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珠立刻关门,十分地心虚。
看来是真的吓坏了,不知道点什么那绝对不可能。
晚间吃饭的时候,宋真珠都没下来,王凤光有点担心上楼去看,才发现她发烧了,给她吃了退烧药,仍然烧得很严重。
请了医生过来,打针之后反复不退。
宋轻烟在一旁看着,摇头说道:“肯定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凤光不知道这件事闻言皱眉,没好气地斥责道:“烟烟,你说什么呢?真珠现在都发烧成这样,你怎么还说风凉话呢?!”
“这件事您不知道,这么说我也不怪你,乡下的乔龙也就是曾经真珠的青梅竹马,约定好婚约的那个男的,在真珠回来的那天夜里上吊死了。”
“什么?”
王凤光有些惊疑,看向了在病床上发着烧迷糊的女儿,“真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弟弟在老家啊,他和我说的,真珠这次发烧来得太邪乎,真得要注意啊,我看还是找个大师过来化解一下吧。”
宋轻烟在一旁玄乎地说:“听说老家乡下那个地方最兴那种订了婚之后,不管有没有解除都会被缠上的,这件事您还是宁可信其有。”
王凤光虽然心中担忧极了,但还是和宋吉庆商量了一下。
宋吉庆现在很宝贝她的肚子,生怕有个闪失,儿子就没了,于是什么也都依着她,朝宋轻烟道:“那你来安排吧,上个那个大师就可以。”
许贺之回头,“嗯?”
宋轻烟走过去,拿起手机,“可以拜托你拍一张照吗?”
许贺之闻言轻笑,“当然可以啊,你是想让我帮你们在打球的时候拍照,还是就站在球桌这边拍。”
宋轻烟:“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想给你拍一张。”
许贺之:?
他看了眼那边的湛欲景倨傲眉眼冷凝下来。
宋轻烟看他迟疑的神色,又问了一声,“可以吗?”
“可以……吧。”许贺之站在门边沉吟一瞬,语气温和带着笑意,“可以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不怕阿景吃醋?”
宋轻烟侧眸看了眼身后的湛欲景,吃醋??
湛欲景凝着眸光,一只手撑着台球桌面,身姿微倾斜懒散,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但是那用力绷紧的手背青筋出卖了他。
宋轻烟:“不会呀,我是替朋友拍的,一会儿发给她。”
许贺之:?
“那我拍了。”
宋轻烟替他拍下了一张照片然后低头将照片发给了郝梦雪。
之前郝梦雪和她聊天,然后知道许贺之也在这里,就拜托了她这样一件事。
许贺之大约也猜出来是谁了,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他一向宽容待人,但总觉得不喜欢的女孩子不想让她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
之后,大约会亲自和她委婉的提出。
许贺之这次是真的走了。
宋轻烟收到了来自于郝梦雪的一颗爱心,并说,[烟烟,你真是小天使,祝你和湛总白头偕老!]
宋轻烟:……
放下手机,就看见低头点燃香烟的人,略一抬眸,冷冽眉眼之中有隐隐黑暗的光在跳动,“轻烟,解释一下?”
“呃……”
宋轻烟想到了许贺之说的吃醋,心想不会吧?
于是很主动地过去将手机给他看,“你不要误会呀,就是我同学,给她发照片呢,你看。”
湛欲景视线扫到了屏幕上的最后一段,眼尾微动,将香烟咬在嘴里,转身开球,一球杆下去,球四散,“打球吧。”
宋轻烟放下手机拿着球杆过去,想了想说:“阿景,其实你可以完全地放心我,因为不可能喜欢其他的男人。”
“嗯。”
湛欲景一个利落地击球,看着落袋,他打球的时候十分认真。
宋轻烟看他反应平淡,也没应付过这种事,毕竟从前她才懒得在意别人怎么想呢,更别说什么吃醋?
在她眼里真是吃的东西。
现在,还是为了打消男主心中疑虑,让他彻底放心,为了应对以后的问题,他们必须站在一条线上。
“阿景,我要不现在就把许贺之拉黑?”
湛欲景击球的动作一顿,修长的手指将香烟取下来,眉眼染着笑意,浅淡却惊艳。
他嘴角一勾,“轻烟,倒是不必,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不用小心翼翼。不过提醒你朋友一句,贺之他喜欢的女人,都追到了天涯海角,他看起来温和,但为人执着,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了。”
宋轻烟闻言有点没想到,“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这么深情?”
湛欲景抖落了烟灰,“没在意。”
宋轻烟:“……”
听起来属实有些冷漠了。
“阿景,如果说我是叶原志的私生女,奶奶不让我和你在一起,你会忤逆奶奶吗?”
湛欲景凝着眸光看向她,眼神坚决又冷厉,“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任何人也不能做我的决定。”
宋轻烟听到这里心下稍宽,至少有了这句承诺,可以暂且放心了。
朝他露出微笑,“我知道了,打球吧。”
湛欲景眸光几番沉浮,想说些什么,又还是没说。
这将是他也必须要面对的事情,他会做好筹划。
几乎是在以磨练的方式教她打,宋轻烟学得很快,也体验到了打台球的快乐。
“以后,还想来吗?”
“我的目标是打败你!”
“那祝你成功。”
……
两天后宋轻烟在宋吉庆的要求下去机场接了宋真珠,从老家回来之后,她好像变得乖了许多。
但乖得不老实。
宋轻烟倒是无所谓,不需要虚假的姐妹情谊。
但是就在宋真珠回了一天后,她接到了来自于乔龙母亲李改丽的电话,电话里的女人满是憔悴和痛苦的哭号。
在她印象里,乡下老家乔龙的母亲是很风风火火不计较的一个人,突然压垮了神经,变成了这样,得是多难在她印象里,,突然压垮了神经,变成了这样但是就在宋真珠回了一天后,她接到了来自于乔龙母亲李改丽的电话,电话里的女人满是憔悴和痛苦的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