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还是立即动手前往采购材料,抑或是回家族直接拿。
剩下的纪寒羽等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候,左知明才惊讶的看着爱尔莎和纪晓晓,这两个姑娘的光脑水平远超他的想象。
正好弥补了他光脑水平不高的短板。
左知明最擅长的就是机械结构的构建,这方面他是专家,水平远超纪寒羽。
众人兴致勃勃地开始了研究的旅程,上一次纪寒羽和问月心等四人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将这架战机复制过来。
有了这个基础,想要生产出来也就容易很多了。
左知明负责整体机械部分,纪寒羽和问月心负责符纹部分,帮助左知明实现一些现今机械水平还不能实现的东西。
纪晓晓和爱尔莎负责光脑部分。
虽然有一些超越这个时代的东西存在,但是几人凭借超级复杂的机械结构和符纹结构也都能够实现。
正在众人齐心协力研究的时候。
罪恶之城也正式向天元开战,其他人并不知道这场战争发生的原因。
即使是罪恶之城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但是天蝎的命令他们只能选择遵从,面对天元,罪恶之城还是投入了相当多的兵力,他们占领赛文族也是为了能够更方便的派遣军队。
这种级别的战争,个人能发挥出来的力量相当有限,战争打的就是资源和财力。
恰巧这些东西天元都不占便宜。
所以在罪恶之城凶猛的进攻下,天元节节败退。
实力的差距完全体现出来,即使天元的战术指挥没有任何的错误,即使天元的战士们也奋勇杀敌,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是因为罪恶之城的装备更加先进。
作为一个古老的存在,天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各种各样的装备,甚至于五大帝国都没有的装备。
这让天元一方战斗起来相当吃亏,可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战争就是这样,人家的装备先进,就是打不过。
虽然现在天元的科学家们也在夜以继日的研究,但是科技的进步不是一朝一夕的结果,他们也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
在战争进行的初期,罪恶之城的十大统领就对上了天元的十大将军。
不出意外,十大将军的个人战斗力或许能占据一些上风,但是对于整体而言,天元一方处于劣势。
王家更是损失惨重,先前他们已经战损了一部分的士兵,这次直接对上罪恶之城的一大统领,他们在战争开始没多久就损失相当惨重。
如果不是万年的底蕴家族,他们可能早就打没了。
而古云立主任等人似乎在忙相当的忙碌,这段时间他并没有找纪寒羽。
这就给了纪寒羽他们很长的时间来研究特种战机。
时光飞逝,天元在节节败退当中苦苦支撑,八个月的时光一闪即逝。
纪寒羽等人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特种战机的复制工作。
众人看着空间球当中的特种战机,心中充满了自豪。
这架特种战机可以众人共同驾驶,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三的效果。
在纪寒羽的理解看来更是想五个铠甲勇士融合在一起,形成的更加强大的个体。
“起个名字吧。”左知明此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满是兴奋。
这段时间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是随着这架战机的诞生,他的机械水平又有了很大的提升。
“叫什么好呢?”青儿思考着,虽然她没有特别大的贡献,但是这段时间她忙前忙后,帮着众人做好了善后工作。
“这架战机将会是我们踏出宇宙星辰的第一步,不如我们就叫它踏星战机。”
纪寒羽提议道。
“这个名字不错。”万剑生显然很同意纪寒羽的说法。
“这么长时间没有关注天元的局势,也不知道现在战事如何。”爱尔莎说道。
“你们看,王家都快打没了。”纪晓晓惊讶的说道。
果然,王家连续经过两场消耗,还能在天元的进攻下苦苦支撑八个月,已经相当了不起。
虽然其他将军也对王家进行支援,但是每个人都苦不堪言,对王家的支援也相当有限。
纪寒羽了解到情况之后,“先去叔叔那里看看吧,这种级别的战争,我们最好别擅自行动。”
纪寒羽说道,这样的战争,他们几个直接杀出去,显然就是在送人头,甚至有可能打坏天元的计划。
…………………………
“父亲,我们就要快坚持不住了。”王磊在短短的将近两年的时间中,成熟了不少,现在他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稚嫩,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气息。
身上也隐隐有了王战生的气势。
面对自己儿子的报告。
一向以诡诈著称的王战生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这段时间的战争,对于他来说就是无尽的消耗。
现在的王战生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
“一切都是我们自找的,要不是当初我们联系…哎,算了,上一代人的恩怨,就放在上一代吧。”王战生语气当中满是沧桑。
“我王家世世代代在天元,磊儿,父亲可能不能给你留下任何东西了,我能留给你的只有一个姓氏,王家也即将成为天元的历史,就是不知道天元能不能守下来。”
听到王战生的话,王磊忙说道:“父亲,我们还没有认输,我们还能坚持的。”
王战生摇了摇头,“磊儿你要记住,你可以诡诈,你可以暗算,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永远不要背叛天元,这是我们的家。”
王战生说完,身影直接踏出指挥室,凭借顶尖地阶强者的实力,直接来到星空当中,抬头望向宇宙深处。
“来都来了,不出来会会吗?”
王战生的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就缓缓地在宇宙深处走了出来。
地阶强者,已经能够凭借肉身在宇宙当中战斗。
王磊驾驶战机缓缓来迟,他这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些话,原来父亲早就察觉到这些人的来了。
他在和自己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