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和玉勋、萧晨风立刻上了扫码走的车,飞快往总帅府去。“刚才跟踪的天星教分教主说,要去我爸妈家找星冀图。”
“天啊,还是星冀图!没完了!”萧晨风叹道。
车开出没多远,玉勋说,“我觉得有问题。过两天就比赛,现在他们突然袭击你妈家,阻止你比赛的意图很明显!”
萧晨风也同意玉勋师父的观点,“这会儿如果我们分开走,也很危险。会不会中他们化整为零各个击破的奸计。”
“这个天星教不是赵千秋世仇吗?他们今晚此举倒是像帮赵千秋。”玉勋不解。
明天下摇头,“换种看法,也可以说给赵千秋挖个坑。过两天要比赛,赵千秋却阴谋让我无法比赛,是不是所有矛头都会指向他?”
三人赶到总帅府,一片火光。明天下呼叫明月行,“你在哪?”
明月行说,“我在路上被伏击,幸好有阿植嫂和我在一起。咱妈呢?”
“只有大火没有妈。”
萧晨风联络灭火人员,玉勋拉住跑出来惊魂未定的仆人,“明夫人呢?”
圆球梦涵姐哭诉:“没见啊!”
明天下说,“糟糕,他们要是拿我妈的命来要挟我,我只能答应。”
那位笑起来很让人费解的搞事情秘书倒是意外出现,从他车上跑下来,“天啊,我路过这里,看见火光和浓烟,觉得不对。竟然是总帅府。”边说边让随从联系灭火车快速到达。忙乎完了上前招呼明天下,“总卫长,今年运气不大好啊。令堂、令姐”
搞事情秘书的问候还没有结束,一位仆人装的男子疾步过来,到明天下面前,“总卫长,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明天下接过信,拆开看,然后把信揉成团,进总帅府。搞事情秘书、萧晨风、玉勋都好奇地相互看看一起跟上。明天下到花园抓起一把被烧得只剩头,没有把手的铁铲到被烧得黑乎乎的不知什么花的花前举铲就挖。挖了十多分钟,扔掉铲子用手刨刨,拿起一个盒子往西边草坪走去。
搞事情秘书、萧晨风、玉勋都是聪明人,猜测总卫长挖地是星冀图。立刻组成临时一致八卦小组跟在明天下身后。总卫长回头看了看三人,“只许我一个人去。不过,你们可以离得远些。”
三人暗笑,就止步等总卫长走了一百米后跟上。明天下走到西草坪,突然身后一声巨响,明天下心头大惊,回身就跑,“师父、晨风”
这时,两位穿夜行杀人工作服的家伙各持枪过来拦住明天下,“令堂大人可等着您呐!”
明天下两脚扫倒两个人,“叫你们家狗主子来见我。”
明天下身后有人鼓掌,“总卫长好身手!”
明天下转身就骂,“你个王八蛋为什么用我妈要挟我!”
“那我用谁呢?亲爱的总卫长。”对方穿着黑乎乎,脸上蒙着黑布。说话声音是个老头。
明夫人被两个人扭住,嘴巴用封条封住,只能瞪着眼睛一顿乱嗯哼。
“放了我妈!”
“把盒子打开,我们看下。”
明天下打开盒子,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宝石闪着令人不由惊叹的晶莹蓝光。宝石里似乎还有东西在缓缓流动明天下盖好盒子,“你们都放下枪,让我妈走过来。”
“真是孝子!”那位教主让扭着明夫人的一个黑衣服,“把夫人送过去。”
又对明天下说,“您把盒子放在夫人脚边,带走您的母亲大人。我们负责收盒子。”
明天下端着盒子,对方押着明夫人,就在明天下蹲着把盒子放下的时候,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明天下手里盒子像有股极强的外力作用脱离明天下的手向天空飞去,那个黑东西一裹盒子,一提明夫人转瞬消失!明天下对着天空叫,“妈!妈!”
天星教大恐,乱叫:“射击!射击!”
子弹打天的时候,不知何处而来的子弹也射在总卫长身上。
明天下倒地时,听到天星教的人大呼小叫:“教主!教主!”“教主受伤了!”
明天下想着,“妈妈没事就好。”
嘉德国上下一片混乱。连搞事情秘书都受伤了!安保局长官萧晨风也受伤!总卫长干脆失踪了!
明月行女将军立刻带领阿植嫂及明家军披着白衣白服跪堵国务总长办公院,哭声震天,要求严惩凶手!
萧文化下令网络电视传媒禁止文化娱乐节目,除非找到真凶!
安卫总属说两天后是总帅选拔赛,明天下失踪受益人是白夏,要交出白夏。
知情人于是爆料,白夏是副总长家门客。副总长被要求向民众解释。副总长发表讲话,不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做出如此愚蠢之举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指责天星教借此矛盾制造混乱。明月行立刻组织写手骂副总长贼喊捉贼还装清白。
两天后,总帅选拔赛因为明天下未到场而被视为弃权,赵千秋说可以任命白夏为总帅。明月行率明家军冲进考场,抓住赵千秋,“明天下没出场是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吗!你明知道他出不了场,你说他弃权!放屁!我明月行今天自任总帅!”
明月行说着飞剑去扎白夏!
