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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相亲被截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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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罢免一大爷以及伪君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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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李烨赶到中院时,这场批评易中海的全院大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听刘海中发表讲话,稍微了解今晚的情况后,李烨不禁对贾张氏这个老寡妇刮目相看。

    今晚贾张氏的卖惨卖得是真的好啊,她一卖惨,大家不去追究她打人的事了。

    大家都追究易中海大晚上扒拉人家寡妇的门,觉得易中海被打了都是活该。

    这就是贾张氏的厉害之处,打了易中海一顿,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还能给易中海一个警告,让易中海以后离她儿媳远一点儿。

    相信今晚过后,易中海应该是不敢在大晚上再叫秦淮茹出去了。

    再叫的话下次再被贾张氏喊人,易中海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今天嘛,虽说没有当场身败名裂,但已经被架到火上烤了。

    刘海中正要捉住这个机会借题发挥呢,不割下易中海几块肉,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易中海悔恨啊,早知道就不耍心眼,不玩这些把戏了。

    他是真没想到贾张氏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不仅把他打了一顿,还把院里的人都叫来围观,这是要扒他的皮。

    事已至此,已经躲不掉了,面对刘海中的问话,易中海只能以一个谦卑认错的态度说明当时的情况。

    “其实是老嫂子误会我了,我没有大晚上扒拉寡妇的门,我没有什么坏心思。

    这不是下午秦淮茹找我借钱嘛,她说她的父亲干农活摔断腿了,急需一笔医药费。

    我刚刚敲贾家的门,是想把钱借给秦淮茹。

    谁想到出来的人是老嫂子,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了一顿。”

    易中海厚着脸皮,尽可能挑对自己有利的说,尽可能为自己洗白。

    可贾张氏不愿意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反驳道:“既然是借钱救急,干的是好事,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

    白天借不行呢?为什么非得晚上等大家都睡了再来给钱。

    还说什么院里人多眼杂,想喊我儿媳跟你去院子外头。

    你到底是想做好事,还是想干坏事。”

    不等易中海反驳,刘海中马上拍板训斥道:“好你个易中海,人面兽心,心怀不轨,张氏说的对。

    既然你是干好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为什么要把人家的儿媳叫到院子外面给钱。

    别说张氏打你了,换我我也打你,你就该打。”

    批评了易中海一顿,刘海中趁热打铁,对旁边的阎埠贵说:“老阎,易中海道德败坏。

    虽说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图谋不轨,但他大晚上敲寡妇的门,叫寡妇跟他去院子外头的动机就值得怀疑,这种行为就不道德。

    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却不能当一个好的表率。

    以后院里人人都学他,大晚上叫寡妇出去,这还了得,岂不是带坏了院里的风气。

    我建议明天去一趟街道办,跟街道办说清楚这件事情,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没了,阎埠贵就能往上挪一挪变成二大爷了,这种无本的买卖阎埠贵自然乐意。

    阎埠贵扶了一把鼻梁上的小眼镜,开口说道:“老刘,我赞成你说的,罢免老易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就很难受,真是聪明一世湖涂一时啊。

    怪不得人家都说再好的船手都会有翻船的一天。

    他千算万算,一直防着刘海中和阎埠贵,他偏偏没有想到,最后是贾张氏就破了他的防线,把他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拽了下来。

    今晚吃了大亏,但他这只老狐狸还是很鸡贼的,最后说了这么一番话:“晚上敲寡妇的门叫秦淮茹跟我出去一趟,这事干得确实欠考虑。

    我就不解释了,我解释说我没有想干坏事的想法,相信大家也不会相信。

    我愿意服从老刘和老阎的处罚,你们就罢免掉我一大爷的位置吧。”

    易中海没有反对刘海中的打压,也没有闹事,他服从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处罚。

    这就是他这只老狐狸的聪明之处,知道解释不清楚只会越描越黑,他干脆做出坦荡清白的君子模样,反而容易引来大家的好感。

    易中海又把那五十块钱交给贾张氏,一脸诚恳的说:“老嫂子,我真是来借钱给淮茹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这钱你还是拿着回去交给淮茹吧。她爸的腿都摔断了,可不能没有医药费。”

    李烨把易中海的这些表演看在眼里。

    这个易中海确实有点儿道行,阴沟里翻船了被刘海中捉住机会打击,这么快就能站稳根脚想出应对的方法。

    不管是承认错误还是给贾张氏送钱假装关心秦淮茹的老爸,这些都是能赚取大家好感的举措。

    在场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易中海是不是被误会了,这就是易中海刚刚那些举措的正面效果。

    不过他被刘海中捉住把柄了,暂时失去一大爷的位置是板上钉钉的。

    这一点,就算易中海的道行在高,也没办法一下子扭转过来。

    这对于李烨这个吃瓜群众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易中海这个老银币最近这段时间对李烨很客气,但谁知道易中海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说不定哪一天这人就要使坏了。

