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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美开始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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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南美的局势/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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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1822年以前,巴西一直是受尽葡萄牙压榨的殖民地。跟同样受尽压榨的西班牙殖民地不同的是:巴西几乎没有为自己的祖国的尊严进行认真的革命尝试。

    他们自认为是葡萄牙殖民者和侨民的后代,尽管里斯本不那么认为。因而,在他们的眼里:独立呢,是会从天而降的;而葡萄牙只不过是一块儿似有似无的遥远国度。

    1808年,拿破仑派大将朱诺征服了葡萄牙,但是呆板的朱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巧取豪夺,等他花费了两个月赶到葡萄牙的时候,葡萄牙的王室已经跑到了巴西避难。

    当乔万尼亲王来到布兰卡的时候,他认为,里约热内卢会给他带来幸运,所以把这里定为了首都。在英国人“友好”的建议下,他大笔一挥,把葡萄牙垄断贸易的特权全部抹掉了,还开放了巴西的全部港口。

    为了向拿破仑示威,这位流亡在殖民地的亲王,进行了各项的军事和经济改革。

    很快,巴西人在这个新首都里看到了一个中央银行一所军事学校,一所医疗外科学校,一座国家图书馆,还有一个博物馆,一个科学及文学研究所。

    在年老又疯癫的母后玛丽娅驾崩之后,乔万尼戴上了葡萄牙,巴西两个国家合二为一的皇冠。

    为了炫耀这一新的头衔,同时,也为了巩固自己的威望,他发动了1861年对阿根廷的战争,把乌拉圭据为己有,当时称之为东岸省。

    在拿破仑倒台之后,乔万尼重返故国,仅仅只是留下了一个取得了社会和政治初步发展的,但是却暗藏致命危机的巴西局势。

    当统治权移交给年轻的世袭王子彼得罗时,这位年老的父王似乎有点先见之明,他像是如梦初醒似的对儿子说:“倘若巴西要独立,那便让他独立好了,但是一定要记住,皇冠一定要在你头上。”

    彼得罗执政了一年多之后,拒绝了首都国会召他回国的通知,并且在1822年9月7日宣告巴西独立,同时带上了巴西帝国的王冠。

    但是这个王冠的分量却不轻,巴西在南美各国中版图是相当的辽阔,按照划分,下面有18个州。可是州与州之间却没有道路相通,这下,各个党派都想占山为王,争夺权利。

    他们不仅是在朝堂和政府上唇枪舌战,唾沫四溅。更是会在各州的边境兵戎相见。

    在如此内忧之下,外患也来了——阿根廷人不甘心的重新拾起了武器,他们不甘心于白白丢掉了乌拉圭。

    乌拉圭在经历了一系列血腥和动乱的事件之后,阿根廷人在对英法列强让出一定的利益之后,在1828年宣告独立。

    这个时候,彼得罗的统治愈发的吃力,各种失败接踵而至。整个国家可以说是内忧外患,皇权的权威持续下降,再加上他在人民中的威望也如日落西山,不可挽回了,不得不在1831年灰溜溜的回到了葡萄牙。

    他还很不负责任的把自己的王冠留给了跟自己同名的一个七岁的王子。会对能否维持帝国的统一颇感担忧。(这个时代巴西的每一个州,都相当于一个南美的国家,所以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统一之前的德意志联邦)

    继东岸省独立之后,其他各州都要求独立的呼声愈演愈烈,现在全国统一的局面面临着分裂危险。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一八三五年,一个面目可憎,愁眉不展的神父迪耶哥安东尼奥费由,应征出面收拾残局。

    他认为各州要求独立是因为中央的权威不够强大,所以他上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集大权于一身,并且施以铁腕手段,但他并不是滥行**,他一边对各州恩威并施,另一边,小心翼翼的尊重新闻自由。

    可即使是这样,第一场危机还是爆发了:当加里波第在农顿尼号上驶往美洲的时候,巴西的南里约格朗德州宣布起义,反抗帝国政府。

    该州是巴西最南的一个州,面积为28万平方公里,稍微比亚平宁大,共有几十万人口。这个州过去就一直颇为赞赏乌拉圭的独立,或者说从心底早想效法。

    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离首都中央政府的控制中心实在太远啦!政府的手不够长),而且这个州绝大部分的居民,并不是直接来于葡萄牙,更多的是来于亚速尔群岛。

