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刚走,秦氏就起身往外,她要赶紧去老太爷那打听打听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她就要
就要怎么办呢?!
秦氏咬咬下嘴唇,犹豫片刻就打定了主意:
自然是找湖风回来,不管是哭还是劝,反正得把他的人拉回来才行啊!
我的好儿子啊!真没有想到还有峰回路转,走了狗屎运的一天!
她屁颠屁颠的跑去了清辉堂,刚到门口就又被拦住了。
没见着沈权,最后却见听喜扶着沈默出来
沈默苦着脸,一见到秦氏,带着哭腔就喊了声:“母亲~”
这一声惹得秦氏心里好疼啊!
她暂时将沈湖风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扑上去抓住了自己亲儿子的手!
而此时,风头正盛的侯府二爷沈湖风并没有在定远侯府里。
昨晚上他和沈权商量好以后,逼着钱老三又写了一封信,这次信里的内容倒是没有造假,实打实的说了沈湖风不日就要和二皇子入京的消息。
办好这件事,沈湖风就回了鑫鑫,眯了一觉后,一大早就又出了城。
好久没有去听海师父那里练功,自然得先去赔罪,顺便去告别!
等到他被听海耳提面命说晕了头再回到鑫鑫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鑫鑫早点铺子此时应该已经打烊,正是午休的时候,不过,沈湖风走在街上,老远就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人,高大威猛,浓眉大眼,不是自己的头儿魏捕头又是谁
不过,他此时来干什么呢?
沈湖风百思不得其解的走过去拱手行礼道:“魏捕头!您怎么来了?”
“我早就来了,一直等你到现在!”魏捕头挑眉吼道,“你小子,知不知道今早上要去衙门点卯,擅自离职知道什么后果吗?难道真的不想干了?”
魏捕头句句责备,但是语气却并不严厉。
沈湖风抬眼瞅了瞅他的神色,感觉他并不是来抓包,不过是在开玩笑!
果然,魏捕头话一说完,不待沈湖风回话便亲热的揽上了他的肩头,“兄弟,你给我说句实话,你真的要跟着二皇子进京了?”
沈湖风浑身打了个哆嗦:我这个为您端茶送水的小喽啰,怎么担得起您一声兄弟?!
他扭头瞟了眼肩头那张大手,扯出个笑来道:“外面热,还是去屋里说吧”
进了厅堂,里面只有朴明守在桌前打盹,见他们二人进来,赶紧擦擦口水,端来凉茶果子。
沈湖风对他打了个眼色,朴明识相的下去了。
“你小子,可真是押对了宝啊!”魏捕头大手又是一拍,拍的沈湖风差点歪倒。
“魏捕头此话怎讲啊?”沈湖风为他倒了茶,坐下问。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傻?!”魏捕头笑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了!”
沈湖风闻言心里一咯噔,抬眼看过去。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怀疑甚或是知道文六的身份?”魏捕头斜眼瞅他,一副我已心知肚明的模样。
沈湖风皱紧了眉头:我又不能未卜先知,如何知道?
“当初他身在大牢你就想着救他出去,这事我虽然劝你不要管,但是我也没有插手对不对?”
沈湖风下意识的点点头,认真地听他说下去。
“还有王之鹤的案子,疑点重重,但是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有继续调查咳咳如今想来,那山匪案和这王之鹤的案子,怕都是皇权争斗的产物吧”
魏捕头深深叹了口气,老神在在的又说道:“想来你一个侯府二爷,竟然屈尊去做了狱卒和捕快,可想而知,你肯定就是二皇子一派的了”
“嗯?”沈湖风听到这里瞪大了眼,“哪里有什么这一派那一派的?我不是”
“诶~你别急着否认啊,这事你知我知大家也都知了啊,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啊!”
魏捕头打断了沈湖风的话,坐正了身子轻咳几声后又道:“其实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曾经你在衙门里做的事我多半都知道,但是我老魏并没有阻止你,这就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沈湖风咽了咽口水:自己偷看卷宗的事他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