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回到皇宫,便躺在床榻之上,假装入眠,来掩饰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来做幌子,或许是有些累了,才躺了不到一刻钟,便进入了梦乡。
凌月铭会派人来找他,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当凌月铭身旁的总管来找他时,他没有半点的犹豫,便跟着一并去了御书房。
——
御书房。
凌月铭低着头,正审视着手中的奏折,眉头时不时的皱起,想必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臣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凌澈一进御书房,将下摆的衣裳瞥向一边,随即单膝跪地,声音高昂洪亮。
凌月铭从奏折中抬起头,原本紧皱的眉头,时刻松了开来,望着下方的凌澈,放下手中的奏折,“皇弟平身。”
凌澈也丝毫不客气,直接站起了身立在了一旁。
凌月铭将总管给牵制了出去,并吩咐任何人不便打扰,只留下他和凌澈两人在御书房内。
“如今只剩下我们两人了,皇弟就不必在演戏了,告诉朕,你把思妍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御书房没有其他人后,凌月铭开了口。
凌澈勾唇一笑,“郡主不是在月薰宫吗?皇上来问本王,意义为何?”
“不要告诉朕,你不知掉她去哪里了?朕的眼线告诉朕,她最后和你在一起,而且,你为了她硬闯过皇宫,以上种种表面,你的嫌疑最大。”看着一脸与我何干的表情,凌月铭心中的怒气就更加不打一出。
“竟然皇上认为是本王将她给偷偷带出了宫,那皇上大可去查,本王行的正坐得端,有何惧?”凌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凌月铭的脸上几乎变成了铁青。
“查,朕一定会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凌澈拱手行礼,“希望皇上能得到一个好结果,若是无其他事,本王就先走一步了。”说罢,也不等凌月铭同意不同意,便自顾自的踏着步伐离开了御书房。
凌月铭愤怒的朝一旁的木桌上狠狠一拍,木桌啪地一声巨响,瞬间变成两半,散在一边。
守在御书房外的总管听到房屋内发出的声音,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情,顾不上尊卑和礼仪,快步踏进御书房,见凌月铭一旁的木桌,还有手背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脸色大惊,随即又跑了出去,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碟子药瓶和白色的纱布。
将碟子放在木桌上,拿起药瓶将药粉掉在纱布上,这才走到凌月铭的身旁,本想帮他处理伤口,却被凌月铭一推,脚下一滑,整个人和手上的纱布失去支撑,倒在了地上。
“皇上,奴才的身子不要紧,可您乃万金之躯,若是你有个好歹,这……。”从地上爬起,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总管好言相劝。
“滚……”凌月铭不耐烦的怒吼一声。
那暴怒的神色,吓得总管全身都打着寒颤,冷汗也从额头滑到了脸颊边,猜想可能是凌王惹皇上不高兴了,也不敢再多问,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凌月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