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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0:我有三千AI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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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温克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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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普通百姓们来说,战争永远都是他们最为关心的问题,尤其是葡萄牙这样的国家,虽然表面上维系着中立,但就连开战的权利恐怕都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上,一旦西班牙成功的被法国拉拢,那么葡萄牙就只能被动的和英国人站到一起。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方面的消息,尤其是从环球集团那边传来的话语,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也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各种遐想。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或者是为了集体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环球集团在此后的各种媒体和沙龙讨论当中,都尽可能的避免英国、法国在这方面的最新进展。

    相反的,他们听到了一个让人始料不及的名字,温克尔曼。

    对于那群贵族老爷们来说,温克尔曼所从事的事业似乎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因为这家伙是个艺术史学家。很值得人们敬佩的一件事情,是这个家伙并不出生于传统的艺术中心,意大利或者西班牙,甚至他都不出生在英国,他的出生地是勃兰登堡,也就是腓特烈大帝的地盘。

    18世纪中叶的艺术,再也不像文艺复兴时期那样辉煌璀璨。在这一代的艺术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不是一位艺术家,而是一位学者,他的生命奉献在艺术史上,虽然人们能够记住他名字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他离奇的死亡让整个欧洲的灵魂都为之而感动,而这此时并没有发生,但是这并不妨碍环球集团与之接触,并将所接触的内容传遍整个欧洲。

    温克尔曼,1717年12月9日生于勃兰登堡的施滕达尔。他的父亲是一位补鞋匠,希望他将来也成为一位补鞋匠,但温克尔曼自己希望研究拉丁文。他凭着唱歌以支付其早期的教育费用。恳切而孜孜不倦的他进步神速。他当许多低能学童的家庭教师,所得收入用以买书和食物。他的老师失明后,温克尔曼念书给他听,竟然念完了他老师图书室中的所有书籍。他完全掌握了拉丁文和希腊文,但对近代的外国语言不感兴趣。

    听到一位著名的古典学者、已故的约翰·艾尔伯特·法布里修斯的图书室将被拍卖的消息时,他从柏林步行了178英里的路程到达汉堡,以购买希腊文和拉丁文的古典文学作品,并把它们扛在肩膀上走回柏林。1738年,他进入哈雷大学做一位研究神学的学生。他其实并不喜爱神学,但抓住这个机会研究希伯来文。毕业后,他靠着当家教维持生活。他将贝勒的名著《历史的批判字典》一书完整地读了两次,可以推断这件事情对他的宗教信仰有一些影响。一年之内,他将希腊版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本书从头到尾地读了三次。

    1743年,他接受阿尔特马克的塞豪森的一所学校的邀请,担任该校的副主任,年薪为250塔勒。在白天,他一边教患疥癣的孩子们“abc”,一边热情地渴求获得一种美学方面的知识,并反复地从荷马的作品中诵读明喻。在晚上,他当家教以供膳宿,然后研究古典文学至午夜,睡到4点,再度研究古典文学,然后疲累地去教书。

    1748年,他欣然接受比瑙伯爵的邀请,担任靠近德累斯顿的诺希尼斯庄园的图书馆助理管理员,年薪为50塔勒至80塔勒,并提供住宿。在那里,他沉迷于书籍中。

    驻萨克森选帝侯宫廷的教廷大使阿尔钦托红衣主教是该图书室使用者之一。他对温克尔曼的学识和热诚,面容的憔悴和苍白,留有深刻的印象。他告诉温克尔曼说:“你应该到意大利去。”温克尔曼回答说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一次旅行,却非他能力所及。温克尔曼有几次应邀去拜访驻在德累斯顿的这位教廷大使。他对在教廷大使家中遇到的耶稣会会士们的饱学和谦恭有礼,感到欢愉。

    在罗马有30万册书籍的帕希奥内红衣主教提供给温克尔曼在那里担任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年薪70杜卡特,另加膳食。然而,这一职位仅能由一位天主教徒填补。温克尔曼同意改变信仰。他已经表明其“死后无所惧,无所希望”的信仰后,他发现改变信仰这件事,仅有社会上的而无神学上的困难。他写信回答指责他的一位朋友说:“那是对知识的爱好,而且此种知识上的爱好单独地能够引诱我听从我已经被建议的事。”

    1754年7月11日,在德累斯顿的教廷大使的小礼拜堂中,他宣称他的新信仰,并被安排到罗马的旅程。基于各种不同的理由,他在德累斯顿又住了一年,跟着画家兼雕刻家和蚀刻家的亚当·欧伊森一起生活、研究。1755年5月,他以50本的限量版出版他的第一本书《希腊的绘画作品和雕刻作品模仿的探究》。除了描述已经收集于德累斯顿的古典书籍之外,还争辩着说希腊对自然界的了解优于现代人,而这就是希腊人在艺术上占着优越地位的奥秘。他得出结论说:“使我们变成伟大、真正地变成无法仿效的伟大的唯一方法,是通过对古代人的模仿。”

