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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娘亲穿书后男主他子凭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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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捡到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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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继续说:“看到那个标记之后,让我想起了去年年底的时候,同样是走镖,我在神都平康坊里,也见过一个类似的刺青。”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了第三次。”

    正是昨天,在银朱身上。

    “我就是好奇,这个标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问,“你能替我解惑吗?”

    “求娘子饶命。”银朱再次跪地,朝十四扣头,“我只是想活着,没有任何害人的心思,没想过害娘子,也从没害过任何人。求娘子给我一条生路,我不想死。”

    “我既然将你买下了,那你现在就算是我的人。你没想害我,我也没想要你的命。我花了钱,想解惑的同时,也是想让你帮我做事。”

    “别跪着了。”十四说,“我只是一个护镖的镖师,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你现在心里担心的这些都是白担心。”

    银朱瞪大眼睛:她能看透人的想法?

    “我没有读心术,看不透你想的是什么。”十四笑,“只是根据逻辑来猜测。”

    银朱稳了稳心神,再看向十四。见她正在包包子,手法娴熟,不一会儿就捏好了一个放到篦子上。

    然后又拿起一张面皮,往里放馅料,继续捏。

    她身形高挑,姿态如青竹,穿着月白色的袍子,是男式的,腰间束着同色的腰带,一派意气风发。

    再看面容,她的长相很难形容,既有女子的妍丽,又有男子的英气,既不会让人觉得粗犷,又全然不见寻常女子的柔弱。很复杂,又着实好看,非常好看。

    这样独特的气质,绝对会让人见之难忘。而这样的人,却在厨房里包包子。

    联想起来就觉得离谱的事情,眼前的女子却做得格外娴熟自然。

    银朱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人,独特。她见过多个阶层的人,从街头乞丐到王公贵族,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让她觉得那么独特。

    没有理由地,银朱心里居然生出一股对这人的信任来。

    “看着火,别一直看我。”

    “哦……哦。”银朱猛然惊醒,她居然被迷了眼,还是被一个女子迷了眼。

    她微微低头,掩饰自己羞红了的脸。

    “小丫头。”十四说,“既然我已经把你买回来了,就一定会对你的安全负责的。我想你一个人流落在外,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被组织抛弃了,另一种是自己逃出来了。”

    “不论哪一种,肯定都不再希望被找回去,所以才隐姓埋名生活在一家牙行是吗?”

    “是。”银朱默了默,点头。

    “那你之前在哪儿?”十四问,“林三说你之前是一个大官的家仆。”

    “我从前在刺史府上做奴仆。”

    “那个刺史府?”

    “嵩州刺史府。”银朱补充道,“前任嵩州刺史。”

    前任嵩州刺史?怎么这么耳熟?

    方家……方三娘上一门亲事!

    兜兜转转,居然又转回了她第一单生意。十四感叹,这圈子可真小。

    “下面就别让我问一个你答一个了吧。”十四道,“自己说。”

    “是。”银朱考虑从何说起,“这个刺青是长孙家族培养出来的杀手都会有的,我幼年被阿爹卖到了牙行,后来被他们买回去开始学武,学成之后开始接任务。”

    “第一个任务就是去前任嵩州刺史府行保护同时也是监视之职。我在刺史府两年,冯刺史就因为贪墨被流放,刺史府也被抄了。”

    “当时所有长孙家的人都被秘密召回,我不想回去,趁乱逃进了冯家家仆的队伍里,顶替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仆从的名字。”

    “你今年多大?”十四觉得这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的样子,照她刚才的说法,岂不是十二三岁就出师了?

    “十九岁。”银朱说,“大约我长得不像十九岁的样子。”

    “真不太像。”十四问,“你功夫怎么样?”

    “在同一期训练出来的五十人里,我能排到前三。”关于这一点,银朱很自信。

    难道随手捡了一个宝贝回来?十四有些惊喜。

    “娘亲!”

    “师父!”

    林三把肖砚接回来了,齐先果真也跟过来了。

    十四看看齐先,又看向坐在灶台前烧火的银朱,冒出一个想法。

    “师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齐先抱着肖砚走进厨房,“还是上次吃的那种干菜包子?这个好吃!”

    “肖娘子。”佟羊帮着林三一起停好了马车才进来。

    “肖娘子,这位是?”果然还是佟羊细心,齐先眼里只装了包子。

    “什么?”他顺着佟羊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灶台前居然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师父,她是谁?”

    “她叫银朱,是我买过来帮着打理家里的。”十四把最后一个包子放到篦子上,估摸着锅里菜也都蒸熟了。掀开锅盖把菜端出来,把包子拾进去。

    盖上锅盖之后,十四拍拍手,从齐先怀里把肖砚接过来:“宝贝儿今天学了什么呀?”

    “学了诗。”肖砚汇报道,“先生说我可以学作诗了。”

    “这么厉害呀。”十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阿砚真棒。”

    “师父,阿砚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齐先无比困惑,“他启蒙才半年,为什么就能学作诗了?”

    “我小时候光启蒙就启了三年,七岁的时候开始学写诗,学的我一个头两个大,学两年只学出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不适合作诗。”

    十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佟羊跟林三在一旁憋笑。

    “每个人天赋不一样。”想着好歹是自己徒弟,十四好歹安抚了句,“有人适合学文,有人适合学武,有人适合学各种手艺。”

    齐先:可他觉得阿砚好像没什么事学不会的,而他……刚好相反。

    “肖娘子,厨房里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佟羊问。

    “没有了。”十四道,“等两刻钟包子出锅,再炒两个菜就能吃饭了。”

    “趁这个时间,考教一下你们俩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怎么考教?”齐先头皮麻了麻,“师父……你亲自考教?”

    他是来蹭饭的,不想挨打啊。

    “不是我。”

    “那是谁?林三?还是我跟佟羊对打?”

    “银朱跟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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