速度,保守估计足够累龙十年吸收。
姜囡囡则更加直截了当一些,蕴含生命之道的灵气直接打进玉龙体内。
做完这些,夏薪又在玉龙附近布置了封禁气息的阵法,修为低于他的修士,是探查不到玉龙了。
两人离开天池,很快又发现了一座祭坛,在祭坛里竟然找到了一块铭刻祷祝祈神之法的兽骨!
祭坛早已荒芜,兽骨也黑漆漆。
但姜囡囡告诉夏薪,按照兽骨的祷祝之法,是真有可能召唤出先辈英灵的。
“这篇祷祝正式的名称应该是祷祝先祖降临篇,祷祝成功后,他们的先祖英灵会降临到某个人的身上,借由此人之口说出一些预言,或者解决一些麻烦。”
夏薪想到了萨满,祭祀等。
姜囡囡补充道。
“其实他们祷祝来的英灵并非先祖魂魄,而只是他们族中灵魂强大的先祖,死后灵魂离体,一些精神印记弥留在世所化。”
“所以他们并不能和英灵进行真正的沟通,只能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罢了。”
夏薪理解了,也觉得颇为新奇。
这片祭坛已经荒芜,这里的居民也早已不在。
夏薪将兽骨收进了系统空间,他总觉得有朝一日可能会用上这篇祷祝文。
时间推移,临近傍晚时,他们终于看到了这次游历以来最为宏大,也最为古老,最为神秘的主体。
一座残破的古宫殿!
这座宫殿并非伫立在地面上,而是在一个干涸的河流所裂开的河床下。
河流看起来已经干涸了百年,沿途长满了牧草和低矮的灌木,也有一些草原上特有得小兽在嬉戏打闹。
而河床裂开处,却大概只是开裂了不到一年。
开裂处,约三十丈长,一丈宽。
顺着裂痕往下看,一片数千丈方圆的险峻空间,古老而残破的宫殿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