    他认为所有近代的艺术家中,拉斐尔这一点做得最好。这本小书象征着近代艺术上新古典主义运动的开端。它被广泛地接受,克洛普施托克和戈特谢德两人同样参与赞美该书的饱学和风格。劳奇神父和腓特烈·奥古斯都从萨克森选帝侯处为温克尔曼取得两年共400塔勒的年金,并供给他到罗马去的旅费80杜卡特。

    葡萄牙的平民们并不知道的是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直到1755年9月20日,温克尔曼才在一位年轻的耶稣会会士陪同之下,出发前往意大利。

    但因为环球集团的存在这一历史进程,不但没大幅度的提前,就连陪伴温克尔曼前往意大利的人也增加了许多。

    用海宁的话来讲,环球集团对深受西班牙和奥地利影响的意大利地区也非常感兴趣这一方面是因为西班牙在与环球集团结盟的同时,仍然与某些敌对国家保持着暧昧的关系,一方面这是因为奥地利与环球集团的友谊已经接近于法国的水平,像这样传统友邦所控制的地区怎么能没有环球集团的身影呢?

    因此,环球集团正在计划利用这次时机来加强对意大利的经营。因此他们主动出人,并赞助了温克尔曼前往意大利的旅程。奥地利方面并没有对此事进行任何表态,但西班牙却非常担心奥地利重新燃脂意大利地区,因为此时的西班牙,仍然在意大利控制着许多领地,他们不想环球集团以任何形式对这些土地施加影响。

    但环球集团似乎偏偏想要和他们作对,而且不光要和西班牙王国和西班牙王室作对,还试图想要挑战一下耶稣会士们现有的地位。虽然海宁和耶稣会是美无冤无仇,甚至他也很乐意通过耶稣会审美去科普一些从西方传来的科学技术,但因为环球集团如今已经成为一个巨大的国际商业组织,因此像西学东渐这样的活动,他们完全可以独立完成,因而根本就不可能再继续依托于耶稣会士们的能力。

    更何况耶稣会士是海宁接下来发展过程当中必须要迈过去的一道坎儿,他们就是欧洲保守势力的核心部分。所以这一次被改变的历史当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温克尔曼不再由耶稣会士陪同南下。

    原本环球集团的高层们曾经考虑过一开始就干涉温克尔曼的人生进程,这样可以让他更早更快的接受环球集团的这些知识。考虑到他曾经更换过信仰这个人应该是挺现实的,所以如果想要让他放弃信仰,转而求诸于知识的海洋,那么他一定是乐意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就可以成为一个打击保守势力的绝佳武器。但很明确并不准备利用他,因此这个方案最终没能成行。相应的,海宁甚至不准备花费多大的心思在改变温克尔曼的想法上。这对于向来都喜欢收集各种名人的穿越者来说,其实也是一个对自身的考验。

    但毫无疑问的是,海宁向自己提出了这个考点,而且他似乎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克服这个困难的未来之路。温克尔曼虽然是在环球集团的人员陪同之下前往意大利的,但环球集团并没有向他提出额外的要求。

    但这并不意味着温克尔曼就不会在未来的日子里背起耶稣会。只不过海宁更希望这个过程拥有更加结实的基础。如今的温克尔曼不过才刚刚37岁而已,对于他来说未来的生活还很漫长,他并不需要急着在这个年龄段就做出抉择。

    但一旦他做出抉择,对于耶稣会士们来说,极有可能就是致命的一击。当然现在还没有人能够看出这种苗头来。

    生活对于如今的温克尔曼来说,似乎仍然如同以往那样,平凡而又充满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到达罗马时,他在海关碰到了麻烦,海关没收他行李中的几本伏尔泰的书。不过很快在环球集团的斡旋之下,这些书又归还给他。

    随后,特别安排和5位画家同住在平希恩山上的一所房子中,平希恩山由于受到尼古拉·普桑和克劳德·洛兰的阴灵庇护而被神圣化。

    他遇见了门斯,后者在各个方面协助他。红衣主教帕希奥内给他随其所兴到图书馆上班的自由。但温克尔曼希望探求罗马的艺术,仍然拒绝接受任何有时间要求的雇用。他获得准许再三地去往谒梵蒂冈城的艺术陈列馆,他花上数小时的时间在阿波罗神雕像、海格力斯神的躯干雕像和拉奥孔像之前欣赏它们。沉思于这些雕像中,他的观念具有更为清晰的形式。

