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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弃妃,我炫到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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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御前小俊太监?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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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很好听的名字诶,你不告诉我这是太监,我还真以为他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呢。

    “那我叫你小徐你看如何?”我问道。

    “娘娘奴婢僭越”

    明玉低下头,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唯唯诺诺慌里慌张的。

    想必也是,这封建时代规矩森严,高低贵贱森明,尤其在这宫里,绝对不容僭越。

    所谓的“大老爷”“少奶奶”“主子奴才”这类称呼,也是在“打倒三座大山”之后才被废除的。

    他获罪不也是因为改口改的太快?不对,没准他按以前的称谓叫我贵妃,也还是会被责罚的。

    我不由的对这苦命少年产生了一丝同情。

    “你能不能别奴婢奴婢的叫自己啊,不觉得难听吗?”

    我示意他平复心情,也表达善意:我不是凶神恶煞,别拿我跟其他那些老封建作比较。“也别叫娘娘,叫我炽繁姐就行。”

    “”

    徐明玉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看来我破除封建制度遗毒的超前思想确实很难令这个时代的人接受。

    与此同时,在殿里歇着的孙室友应该是听见了我们的声音,朝我们走了过来。

    “咦,这是怎么了?”孙室友拖着沉沉的步伐,向我们走了过来。“宫内和菜园里也没有你,我当是你丢了呢。”

    可当看到宫里突然多了个小太监时,孙室友立刻警觉起来。

    “这小太监是哪个宫的啊?你放他进来的?”孙室友质问道。

    “啊”我哑然,毕竟之前也没问她愿不愿意放这小太监进来。“我介绍一下,这是当差的明玉弟弟。”

    “奴婢拜见孙婕妤,奴婢是从司礼监刚刚调到御座身边的小玉子”

    徐明玉看到孙室友一来,本来稍微有些平复的神态又慌张起来。

    “是吗?皇上身边的?”兰贞一听他是皇上身边的,意有所指的加重了语气,

    “那定是见风使舵的没根东西,没必要跟他废话。”

    “娘娘,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奴婢在宫门口继续跪着便是。”明玉摇摇头,起身便要走。

    “那就去吧,好好执行你主子的命令。”兰贞也不依不饶。

    其实我完全理解徐室友为什么这个反应,当朝皇帝曾经许诺她一切,可不久后又嫌弃背离她。甚至一登基不久就把她关进冷宫折磨她。

    要论在这冷宫的岁月,她是要比我待得长的。这寂寞而永无指望的日子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是人间地狱,她又怎么能不恨屋及乌?

    “兰贞!他也是可怜人,你少说两句吧。”我摇头道。

    “”

    一旁的明玉也自己知道无可辩白,于是沉默着。

    “你都不知道他的底细,为什么放他进来?”

    我其实也知道,在不知道这太监底细的情况下放他进来是冒着极大风险的。

    但是唉,这可怜的小俊公公,就这么磕坏脑袋可这么办啊。

    要怪就怪我的圣母心吧。

    不过放他进来,我其实也是有想法的。

    孙室友,在这冷宫待的时间比我略长,我,穿越过来一无所知。

    这小太监既然是皇上身边的人,那自然比我们这些被封锁在深宫的后人们了解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消息。

    放进来问问了解一下宫中乃至朝中的具体情况也是好的。

    要不转移一下话题?转移一下尴尬?

    另外,他刚才好像很了解我们种菜的事,这点我很好奇。

    “对了,方才皇帝问你关于这几天我们的事。”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种菜的。”

    “其实奴婢”明玉支支吾吾。

    得,让他改口真困难。“不是,姐不是告诉你别管自己叫奴婢吗?你怎么不听呢?”

    “好吧”“其实是皇上专程叫我凑近门缝观察贵妃娘娘您的动向的。”明玉诚言道。

    “看我干什么啊?我还能谋反不成?”我不解的问。

    “啊”明玉眨巴眨巴自己清澈明亮的眼神,说:“这我有所不知,但是皇上一直叮嘱我,叫我盯着你,如果你和母家联络,一定要报告给他。”

    “母家?”我突然想起,孙室友之前也说过关于我母家尉迟家族的事。

    我也上某度查过,上面只是说当朝皇帝曾经有一位姓尉迟的妃子,最后被废到冷宫。而她的家族则极为高贵,似乎是将门世家,但除此之外并无记录。

    “额”“可是我家一直没联系过我啊。”

    “贵妃娘娘小产前,尉迟家就出了事,令祖父蜀国公自相州兵败之后,尉迟家便杳无音信至今。”明玉道。

    怪不得,之前一直听徐室友说我尊贵尊贵,这都封公侯了,确实是尊贵啊!

    娘家这么尊贵按理这老封建也会投鼠忌器,呸,有所顾忌并放我一马啊。

    为什么直接罚我长街长跪,又殴我直到流产呢?看来我的母家没能帮到我,也是有原因的。

    此时在一旁本来有些排斥小太监明玉的孙室友听到这事也呀然一惊。

    “此时颇有蹊跷。我虽然在这冷宫已经待的比你久,不问宫外事。但是据我所知你祖父蜀国公和你父亲胙国公二人皆有公爵,即使兵败也大概不会被追究。”

    “但是在兵败之后为何直接消失至今,而非回京以渎职罪论处?”兰贞若有所思地问道。“就凭二位国公的战功赫赫,也自然不会放弃来救你的机会。可你母家确实至今未曾联系你。”

    “而皇上则命令观察你我一举一动,以防你本就已经失踪的母家通风报信,这又是为何?”

    兰贞握拳托额,这姿态颇似那尊法国雕塑家罗丹的名为“思想者”的作品。

    “罢了,不谈这些。”我赶紧暂停了对话。

    我逐渐觉得开始烧脑,这后宫前朝暗流汹涌,这冷宫维持了不到几日的清闲日子,就要结束了。

    但想也是白想。先过好眼前的日子再见招拆招就好。

    倒是这小太监,还挺诚实。问什么答什么,他这么纯真清澈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像是皇上培植的鹰犬。

    “话说,你既然没看见她母家通风报信,那你倒说说你看到了啥?”旁边的孙室友问。

    “奴婢常常从门缝中观察二位姐姐。”徐明玉说,“别的冷宫妃子大多放任自流,但是二位姐姐却勤奋春耕。奴婢仰慕不及!”他的神采里多了一份钦佩之情。

    “小徐啊。”我又像哥们打招呼那样拍了拍徐明玉的肩膀。

    “能不能别叫自己奴婢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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