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真有钱。”锦绣双手叉腰,感受着这新鲜的空气。
凌薇这些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在锦绣身边呆久了,竟然也学了她的样子,轻嗅着新鲜的空气。
“谁说不是呢。”
没一会儿,凌夏就带着人进来了,锦绣喜滋滋的走过去,和凌夏说了要和她一起住主院,不然家里太大她害怕。
凌夏嘴角一抽,她怎么没看出来。
凌薇也过来附和道“我也要和姐姐一起住,姐姐我看过来,你的院子好大,足够我和锦绣姐姐住,而且我看了你的院子还有小厨房呢。”
凌夏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逛了一圈,最后竟然是想要和自己住一个院子,她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
“行啊,那你们就一起。”
谁知道凌夏的话音一落,一旁就传来了一道脆耳动听的声音。
“我,我也要一起。”
凌夏听见声音,瞪着眼睛侧脸看了过去,只见今夏红着脸,举着手说自己也要一起。
锦绣和凌薇也朝今夏投去了目光,就连赵大娘也张着嘴巴,一脸惊讶的看了过去。
今夏没有想到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刚才红扑扑的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凌夏抑制住激动的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今夏,你刚才说也要和我一起住?”
今夏红着脸点头“嗯”
今夏虽然一直都在她们身边,被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可今夏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就算是有林大夫瞧着也没有办法,凌薇都被治好了,她都没有治好。
最后,榆阳和她们都快已经要放弃了,哪里想到今天今夏竟然开口说话了。
锦绣激动的走过去,抱住她“这有什么,我们几个一起住,晚上还可以打打牌,夏夏教我们学会了一种牌,今夏你也一起,以后可算是有伴了。”
今夏下意识的要躲,想到自己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锦绣他们也不是坏人,就将心里的抵触给压了下去。
看今夏也不躲了,锦绣更加高兴了,大声的说道要榆阳去拿最好的酒,她要庆祝一下,今天是双喜临门。
榆阳过来的时候,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懵“什么事,怎么大家都这么高兴?”
凌薇懂事的走了过去“榆阳哥哥,今夏姐姐刚才开口说话了,说要和凌夏姐姐一起住一个院子,锦绣姐姐说要你去将最好的酒拿过来,她要喝酒庆祝。”
“今夏开口说话了?”榆阳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样,他双眼直勾勾的看向今夏,求证一般。
今夏脸上还有余红“哥哥,我可以说话了。”
榆阳顿时热泪盈眶,他想要上前去抱住今夏,可他知道今夏不喜欢人触碰,于是忍下激动,抬手擦了脸上的泪水。
“太好了,太好了,是要庆祝的,我这就去把最好的酒拿过来。”榆阳激动地要去找酒,差点撞上了柱子,惹得几人一顿大笑。
那一晚,本来的乔迁之喜和今夏的事情,让几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赵大娘看着东倒西歪的几个人,头疼的将人扶回了各自的房间,最后自己抱着凌阳回了自己的院子,榆阳没喝多少,撑着最后的意识回到了前院,属于自己的房间。
只有凌夏抱着一个酒坛子,走到了凉亭外,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有些愣愣的失神。
“今晚的月亮真是美啊,月亮公公你好啊,可不可以赐我一个美人,我保证对他好好的,把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都做给他吃。”凌夏嘟囔着,脚步虚浮的走走停停。
说完,她又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也不知萧召那玩意儿这么心狠,说走就走,信也不给回,人也见不着,都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那臭男人怎么都不知道要回报我啊,枉我还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钱。”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化,果然男人还是得穷养才行,我就是太惯着他了,才会让人给跑了,月亮公公,我实在是太可怜了,你说是不是啊。”
“你说,我就算是将钱丢尽池塘里,也能听见个响动啊,怎么就花出去的钱不见个浪花,嗝~刺啦~”
凌夏面前的湖水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下来,泛起了水花,狠狠的拍了凌夏一脸的水,从头到脚都湿了个干净。
她懵懵的看着前方“嗯?月亮公公显灵了?这是给我送美人来了?”
凌夏踉跄的往前走了两步,要凑前去看,想趁着月色好,看清楚湖里的情况,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她脚下一个打滑就往前扑了过去。
湖里的人刚要上岸,就被迎头一片阴影所笼罩住了,刚要抬头看去,就被人砸了下来。
萧召下意识的去接,等看清楚是个女子时,眉头一皱,侧身让了开来。
凌夏就这么直直的掉进了水里,酒也被她撒了,空气中弥漫着酒的香气和一抹淡淡的檀木香。
落水之后,凌夏呛了一口水,意识清醒了几分,她擦干净眼前的水珠,才看清楚自己眼前站着一个男人,高自己半个头。
凌夏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又感觉对方在不停的晃来晃去,凌夏气急,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你别乱动,再动相信我阉了你。”
萧召“”
他杵着没动,莫名其妙的被凌夏打了一把巴掌,他顿时黑了脸,想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杀了。
可下一秒,凌夏整个人趴在了他的怀里“你回来了,厨房有我给你熬的汤,你身体不好,多喝点。”
说完,凌夏就呼呼大睡了过去,萧召冷着脸看向她的脸,她的脸都被头发给遮盖住了,这个疯女人喝醉了酒,在这里耍酒疯呢。
他想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可半天没有扒开凌夏的手,再加上他身上还受了伤,不能运气,只好将人拖上了岸,动作要多粗鲁有多粗鲁,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将人拉上来之后,萧召想离开,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将身上的披风扔到凌夏的身上,然后才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一早,凌夏全身酸疼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昨晚好像梦见了一个美人,那个美人说自己要跟了自己,和自己回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