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乖!娇娇别逃!疯批权臣不禁撩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八十八章 那对便宜父母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途径各路关口时,那些守将根本没怎么抵抗便悉数投降了。

    是以晋王从幽州一路打到长安,那些守关的将领根本就来不及抵抗,晋王并没有损失多少兵力便拿下了长安城。

    只是城中百姓被附近的匪患侵扰,加之各路诸侯接连带兵来犯,昔日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已经颓败不堪,四处可见无家可归,沿街乞讨的流民。

    虞菀宁掀开车帘,往外望去,便见到长安城的街头破败的景况,她离开长安城不过才半年多,却不复当日的盛况。

    她想起林清寒那日在白虎山说的话,只有结束战乱,才能让百姓安居客业,拯救那些饱受战乱之苦,身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

    赶了几天的路,林清寒身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腿伤也已经恢复,已经无碍骑射。

    才仅仅半月时间,晋王便带着林清寒杀进了皇宫,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龙椅。

    又在短短几天的功夫,晋王便改国号为晋,让裴茗拟了诏书昭告天下,只差让钦天监测出良辰吉日祭祀祖宗宗庙之后,再正式即位大统。

    靖安帝逃得匆忙,只带走了几位重要的内阁大臣,那些官职低微的朝臣,自晋王入长安城之后,便将他们都悉数抓起来,打入刑部大牢。

    除了几个性子倔强的朝臣宁死不从,誓不肯背叛大峥,当场触柱而亡。

    剩下的由林清寒出面说服。

    这便是晋王交给林清寒的第一件事,并许诺他只需让那些大臣效忠于他,便答应对林清寒委以重任,授官当朝右相,封安定侯。

    授官的旨意,在晋王登基那日一同封诰。

    世人都说晋王贤明,是难得的贤德之君,那些迫害朝臣,威逼利诱之事都交给林清寒来做。

    也不知林清寒用了什么办法,仅仅用了三日,竟说服了狱中的那些朝臣,纷纷表示愿意效忠晋王。

    当然,林清寒逼迫朝臣,背叛大峥的所做所为,在那些文人才子的眼中被视为失节和背叛,一夜之间,林清寒便已经声名狼藉,茶肆酒楼,街头巷尾都能听到对他的唾骂之声。

    甚至那些茶馆酒楼都能听到有文人的骂声,说什么前有奸相误国,后有奸臣之子与晋王狼狈为奸,窃夺大峥的江山。

    虞菀宁回到长安城便住在了林府,林府的大多数的旧仆还在,而画扇因为为人不够机灵,便也被留在了林府。

    只不过,林府值钱的财物早已被林家人在逃难中搬空了,林府也是被叛军和流寇洗劫一空,破败不堪,可想而知长安城其他人家的府邸又是怎样的一番境况。

    好在林清寒授官的圣旨将下,而这座威名赫赫的相府也算是保住了。

    林清寒这几日忙于四处奔走,劝说朝臣,忙得脚不沾地,为了帮晋王处理政务,便干脆宿在宫里。

    自从回到长安城,虞菀宁已经有整整三日没有见过林清寒了。

    林清寒送给了她一枚印章,凝辉院库房中的银子和其他财物,她可凭这枚印章随意支取。

    因她流落在外,耽误了大半年,功课已然落下了许多,林清寒便再将授课的夫子请了来,专门教她功课。

    她知道林清寒于她的功课上极为上心,也要求很是严格,她也不得不打精神,鼓足了劲去学,闲来无事便练琴,骑马。

    这一日下学归府,画扇便赶紧迎上前来,“虞娘子,裴郎君携客人来访,说是娘子的父亲和母亲。”

    虞菀宁被一口茶水噎住,呛在喉咙口,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和阿娘是被赶出家门的,那一日,虞兆连面都没露,默许余氏将她和母亲赶出门去。

    若不是她将祖母留给她的那支玉簪子换了盘缠和几个饼子,她和母亲也无法去长安去投奔林家。

    只怕她和阿娘早就饿死在半路上了,或是被余氏折磨致死。

    “他们又怎会来?”虞菀宁扶着画扇的手臂,颤声道。

    她恨余氏,余氏为人歹毒刻薄,从小苛待于她,余氏便是她年少时的噩梦,如今只要一提到余氏的名字,她便害怕得手脚发软。

    她惧怕余氏,是小时候心里留下的阴影,但比起余氏,她更恨的是虞兆。

    是虞兆的一味纵容,对她们母女不管不顾,她和母亲才会一直受欺负。

    “听说是叛军攻到了江陵,对商户肆意掠夺,虞老爷的瓷器行开不下去了,银钱也被抢了,又得知大公子是晋王跟前的大红人,便特来投奔。”

    虞菀宁听闻皱了皱眉头,“你去替我打发了,只说是我身体不适,无法出去见客。”

    哪知她话音未落,余氏那尖细的嗓音便传来,“哟,菀宁如今是享福了,不想认我这个母亲便罢了,怎的连亲爹都不想认了?”

    余氏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些年她不知道受过余氏多少次毒打。她脸色一白,手紧紧地攥着绣帕。

    “菀宁,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为父一路餐风饮露,从叛军手中死里逃生,这些天不知吃了多少苦,而你却避而不见,这便是你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吗?”

    听到虞兆的抱怨,虞菀宁只想冷笑,虞兆果然是她见到最自私无情的父亲,过了几天苦日子,便时时叫苦,事事抱怨,她和阿娘这虞家被余氏苛待,被人折磨了十几年,他却选择视而不见。

    他只瞧得见自己受苦,从不管她和阿娘过的是什么日子。

    而他所谓的苦日子,不过是他享乐惯了,连夜赶路,逃来长安,一路奔波,不如在江凌那般惬意罢了。

    虞菀宁看了一眼虞兆,虞兆年过四十岁,却只知纵欲,流连青楼,便已经是头发花白,大腹便便,且他身上穿着上好的棉布衣裳,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受了苦。

    再看余氏,更是声音响亮,面色红润,虽然她身上没戴首饰,想必是为了逃难,为了不引人注目,将身上的首饰都藏了起来,她身上衣裙虽然颜色暗淡,但却是柔软舒适的料子,半点都看不出是哪里遭了罪。

    “父亲这才想起女儿来,这这年在女儿最需要父亲之时,父亲又在哪里?既然父亲十多年不曾看过女儿和阿娘一眼,不若父亲就当女儿已经死了罢!”

    “你…忤逆不孝。大逆不道…”在虞兆认为,他养她这么大,已经算是尽了父亲的责任,女儿早晚都是别家的人,只有儿子才能传宗接代,只有儿子才是自己的依靠。

    虞菀宁冷笑了一声道:“父亲怎么不去投奔在江陵的那几个哥哥们?又怎会舍近求远,千里迢迢来长安寻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