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天,被婆婆带着备胎的媳妇,从头到脚的鄙视就算了,居然还……
“哎!”
季沁儿苦恼地坐在后座,身边坐着尴尬一脸的文燃,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魁梧的季沁儿如此地不堪,就一个他认为的轻轻地反扣手,这手就骨折了。
“那、那个……”
道歉?
从来没有干过的事,文燃确实开不了口,张开嘴纠结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又将嘴闭得严严实实的。
“文燃对吧?”
季沁儿看他,可是来气了,一直收不到道歉也就算了,他还一付高高在上的表情就在自己的身边坐定了?气呼呼的季沁儿扬高了下巴,从鼻呛里出了话,这趾高气扬的声调让文燃十分的不爽。
“唉,我说你这人……”
文燃正想跟她再次对弈,可是胖姑娘正等着她的,遇上他的视线,不慌不忙地高举起她受伤的手。
“哎哟!”
还伴着不怎么好看的苦瓜脸,以及惨叫的声音,让文燃很无奈地带着那份内疚感闭上了嘴。
“唉唉,文燃……嘶!啊……”
看文燃回避她,季沁儿暗暗偷笑,这位总是居高临下的神也会有这种时候?所以,这算是她占上峰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她可并不想错过,故意又高呼他似乎并不乐意她直呼的名字,看他又不耐烦地侧过脸,她又洋装出一付伤口痛的模样,将圆乎的小脸儿皱成一团。
“真疼啊!”
是真的痛,但是没有那么夸张,刚才在上药的时候,她偷偷地让那医生给自己重了一味止痛的中药,效果不错,而这好效果不代表她就会这么地饶了这位神。
“你想怎么样?”
伤了季沁儿,总受无理取闹的女娃,文燃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可是谁叫他就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呢?
“唉,你看吧!我这伤了手,还是最重要的吃喝拉撒的右手,你看我以后可怎么……”
季沁儿说话有些吊儿郎当,文燃十分不喜欢她说话的方式,可是他能将她怎么样呢?这不都弄伤了一只手来摆着了吗?难不成还要伤她的命?这肯定是文燃不会做的,所以,他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
“我会让管家那边专门安排一个人……”
“专门安排一个人?”
季沁儿憋着嘴,很不屑地瞅着严肃的文燃,眼神是从上到下,再从左到右地围着帅气的他转了一圈,看文燃是越来越拘谨,她暗暗地偷笑。
“怎么?”
“谁弄伤我的?”
又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对白,文燃不是季沁儿的对手,因为他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是把主权交给她?
“一个人不够?那我让管家……”
“嗯嗯!”
季沁儿咬着牙关,凑到了文燃的跟前,又一阵吃力地高举了两下她上了石膏的手,看她涨肿的手指头,还在随心安排的文燃用力地吞咽了两口唾沫,犹豫了片刻,眼神再次抛向找渣的季沁儿,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凌厉。
“那你想怎么样?”
“我就想知道,是谁弄伤我的!”
简单得不得了的问题,可是依旧季沁儿俏皮的性格,文燃确定那问题之后是一个大大的坑,他不敢随便地开口,只是望着那古灵精怪的胖丫头,将薄唇抿紧,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对她的问题是置之不理的态度,而这个态度可是让季沁儿急了,拳头扬高在半空,打下去?
“你……”
“怎么?”
季沁儿肯定没有那么傻,要是真将拳头挥出,她可是就不占理了,更不可能让这位文大帅哥束手就擒,看把嘴闭得死紧的文燃,季沁儿思考了片刻,最后收回了手,冲那理直气壮折回眼神的文燃僵硬地笑笑。
此事就此作罢?
“嘶……哎哟、哎哟……”
怎么可能?她必须给自己要到公道回来,看那冰山又严肃坐了回去,x感的薄唇抿得死紧,季沁儿故意地又一阵的惨叫。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整得这么惨,这又要受痛,还行动不方便,这伤筋动骨不得上百天?百天就是三个月,这可怎么办啊?”
哭丧的表演是季沁儿的天贼,这哭天喊娘的技术可说是惟妙惟肖,让旁边端坐的文燃背脊一阵的发凉。
“我……”
季沁儿的老招术——“一哭、二闹、三上吊”!对无理取闹的季沁儿完全没了方寸的文燃自知躲不过,轻叹一声气,因为不知道一会妥协之后,他会受什么样的苦难,所以把多余的解释劲全部的节约起来,他很平淡地望着她。
“说吧!”
她的条件?
“只要不苛刻,我都答应就是了!”
苛刻?
“放心,我季沁儿是那种对人苛刻的人吗?”
邪乎的笑冲文燃而去,看季沁儿那可爱萌萌的圆乎脸,文燃倒抽了一口凉气。
“哎呀,您放心啦,我这真没什么必要苛刻你的,只是……我这吃喝拉撒的,真不放便,我这人有一个习惯,就是不怎么喜欢让佣人伺候,我怕我会真的在安稳的区域里呆久了,这……”
季沁儿一通噼里啪啦的话让文燃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狭长的凤眼透出一抹寒碜的光,让季沁儿看得抬了抬眉头,暗叹这文燃是夜叉转世,但是随后,她的举动开始规矩起来。
“季沁儿!”
冰冷的称呼让季沁儿干笑了两声。
“嘿嘿!”
然后就不敢造次,规矩地坐直,可是被人夺了上峰感的她心中是绝对的不平衡的。
“我说的好像也都是实话?这忠言逆耳……呵呵,良药苦口……”
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滋味季沁儿终于感觉到了,她越说越圆不了她的话,但是文燃又太厉害,这左右为难,让她纠结得十分的不痛快,最后一个干脆。
“文燃同志!”
特种兵出生!
文燃冰冷的眼神让季沁儿想起了文子于的话,他的力量用她的伤手来证明恬当的好,所以,面对他,她有些怯场,盯着那俊脸的眼神不自觉地上漂,但是若是再输了,她可怎么办?在那个家里,她肯定是没有地位的,这种心思的驱使,季沁儿坐着动也不动。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当过兵的,你应该懂一个做事一人担的道理吧?当然,这有点废话了,就是连幼儿园的小学生都懂自己的事自己做的道理,您这还是当兵的出生,肯定是清楚得很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