剑却被练荒截住:“你什么人,到考场撒野!”
明月行反问,“你哪来的老妖怪!长得那么丑!从哪来滚回哪!”
瑛夏对师父说,“这位是明天下的姐姐,弟弟死了,心情不好!”
阿植嫂两把砍骨刀向着瑛夏面门直飞而去!瑛夏白光直击砍骨刀落地,阿植嫂一边吸一边鼻孔喷着烟大叫,“草!你敢说你不是妖怪!正常人谁tmd的手掌放光!”
说着对后面兵卫叫,“弟兄们,赵千秋养妖怪害死咱们家老爷和少爷,咱们不能让总帅的位置被妖怪得去!我们与前总长有约,现在,明月行女将军是我们唯一的总帅!”
身后明家军喊声震天:“明月行!”“明月行总帅!”
“明家军!”
练荒几声大笑,“小姑娘,你打过我,我让你做总帅!”
明月行却呸一声,“滚!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和你打!凭什么我要打过你!但是,今天,老娘要杀了你,为我弟报仇!”
嘿!练荒一听,虽然好久没出山,凡界女人也不能这样吧!这算哪门子女人!
明月行挥着小短刀劈面冲上去!
“慢!”
明月行回头一看,一位白衣白服三十来岁男子,眉目如画,丰姿俊雅,往那一站,特别引人不由得要多看几眼。呀!关键时刻有美男来相助!明月行立刻展开丰富联想时,已经被美男子轻轻拉到一边,“练荒,你为什么和一个凡间小女孩子打架!我来和你打!”
练荒眉头一皱,“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美男子看向瑛夏,“你也是,还想做出什么更惊天的举动。”
瑛夏很不高兴,“我做了什么?总卫长失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去查天星教啊!”
“我当然要查!而且,会很快查出来的!”
说着看回练荒,“你无缘无故大老远从西疆跑来做什么?旅游吗?”
“看徒弟!”
“好师父!要以身做则!”
这位美男说完就离开,明月行女将军连忙“哎,哎,你站住!”
美男站住,回眸一笑,“怎么?”
明月行抓抓头发,“你叫什么名字?”
“岑宵。”
“啊?你是岑宵?你不应该是个老头吗?”
“为什么?”
“我弟,明天下的名字不是你给取的吗?”
“是。”
“看来你如果不是算命的,就是个老妖怪!但,看你丰姿非常,有那么点儿超凡脱俗!”说着跑上来拽住岑宵,“我觉得你是个神仙!”
岑宵微微一笑,“我很平凡。我还忙着。你小心。再见!”
明月行在美男身后嚷道,“哎,女孩子当总帅很危险的,我小心不了,你能不能帮我”
阿植嫂又吸上一根烟,“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因未曾看透”
“你懂什么,老太婆”
话音还没落地,考场外就一片喧闹,明家兵卫从外向里传话来,“明将军,有人包围考场,说是捉拿反将”
明月行四周看时,已经不见了瑛夏、白夏一干人等。
明月行立刻做个战前动员,“兄弟们,我们明家军向来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过得是提着脑袋保不准哪天就要战死沙场的日子!现在,外面那群阴谋家,视我们为眼中钉。他们不知道,他们吃喝玩乐躺着享受的舒服日子是我们兢兢业业整天眼皮都不眨地盯着军情战事换来的!现在,他们一个借口就可以让我们死于门外的强弹,浓缩弹!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明家军被围考场,都打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明月行立刻安排最外围以大门为观察口,一些兵卫当石头,一些兵卫趴在墙上架好枪炮,另一队在枪炮后用随身暗器精准射杀!并立刻分散人员,不在中间逗留。才安排好,已经有枪弹向着大门射进。
明家军开始只是等待,让门外放一会儿再回击。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门外却不再射击了。
外围兵卫传了情报进来,“赵思清总长说,请您回去开会!”
明月行问,“门外撤了没?周围有没有埋伏?”
外面已经检查过,回复:安全。门外有钟离夫人和彻少爷在。
明月行出去搂着钟离夫人,“亲妈呀!雪中送碳!不怕黑恶势力!”
钟离夫人轻拍女将军后背,“我们来时,那些兵队的枪炮突然失灵,我们就先躲了会儿,结果他们就撒了。你命大!”
钟离彻忧国忧民症又犯了,苦着脸,“总卫长呢?两天不见,这么乱!”
明月行率明家军去开会!进门第一步,包围会场!
找事情总长竟然少见地一笑,“保家卫国,还是明家军最棒!”
明月行心里嘀咕,啥意思!要打仗?
国安长赵卫和与会众人用和气小眼神一一对视后,清了清嗓子,“我们要加强战备,k国已经纠集j国、g国到依安国以帮助他们平乱为由驻扎。而依安离我们嘉德只有一桥之隔啊!”说完,看着女将军。
明月行也清清嗓子,环视众人,“你们大家都看着我,这是以看什么身份的眼神?现在上有国务总长、副总长、行政协理、国安长,我区区一个特战队总长,你们看我干嘛。”
找事情说,“你雄纠纠气昂昂地自立为总帅,这会儿倒谦虚。”
女将军幽幽长叹一声,“这么说,这个总帅就定下了。”
说完,又长叹一声,“那这样,我就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