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秦氏也有点惊讶地看过来:“你问这个干什么?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自己考验严菱歌的事可是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若若是从哪里知道的?
“谁也没有告诉我,是我从张妈和翠微说的闲话里听来的”
沈宛若偎进秦氏的臂弯里,“母亲,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现在铺子烧了,她严菱歌这不就算是考验没有过吗?那嫁妆是不是就不用给了?”
“给不给的你兴奋个什么劲啊?这事不是你该问的,以后不要管了。还有,明天回去好好的给我待在院子里,无事不要出去了。”秦氏语气颇为严厉。
书肆能够起死回生,这让秦氏万分吃惊,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打探回来什么消息呢,就又听说书肆烧了?!
烧的好烧的妙啊!
秦氏心下放松欣喜之余,也还有点小担心,担心自己那个傻儿子会因为这事,更加偏向严菱歌,会跑来找自己要钱。
不过,傻儿子还没来呢,这个傻闺女怎么反倒先问起来了?这事可不是她该管的。
因此,秦氏可不管沈宛若是什么目的,首先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沈宛若听了这话心中不忿,“母亲,女儿怎么就不能问一问了呢?严菱歌的嫁妆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要是嫁妆你不还她了,那不如分给我点吧?”
“分给你?!”秦氏本来眯着的眼一下子睁大了,“你要来干什么?!”
“自然是留着以后做嫁妆啊!等我以后出嫁,嫁妆一定要比她严菱歌的要多才是!她有一万两,那我就要两万两!她有地契房契和铺子,那我也要!怎么着我这个侯府里的小姐也得比过她去才行!你说是不是母亲?!”
“哼!你的亲事还八字没有半撇呢,想这些是不是太早?!”秦氏有些恼,腾地坐直了,推开了怀里的沈宛若,“再说了,嫁妆早就不在了,我拿什么给你啊!”
“不在了?”沈宛若大叫出声,“这是什么意思?!被人给偷了?那母亲您怎么不报官呢?!”
“嘘嘘!你给我小点声,不要瞎猜了!”秦氏急的想要去捂她的嘴!
“您不让我瞎猜,那您就告诉我,东西都去哪了?”沈宛若抓着秦氏的胳膊追问道。
“自然是花了”秦氏见实在哄不过这个小妮子,只好实话实说。
她耷拉下肩膀,靠坐在榻上,有些无精打采,沈宛若这里却是精神亢奋,等着她说话呢
“母亲,你倒是说说,那么多的钱,你都花了?是不是不想给若若,所以骗若若的?!”
“我骗骗别人可以,骗你做什么?若是真的还有,那拿来给你做嫁妆也是好事不是吗?关键是钱确实都被我还了账了,实实在在的没有了啊”秦氏压低了声音说道。
“还?还账?咱们家这么有钱,用还什么账?”沈宛若再一次尖叫出声。
这一次,秦氏直接拿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狠狠地剜她一眼道:“你给我小点声!”
“哦女儿知错了母亲您说吧”沈宛若泄了气,小声道。
“说,还说什么?钱就是没有了行了,快睡吧明天没准你二哥就会来,到时候你要先给母亲打打掩护,就说母亲病了,不见客!”
秦氏拉着沈宛若往内室走,屋门却突然打开了,沈湖风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的盯着秦氏问道:“母亲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