    他游历蒂沃利、弗拉斯卡蒂和其他遗有古迹的郊区。他在古典艺术方面具备的知识,使他赢得了红衣主教亚历山德罗·阿尔巴尼的友谊。红衣主教阿尔钦托将教皇驻外使节的办公处中的一间房间给他,而温克尔曼重整办公处所在地的图书馆以为回报。现在他欣喜若狂了。他说:“上帝欠我这个,因为我在青年时期受苦太多了。”他在写给一位德国朋友的信中,以如同其他100位著名的游客所写的语调写道:

    与罗马相比之下,什么都是零了!以前我认为我已经完全学到了任何事物,但当我来此一看,我觉得我一无所知。在这里,我比刚踏出校门而在布诺图书馆工作时,更觉渺小。假使你希望认识人们,这里是最合适的。这里有无限才能之人,天分极高之人和具有崇高人格的美人,而此种崇高的人格早已由希腊人赋给他们的伟大人物……正因为在其他国家中享有的自由和罗马享有的自由相比仅为一团影子——罗马享有的自由,可能如同一个充满矛盾的事物打击着你的心弦。所以在这个地方,也要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思考方式。我相信罗马是世界的高级学校,我也已经受到它的考验和陶冶。

    由于环球集团的影响,他在罗马的时间要比原本历史上的短暂。不过他的交际圈却没有因此而呈现出质量下降的趋势。原本历史上在1757年10月发生的一些事情,也因为这一改变而得以提前。去年夏天的时候,他带着从几个新认识的朋友那里弄来的介绍信函离开罗马,前往那不勒斯。在那不勒斯,他住在一所修道院里,却跟坦努奇和加里亚尼一类的人在一起吃饭。他造访充满古典历史气息的各个城市——如波佐利、贝亚、米塞努和库迈——并以惊欢的神情立于帕埃斯图姆庄严堂皇的诸神庙面前。这一段旅途让他的见闻变得充实起来,也似乎让他整个人都发生了某种质变,意大利确实是一个很容易改变别人心智的地方,虽然这种改变并不是每一次都是好的。

    或许是过度陶醉于这种旅程,温克尔曼花费了比历史上更长的时间来进行旅行,这导致原来在1758年5月要发生的一些事情,险些不得不推迟到更晚的时候。

    好在环球集团的朋友们及时提醒了他,这让他最终中断的旅行,并且满载着博古的学问返回罗马。

    最近,他被唤至佛罗伦萨为菲利普·冯·施托希男爵遗留下来的众多珠宝、铸像、雕刻像、地图、手稿等收集物做目录并加以描述。

    这项工作相当漫长,环球集团的相关职工原本是准备替他推脱掉的,不过能够见识一下某些贵族们的藏品,似乎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见闻,因此最终双方都没有对此提出任何异议。

    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这项复杂而无聊的工作将会浪费他几乎一年的时光,而且几乎戕害了他的健康。同时,阿尔钦托红衣主教去世了,而腓特烈大帝蹂躏了萨克森公国。温克尔曼失去他在教廷大使办公处中的公寓和他从不幸的萨克森选帝侯处得来的年金。如此以来,海宁终于非常高兴的看到温克尔曼只能依赖于环球集团的赞助,才能够继续行动下去了。不过这中间也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些小波折,在意大利本土认识的某些朋友还是比较热心的,比如阿尔巴尼就提供给了他四个房间,并每月支给他看管图书室的10个斯库迪的薪资,这对他来说简直如同挽救了他的生命一般。

    这位红衣主教本人是一位狂热的古物研究家。每个星期天,他和温克尔曼驾车出去寻找古董。不过这一次海宁很明确的指示说要用环球集团的力量清晰的告诉并颠覆他们两个人的认知。

    这一进程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取得像样的进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环球集团强大的出版业的支持之下,温克尔曼因为感到希望巨大,而加快了他的专著出版进度。这让他的声望比原本历史上更早的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平。而在这些专注当中,经常出现在葡萄牙王国境内各种沙龙当中的作品大约有这么几本:《论艺术作品的优雅》、《古代建筑术的评论》、《梵蒂冈城艺术品陈列馆中海格力斯神躯干雕刻像的描述》和《艺术作品的研究》。

    这些作品当中,有一些在原本的历史上,是好多年之后才出版的,甚至是好多年之后才写作的,但是,环球集团几乎用命题作文的方式,以巨额的稿费作为诱惑,让这些书籍尽可能的出现在了1758年甚至更早的出版计划当中。

    需要注意的是,虽然此时的温克尔曼还没有那么深厚的比例和功底,但环球集团依然坚持给他的这些著作提供了面向世界的机会。指示在出版的前言当中,环球集团谦逊的表示与,作者尚且年轻,而且有志于继续改良他的作品,infact这些作品并不是最终的完美形态。在以后,它们还将会继续改版并重新出版,所以不着急阅读的读者完全可以等到以后再进行购买。

    如此良心的劝诫,也就只有环球集团能够做得出来。这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书籍的销量,但仍不可避免的让人们认识了温克尔曼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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