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人不简单”
沈湖风和小林一边往定远侯府去,一边将这几天自己得来的情况说给小林听。
小林挑挑眉头,不以为意:“没事,有我出马,一个顶俩!”
侯府地窖里。
小林将箱子放在临时搬来的一张桌子上,而后拱手对沈湖风和沈权道:“二位是在这里看着,还是先去上面等等?”
“自然是”
沈权还没说完,就被沈湖风打断,“祖父,不若你我先去上面等待片刻?”
“哦?好”沈权疑惑,却也没有反对。
等上去后,他才问:“湖风,你就这么相信自己的这位兄弟?他要问的,可是我沈家的事!”
“祖父不必担心。小林早就知道咱们家的事,还有,他和我可是一起掘尸挖坟偷梁换柱的交情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了,孙儿不让您在下面待着,是因为小林的手段酷烈,我怕您看不下去”
沈权撇嘴,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底下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
两人对视一眼,静静听下去,吼叫却停止了,仅余死一般的寂静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住手!我说我全都说!”
这声音一传过来,沈权和沈湖风再也待不下去,直接奔下石阶,来到了地窖底部。
他们到达的时候,小林正在擦拭手里的一把刀子,见他们进来,失望的叹气道:“这个人,太不禁吓了,我这里还没有开始呢,他就尿裤子了你说说你啊,抓了就禁食得了,干嘛还让他喝这么多的水?反正早晚是个死!”
“你都对他做什么了?”沈湖风好奇万分:就这么一会会儿的功夫,这人就被吓破胆子了?
“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让他招吧如果他不好好说话,我还拿来接着用呢”小林此话一出,地上的贼人面白如纸,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你是不是钱老三?”沈湖风开始问了。
“是”贼人盯着小林那张黑暗中愈加惨白鲜亮的脸,哑着嗓子道。
“文墨书屋纵火一事,还有怂恿李巧送仙丹的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
噌!小林抽出了一把窄长的小剑!
“啊!”钱老三突然哆嗦了一下,再不敢犹豫,点头道:“是我都是我”
“那就说说原因吧”沈权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我们沈家和你有仇吗?”
“没没有”钱老三耷拉着脑袋,显得万分颓丧,“我只是受人所托,前来盯着你们沈家”
“盯着?仅仅是盯着吗?我父亲被你们害死,文墨毁于大火,就连祖父,都差点被你们毒死,你还有脸说自己仅仅是盯着?你盯着的,是我们沈家死绝户后留下的家财吧!”
沈湖风疾言厉色,一旁的沈权也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我承认,文墨书屋还有那药的事但是其他我是一点也不知道我的任务只是搞乱沈家,不让你们有一点站起来的机会!求求你们饶我一命,我我根本没有害死谁啊!”
不是不怕死吗?不是求个痛快吗?呵!
沈湖风对他的哀求嗤之以鼻,冷声问道:“这是你的主子给你的吩咐?他究竟是谁?!”
“这我不能说。说了也没用!”
“什么意思?什么叫说了也没用?”沈湖风追问道。
钱老三抬眼看了看面前那三人,咬咬下嘴唇,突然闭上嘴不肯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