    现在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丢了,李烨短时间之内就不需要防范易中海了。

    因为易中海这个人把名和面子看得特别重要,一大爷的位置就是名。

    他把名弄丢了,肯定做梦都想着怎么把名弄回来。

    估计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易中海会在重夺一大爷位置这件事情花费大量心思,肯定没有精力和余力去考虑别的事。

    最终大会就这么散了。

    刘海中和贾张氏都特高兴,一个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坐上一大爷的位置了,一个觉得自己白捞了五十块,都是血赚。

    易中海刚想一转身想要回家,却发现何雨柱就站在家门口用狐疑的眼神盯着他看。

    换成平时的话,易中海被刘海中等人群起攻之,何雨柱肯定会出来搅局帮易中海说话。

    但是今晚何雨柱没有那样做,他甚至都没有露面,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为什么呢?因为他听见贾张氏说的那些话了。

    大晚上,易中海去扒拉贾家的门,叫秦淮茹去院子外面一趟,这让他很是生气。

    易中海明明一直撮合他和秦淮茹,为什么又要自己晚上叫秦淮茹出去呢?

    何雨柱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嗅出了一丝不对劲儿的味道。

    易中海被何雨柱盯得有点心虚。

    不过他是什么人呢?自打何雨柱的老爹何大清离开四合院后,十几年来何雨柱一直对他言听计从,他对何雨柱这个人可太了解了。

    他很快就想出一番应付何雨柱的说辞了:“柱子,你不要多想。

    老嫂子是个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去年还跟儿二大妈干了一架呢,这是咱们院的第一泼妇,在胡同里都没有哪家娘们敢招惹她的。

    她说的话你能信吗?我和淮茹是清白的,这一点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淮茹。

    我之所以叫淮茹去外面再把钱给她原因其实很简单,院里大部分人的日子都不是很好过。

    我帮得了一个,帮不了那么多个。只帮一个的话,被人家看见了人家容易嫉妒,一嫉妒就容易编排出一些难听的话。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易中海的话半真半假,迷惑性很强,一般人难以分辨真假。

    何雨柱原本是有些生气的,他仔细一琢磨,发现易中海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害,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就说了您还是我敬重的那位一大爷,绝对不可能像刘海中和阎老抠说的那么坏。”

    何雨柱傻笑挠头,为刚刚自己误会了易中海感到惭愧。

    “呵呵!他们觊觎我这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逮到机会了能轻易放过我吗?

    行了,不管他们了,下次淮茹再有困难的话,她找我借钱我都不敢出面了。

    下回再遇到这种事,我就把你找来,把钱给你,让你拿去给淮茹。”

    易中海又道。

    这话更绝,挠中何雨柱心中的痒点了。

    在张秀丽的孩子出生之前,他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工资,想帮秦淮茹都帮不了。

    他觉得秦淮茹最近不搭理他,甚至没好语气骂他都是这样原因。

    如果下次秦淮茹再遇到麻烦需要用钱了,易中海给他钱,让他借花献佛把钱送给秦淮茹,秦淮茹不得高兴坏了,然后给他安排两碟下酒菜?

    一想到这个何雨柱就乐呵乐呵回家去了。

    看着何雨柱的傻样,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色彩。

    呵!自从何大清跟寡妇跑路离开四合院后,他从何雨柱十几岁开始培养何雨柱,就是想把何雨柱调、教成他想要的那种人。

    傻、容易拿捏、奉献不求回报,只有这种人才会帮他养老。

    易中海对于自己花十几年培养出来的作品还是很满意的。

    瞧瞧,他随便说点什么,就能消解何雨柱心中的不满,让何雨柱对他更加尊敬。

    易中海回到家里后,一大妈正等着他。

    易中海依旧是刚刚那套说辞:“老婆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对淮茹没什么想法。

    我大晚上给她钱,只是怕被别人看见了,以后院里的人有困难都找我们借钱而已。

    你知道后院那家子一直以来都想把我搞下去,正好老嫂子一闹,他捉住机会借题发挥而已。

    我绝对是无辜的,你要相信我。”

    “你是不是无辜的你心里有数,我是有病,但我的眼睛不瞎,这些年你干了什么,我通通看在眼里。

    当年招惹了人家,现在又想招惹别人的儿媳,你这不是该打吗?”

    一大妈冷声说道。

    易中海只能尴尬笑笑。

    只要一大妈不把这些话往外说坏他的好名声,只在家里发几句牢骚,他不介意。

    ……

    后院,刘海中家,刘海中把刘光福和刘光天从家里轰了出去。

    吃饭睡觉打儿子,这是刘海中的日常生活。

    心情不好的儿子打儿子出气,心情好了打儿子庆祝一下。

    刘海中把两个儿子撵出去后,让二大妈炒两个小菜,请许大茂来家里喝酒庆祝。

    刘海中对刚刚许大茂鞍前马后的表现十分高兴,觉得许大茂已经有秘书狗腿子那味儿了。

    两杯酒下肚,刘海中对许大茂说:“大茂,明天我就跑一趟街道办,把易中海给弄下去,三大爷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

    我觉得三位大爷不能全是老头子,得适当融入一些新鲜的血液,我打算举荐你当新的三大爷,你觉得呢?”

