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放纯洁点儿!没看出来,我是在为她检查伤势?”小林头都不抬的说。
“啧啧这个魏金叶真是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女人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脑部轻微震荡,肋骨至少断了两根还连个大夫都不请!呵!这是想着让人痛死拉倒?”
“行了,有话回去再说!咱们得赶紧走!”沈湖风打断了他的碎碎念。
“你帮忙我将她裹起来,裹得越紧越好!”小林检查完,招呼沈湖风拿被子将钱倩倩裹了起来。
裹好以后,他们又撕扯了几根布条,将人跟被子一起捆成了粽子。
“好了,扛上吧!”小林打好了最后一个结,对着沈湖风挑眉道。
“那个,好兄弟,这个活儿交给你行不行?”沈湖风看着床上那个人肉粽子,为难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还是成了亲的人”
“哧!”小林嗤笑一声,“你还有脸说男女授受不亲?合着我就不是男的了?赶紧的,你要是再不上手,就别怪我在菱歌那里告你的状!”
“你!”沈湖风立马从笑脸变黑脸,气呼呼的瞪了小林一眼后,不情不愿的扛起了人!
好兄弟,有你的!这仇我可记下了!
人被沈湖风扛到了茶馆里。
撂下人以后,沈湖风嘱咐小林为她治伤,自己出了门。
他要和其他人汇合,看看究竟找没找到钱老三和听喜叔的行踪。
一夜过去了,一个白天也悄悄流逝了,可是,钱老三和听喜叔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了无消息。
又一个夜过去后,沈湖风披着夜露,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家,心里越来越着慌了。
钱老三带走听喜肯定是有目的的。
不管他是想用听喜叔干什么,暂时是不会害人性命的。
但是,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这边就越不利啊!
魏金叶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呢?!
他要是想要杀他沈湖风,不是该早就透出信儿来了吗?
沈湖风再也坐不住,他思虑半晌,去了宁王府。
宁王府大门紧闭,沈湖风看着门前如同石像一般的侍卫,皱紧了眉头。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求见。
正发愁的时候,旁边角门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前些日子被萧文远说道的荣简。
“荣先生!”沈湖风笑着走了过去,拱手跟荣简打招呼,“好久不见!”
荣简一见是他,挑挑眉毛停住了步子,“沈二爷?稀客稀客啊!”
这个沈湖风倒很有自知之明,自从二皇子被封王之后,就不见他在王爷身边晃悠过。
不过,如今他不递拜帖,不提前招呼,堵在门口干什么?
“荣先生是刚见了王爷出来吗?能不能帮我递个话,我有事要见他一面。”沈湖风没有时间跟他客套,直接说出了来意。
“这个恐怕我做不到。”荣简扯扯嘴角,“我可不是去见王爷,而是要去接王爷。”
“哦?”
“沈二爷大概还不知道,我如今做了王府长史,专门伺候在王爷身前。此时,王爷正在宫里,我这正想着去接人呢”荣简说着,抬脚就走,好像很急的样子。
“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沈湖风也跟着抬脚。
“这个?恐怕不大好吧再说了,沈二爷不是有官职在身,此时出现在这里已是不妥,再跟着我去”荣简的脚步越来越快。
“我已经告假了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就不跟着,等在这里就是了!”沈湖风也不跟荣简死磕,直接抱着胳膊站到大门前。
这下荣简走不动了。
“沈二爷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
“一点小事,不用麻烦荣先生,您还是赶紧接王爷去吧,误了时辰怕是不好!”沈湖风潇洒的冲着荣简挥挥手,不动也不走。
荣简的额角猛跳,眯起眼来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