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罪,要不是孤的身边还有这么多的能人义士,等你到了,说不定迎接你的就是孤的尸首了。”
在苏慕炀给的那份名单上,严不忆自然没有在上面。
那么,严不忆要的面子自然也是一点都不需要留了。
“殿下严重了,属下有罪,请殿下责罚。”
严不忆自己也觉得憋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带着人在他们的身后紧赶慢赶的追,明明就快要追到了,眨眼间,人就又不见了,就像撞了鬼一样。外面还下着大雨,就那么几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曾,可是这人他就是不见了。
身后还有新兵要看顾,自己身为主将,又不能走太远,只能放弃追赶,转身回营。
营地里的士兵一看到一身丧气的回到军营里的几个人,就知道逃走的新兵没有追到,甚至还好好的活着,当逃兵的后果也不是这么的严重,一个两个的都动了些不该动的心思。
趁着雨夜,有逃走了好几个,还好,严不忆提前有准备,将逃走的那几个人统统的全部都追了回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斩杀,鲜血混着雨水流了一地,这才平息了剩下的人的心思。
“严不忆,孤要你交出对泉州的新兵的训练权,你可认。”新兵留在严不忆的手里,自己是一万个不放心,趁着这次机会,将新兵拿过来,也不错。
严不忆自然不太愿意,自己好不容易在里面安插进了几个自己的人,现在交回,拿自己在这边还有什么话语权。
“殿下,这次的新兵是属下从刚刚收拢开始一直待到现在,现在交出新兵的训练权,再让其他的人来接手,或许两方都不适应呢?”
太子的左手微微动了动,一直关注着太子的秦问立刻上前一步,大声喝道,“放肆,太子殿下的话你也敢反驳,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属下不敢!”严不忆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趴了下去,但还是没有松口。
气氛一瞬间就凝固了下来。
到底是有后台的人才这么嚣张。
“太子殿下。”立在一旁的夏长弦出列,跪下,抱拳。
“属下人微言轻,资历尚且不足,现在统领新兵,恐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
和他跪在一起的严不忆的只觉得脸上烧的慌,自己和夏长弦比起来,资历谁比谁高贵呢?
话还没有说完,太子就不耐烦的打断,“所以你现在是要放弃吗?昨天孤任命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非也,属下请旨,从刚刚到的新兵中挑出五十名新兵,由属下训练。”
当然不是,好不容易要来的主动权,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去。现在的泉州新兵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是严不忆的人了,自己何必去找那些不痛快,全部训练,累死了自己,谁来负责,自己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五十名,你确定,五十名,这么少的人,可掀不起什么水花来。”
在现在的冷兵器时代,贴身肉搏几乎是战场的常态,人数上的优势,几乎能左右一场战争的胜利。只有五十名新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请太子殿下成全,属下一定给太子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卷。”夏长弦铿锵有力的回答,倒是让太子信了不少。
“行吧!孤倒是很期待,你能给孤交出一份怎样的答卷。起来吧!”
“秦问,严不忆听令。严不忆在送兵途中渎职严重,愧对他的副将一职,着剥去盔甲,鞭五十,任秦问副手,泉州来的新兵训练任务由秦问秦副将执行,严不忆严副将辅佐。夏长弦立刻道军营挑选五十名新兵。即刻执行。”
挥了挥手,视线又落到了桌子上的往来信件上,似乎看到下面的人都觉得心烦。
“你那么有自信,五十人能敌得过这新收上来的万数新兵。”秦问对现在的夏长弦简直好奇得紧,感觉她的身上就好像有一团谜一样,怎么样都解不开。
“秦副将还是担心担心怎么训练这些新兵吧!这么长时间的赶路,现在他们一定怨气重重,您可别被赶出来才好。”
秦问:“~~”这样的人最可恶了。
“你也得好好的担心担心自己,要是你看上的那五十个人不愿意和你走,你可就尴尬了。”
哼,留下一个骄傲的背影,谁比谁高贵。讨厌。
诺大的校场里,东一堆西一堆的人摊成了一团,就那么大剌剌的躺在地上,末春的温度不低,就这样躺着也不害怕寒冷。
秦问刚到校场,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性。
“怎么那么像一堆**子呢!”
秦问快速几步跑上高台,抄起架子上的鼓槌,用力的敲在了铜锣上。
“咚咚咚~~咚咚咚”几声巨响,震醒了底下的人。
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是哪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