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场下的人一脸的懵逼,就连夏长弦本人也是一脸的迷茫,自己就从来没有和太子一类的人人结交过,就别说现在他们能以这个名义救下自己了。
“严不忆,严副将何在!”来人高举手中的信件大声喊道。
“何事,外面和人在喧哗!”严不忆正坐在椅子上假寐,想在这件事情该怎么交代,自己本来就不受到太子等人的信任,现在肯定更是雪上加霜,到时候,该怎么完成师傅交给自己的任务呢!
越想越烦躁,就感觉现在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无解,好吗?
还有人在外面高声喧哗,严不忆的心中火气更加大了。
以士兵匆匆进来,跪下回答道,“禀副将,外边有一来人,自称是奉了太子的旨意,夏长弦机智过人,特招夏长弦即刻前往边疆,协助太子做事。请副将出去说话。”还带了有太子印章的信件。
“什么,特招夏长弦,怎么会,他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新兵吗?”
“是,但是,来人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很有底气,大人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底下的人有些焦急,催促道,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严不忆此刻自觉地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嚯的一下起身,本来就有点胀痛的眉心更加疼痛了。
“行了,知道了!”严不忆只得起身,走到外面的广场。
“来者何人!”一到外面,严不忆首先发问,
“在下秦问,太子伴读,此次的副将之一。”来人轻轻点头,一派儒雅淡然的模样,要不是因为身上穿了一身盔甲,说不定还会拿出来一把扇子慢悠悠的摇啊摇!
像极了一个刚刚下山,步如朝堂的谋士。
严不忆内心一震,脸上却不动声色,秦问。
秦问的身份可不简单,乃是当朝文学大儒秦学士的孙子,秦学士,三朝元老,后来因为年纪大了,告老还乡,凭借自己原来的的俸禄开了一家书院起名为“缘来”书院。
学子众多,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只要是被秦学士传授过学问的人学子几乎都不是平凡的人,更别提他的亲传弟子了,更是人中龙凤。
秦问就是由秦学士亲手教导,为人儒雅大方,在众多的学子中甚是出名,简直是南阳国当代学子的楷模。
太子殿下也不例外,这也是太子殿下身后无母族支持,却也一直没有被废掉的原因,有秦学士在的一天,太子殿下就还算安稳。
后来秦问入宫做了太子伴读,两人感情深厚,亲如兄弟。
“原来是秦副将,失敬失敬!”严不忆抱拳。
“无事,本来我来也是事发突然,副将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再说了,你我同为副将,不存在欢迎这件事情的!”秦问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笑面虎这个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那,在下有一事想问,夏长弦这人,太子是如何知道他机智过人的?”严不忆问的小心翼翼,生怕在这个笑面虎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此刻的夏长弦已经被带了下去,满身的伤痕也已经用秦问给的金疮药包扎好,正虚弱的躺在床上,沉沉的昏睡着。
“严副将,太子的事情你还是少打听为妙。不如你和我讲讲为什么夏长弦会受到鞭刑吧!”各种原因秦问当然不会告诉他,反将一军。
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夏长弦,其实是苏慕炀苏大人送来信件,希望太子殿下即刻征召夏长弦,这不没我就来了吗?
至于苏慕炀苏大人为什么会送信,那事情就要转到楚思卓回到苏府的那一天了。
楚思卓艰难的躲过了别人的追杀,踉踉跄跄回到了苏府,身上全都是伤,大大小小,血流不止,苏慕炀看着大夫为他包扎时,当时就黑了脸,差点没有冲出去直接和杨相爷干起来,还是被楚思卓拦了下来。
苏慕炀才恢复了理智,细细的听着楚思卓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谈到了韩连笙这个人。
没有谁知道各种情节,但是苏慕炀了解,楚思卓心中的愧疚,肯定不能忍,万一韩连笙的夫君夏长弦在战场上出些什么事儿。
楚思卓一定会继续愧疚的活着,仍就背着那些沉重的包袱,一辈子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