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掰正她的身子,“你和娘说,娘昨晚叫你看的东西,你都看了吗?”
听到这话,梁未央的脸红的更加彻底了。
她不太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看了。”
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看了就行,男人嘛,只要你抓住了这次机会,他知道了其中滋味,管你要什么,都得给你。”
她坐直的身子,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很是欣慰。
“萧召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样的人,娘和你都清楚,只要你成功了,他就不会不管你,你把心放在肚子里,等你成了缙王府的人,那个凌夏还不是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梁未央一脸受教了的模样,轻轻的点着头,“女儿知道了。”
“夫人,世子来了。”
外面有人传话,梁夫人忙给梁未央使眼色,让她躲到屏风后面去。
梁未央起身躲了起来,梁夫人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才对着外面说道,“让人进来。”
萧召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梁夫人端坐在了桌前,见他进来,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召小子,你可算是来了。”
“梁姨”
“诶诶诶。”梁夫人起身拉过他的人,“来来来,快坐,你也是,梁姨不叫你来,你还想不起我这个人了是不是?这么多年不见了,倒是长成了一表人才的样了,和你父王长得真像。”
萧召坐了下来,低着头听着梁夫人一边说着这些年来的事情,一边说着他小时候的事,偶尔还会提一两句梁未央。
说了好一会儿,梁夫人给萧召倒了杯茶,切入正题,“召小子,你也知道,我就央儿一个女儿,从小放在手心里疼,她从小就喜欢你,梁姨本以为你们两人会是一段佳缘,没想到到底是你们没有这份缘分了。”
“昨日央儿的事情,想必你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虽然没有查出来凶手是谁,背后的人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可是你梁叔叔在你小的时候说的话,你和央儿之间的婚约,也不是空口白说的。”
萧召蹙眉,“梁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自己身上有婚约,而且还是在漠北,按理来说缙王和缙王妃不会看上当年还是一个小小副将的女儿才是。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你娘当初和我怀孕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当年你娘来过漠北,就在这里向东走的五百里处,遇到了狼群,恰好你梁叔叔和我路过遇上了,当时候便定了口头约定,不过后来我和你叔叔也是当做玩笑,这枚玉佩,是王妃给我的,你一看便知真假。”
梁夫人拿出了一个锦鲤玉佩,质地清透水润,是他父王母妃定亲的玉佩,他见过父王佩戴过。
得知这一真相的萧召,内心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他昨晚还信誓旦旦的和凌夏说,自己没有过婚约,而且是清清白白的。
第二天就被打脸了,还真的是指腹为婚,从小青梅竹马的一对。
“梁姨现在拿这个玉佩来,是想要说什么?”萧召的声音冷了下来。
梁夫人面带微笑,“你别急,我拿出这个玉佩来,就是想和你说,这桩婚事作废,你如今也是有夫人的人了,央儿到底是到了要嫁人的年纪,早些做决断,对你和她都好,这个玉佩你拿好了。”
梁夫人把玉佩递了过去,萧召伸手接了,拇指摩擦着玉佩的表面,确定是真的,心下一松。
“多谢梁姨,改日我会带着夏夏来给你请安~”
话音一落,翻涌的气血让他头晕脑胀了起来,晕眩感打得他措手不及,梁夫人看着他,满脸无辜。
“召小子,你这是怎么了?”
萧召捏着玉佩,咬牙怒瞪,“你给我下了药?”
梁夫人当然不能承认,“召小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给你下药呢。”
萧召推开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起身就要离开,却被梁夫人拉住。
“召小子,我看你身体也不舒服,你在这里坐着,梁姨去给你找大夫。”
说完,梁夫人就带着人离开了帐篷,离开之前还将香炉给打碎了,萧召只觉得全身无力,坐在凳子上扶着额头,全身开始慢慢的燥热了起来。
躲在暗处的梁未央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刚才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梁夫人说她和萧召是真的有婚约的,她感动的擦拭着泪水。
“萧召哥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梁未央红着眼眶走了过去,见萧召没说话,干脆贴了过去,“萧召哥哥?”
浓郁的香气袭来,萧召只觉得身上的燥热更加的浓烈了起来,他咬着牙,低吼道,“滚出去。”
梁未央怎么肯,抓着萧召的手,“萧召哥哥,你听见我娘说了吗?她说我们之间是有婚约在的,央儿从小就喜欢萧召哥哥,萧召哥哥央儿可以做妾,萧召哥哥能不能不要推开我。”
萧召感觉身上已经快要炸了,他忍着难受,要站起来离梁未央远一点,刚起来,就跌倒在了地上,梁未央见状,连忙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一动一作之间,梁未央本来故意穿的暴露的衣服,因此松散了开来,相肩外露,眉目春情丝毫不掩盖。
萧召看着她这样,伸手要去推,结果触碰到了对方的皮肤,一下子吓得缩回了手。
梁未央也是觉得热得很,脑海里响起了梁夫人说的话,知道刚才梁夫人在香炉里下了令人动情的东西,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
她抓着萧召的手臂,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人拉到了床上,而萧召因为梁夫人在玉佩和茶水里都下了药,人已经到了任人摆布的地步。
萧召被梁未央丢到了床上,柔软的被褥让他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一双眼睛瞪的通红,脸上的青筋暴起。
“你敢!”
梁未央站在床前,语气娇柔轻魅,“萧召哥哥,央儿愿意成为你的人,萧召哥哥就成全央儿,好不好。”
说着,她那轻如蝉翼的薄纱都褪了下来,露出了白如雪的肌肤与傲人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