    “多谢二……呸呸呸……您瞧我这嘴,应该是多谢一大爷的提携。

    您把我扶到三大爷的位置,我一定以您马首是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您让我往东走我就绝对不往西,您说办哪一个,我们就办哪一个。”

    许大茂一脸谄媚之态,说着好话,拍着刘海中的马屁。

    他现在的情况和刘海中类似,有点儿同病相怜的味道。

    在厂里得罪了李长明,在宣传科这边想要升上去已经很难了。

    他准备过去投奔杨厂长,暂时还没有眉目。

    可以这么说,他在厂里前途未卜,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升。

    如果能在院里混一个三大爷,关起门来当领导,过一过领导的瘾还是很不错的。

    许大茂拍马屁的技巧其实不算高明,过犹不及,显得很油腻很假。

    不过刘海中本身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就是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

    平时没听过多少高级的马屁,所以刘海中被许大茂拍得相当舒服,这顿酒喝得十分愉快。

    ……

    贾家,白赚了五十块的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点了盏油灯在炕上数钱。

    “妈,有这么开心吗?整得就跟这钱不用还似的。”

    秦淮茹有些无语的道。

    “诶,你可说对了,这钱就是不用还。

    我凭什么把钱还给易中海那个伪君子,他那是在大家的面前为了装好人才把这五十块给我的。

    我收了钱是配合他的演戏。你看他以后敢不敢找我要钱,敢找我要我还敢揍他。”

    贾张氏把易中海那个人看得很透彻,数完钱之后高高兴兴揣兜里,这五十块就是她的钱了。

    秦淮茹对这婆婆佩服得很。

    她是今晚这件事情的主角,为了避免引起非议,她没有出去,她刚刚就站在窗前看着。

    她亲眼看着这位婆婆把易中海打了一顿,然后什么处罚都没有,也不用赔钱,还倒过来赚了五十。

    以前院里的人都说她这婆婆是不讲道理的泼妇,她今天看在眼里,觉得贾张氏可不是不讲道理的泼妇。

    这是一个很精明的寡妇,撒泼只是她用来达到目的的手段罢了。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不简单,试探性问:“妈,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大反应直接出去把一大爷打一顿。

    以前东旭还在,他一样晚上叫我出去过,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拦着。”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道:“哼!你都说了以前东旭还在,东旭还在,那伪君子就会有所收敛,有心也不敢干出格的事。

    东旭不在了,可就说不准了。

    真当我这个老婆子眼睛是瞎的吗?

    那伪君子这些天撮合你和傻柱,我都看在眼里了。

    今晚他又敲门叫你出去,我就没法忍了,因为他想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

    秦淮茹很是不解。

    “伪君子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不领养孤儿。

    你以为他是想干什么?他是不死心,想要一个亲生孩子。

    不然你以为我今晚为什么打他,真当我老婆子发疯了不成?

    他那是欠打,他一边撮合你和傻柱,一边在晚上叫你出去。

    是想让你帮他生个儿子,然后叫你嫁给傻柱把孩子生下来。

    这样他的名声不受影响,儿子也有了。

    当初他在我这里玩过一模一样的招数,说什么我怀上孩子之后不用害怕被别人指指点点,他会把我介绍给他的一个傻徒弟。

    当时家里日子快过不下去了,我信了他的邪。

    好在这个伪君子是个绝户命,估计是心思太阴暗太能算计,老天爷让他绝种,他生不出孩子的。

    要是当初真怀上了,说不定现在都没贾家了。”

    贾张氏把二十几年前发生的故事说了出来。

    秦淮茹大为震惊!这易中海,平时看着跟热心肠的老好人似的,没想到藏得这么深!

    为了维持自己道德楷模的人设,不能跟一大妈离婚,想拥有自己的儿子,不甘心领养孤儿,就选择用这种方式坑身边的人。

    畅想

    何雨柱实在惨,这要是让易中海成功了,何雨柱就喜当爹了,一辈子帮别人养孩子。

    “现在知道为什么东旭走后不久,我会让你别晚上跟易中海出去了吧?这老家伙可能算计了,可没有表面那么和善。”

    贾张氏冷声说道。

    秦淮茹不许改嫁这是她的底线,她得给自己的儿子贾东旭留最后一块遮羞布。

    易中海不仅想借腹生子,还想让秦淮茹嫁给何雨柱,触犯了贾张氏的底线,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秦淮茹心惊不已,他对易中海的印象又一次被颠覆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炕上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一个人已经被吵醒了。

    黑暗中一抹微弱的亮光闪起,棒梗睁大了双眼,双拳已经握紧了,他感到无比愤怒。

    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刚刚的对话他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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