    这个种族跟巴西的种族不相同,反倒是跟乌拉圭和阿根廷一样,而且这里经济以畜牧业为主,是高乔牧人的家乡。

    因而在这个民族的心目中根本就不存在着边界,各种独立的许诺应有尽有。有个叫本多孔卡维斯达席尔瓦平托的人,立志要尽快实现独立。

    这个人在本族中拥有相当大的威望,而且在他平静的心灵中,有一个古怪的人物给他留下了巨大而决定性的影响,这个人就是南方起义的灵魂,意大利人利托利维奥赞贝卡里。

    这个人是意大利航空先驱佛朗切斯科之子,他的父亲在一八一二年乘热气球冒险升空的时候不幸坠落,在波伦亚烧伤致死。实际上,它是经历了一连串惊险的经历才来到的美洲。因参加烧炭党,他先后被流放到西班牙,英国和法国。是一个聪明又花心的才子,他几乎把这片天地都周游过。他什么都干过:同时,参加了共济会和马志尼党,也是个自由主义,世界大同主义和爱国主义,以及反改良主义,反宗教圣照的共和主义者,在阿根廷和乌拉圭都打过仗,来到这个南州之后,他把马志尼的救世主主义(默西亚主义)的热忱传给了孔卡维斯。

    他想要达到政治上,道义上更宏伟的目标。所以有人毫不犹豫地把他看成痞子革命的发起人(自由党人和共和党人被称为痞子,人们在孔卡维斯身上也能闻到这种气味)。

    起义在向全国范围发展,并且在阿雷格里港成立了一支自卫军,在和平的谈判失败之后,巴西当局立即调来本多马诺埃勒里贝里奥将军的部队和约翰帕斯科格伦费尔的英国舰队,协同镇压这次起义。

    经过了一年激烈而曲折的斗争之后,共和党人的军队被打败了,被迫转入了游击战。

    1836年10月4日,南州起义者的参谋部在凡塔岛上全部被俘。孔卡维斯和赞贝卡里也被俘获。但是起义者并没有因此放下武器,恰恰相反,他们在11月6日庄严宣告成立里奥格兰德共和国,任命尚在狱中的本多孔卡维斯为国家之首。

    这个时候的孔卡维斯被关押在拉热斯要塞,而赞贝卡里被关在里约热内卢城郊的圣克鲁斯要塞。为了消磨时间,他把一些作品翻译成葡萄牙文,还绘制了南里约格朗德的地图,这张地图在很长一段时间是该州最详细,最准确的地图。

    罗塞蒂曾来探望这位既有威望又很不幸的战友。本着马志尼天下大同的原则,他们将南里约格朗德革命的局势和意大利现在的局势加以比较,他们坚定的认为,共和制是必定要实现的。

    罗塞蒂随后又谈到了自己和加里波第的期望和报负。赞贝卡里立刻抓住这一话题:鉴于陆上主动权已经落到了帝国军队手里,那么,我们的战争就要发展到海洋上去。为了让这场起义斗争轰轰烈烈地开展下去,为了使所有的巴西人都强烈的关注这场冲突,必须绝处逢生。

    …

    大概是1837年的5月份,里奥格兰德城的马志尼支部,加里波第收到了这样一份文件:

    “巡航证书,编号6,共和国最高武装部队司令官约奥马诺埃勒德利马依席尔瓦阁下,

    经过1836年11月6日建都比拉蒂尼的共和国政府授权,以暴力对抗暴力”,为了捍卫自己神圣的权利和反对巴西政府的为所欲为,特令将此巡航证书发给马志尼号(吨位约20吨),允许其在巴西政府及其附庸战船,商船能够航行的海域河流自由游弋。

    鉴于该艇受命于合法政府,因此有权用武力解除巴西帝国各船只的武装,并将上述船只视为战利品予以没收…”

    从现在开始,马志尼号要进行巡洋战争。

    从这个证件的编号可以看出,这绝非共和国政府发出的唯一兴师檄文。在巡航活动不断扩大之后,共和国政府开始正式招募巡航船员。共和国政府对巡航船员们保证给予他们1/3的战利品作为奖励,但是很显然,有些船员抱着远高于1/3战利品的目标,并不是为了共和国而战。完全就是为了私人的目的,有些幸运儿还发了横财。

    不过倒霉的呢,也被巴西人抓走了随后没收其船只遣返其回国。

    这样一来,巴西对这种局面自然要大声疾呼,说这对远洋的贸易是不容置疑的危险,这样子的抗议使得巡航活动的风险越来越大了。没过多久,阿根廷和乌拉圭对巡航船员持敌对态度,英法两国也是冷眼相看,但是这恰恰是南州政府的目的所在:即全世界都应该知道,在南州发生的事情。

    至于加里波第,人们很难想象他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手小商船已经开始了各项准备工作,以便适应巡航战争。

    他们还从可靠的意大利人那里募捐了8000里拉,用来购买武器和食品。他们趁着夜色从港湾渔区出发,任何人都毫无觉察。

    那个威尼斯人突然间昏睡过去了…

    叶春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因为做梦而穿越,真是太…

    按照物质与能量的守恒定理,从一时空穿越过去一个人,那么,该时空也将穿越过去一个人,以补充他的缺口。幸运的威尼斯人被穿越过去了,同样幸运的还有叶春霆。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华裔的意大利人,有着东方的面孔,而且穿越还很贴心的给他修改了别人的记忆,好像那个威尼斯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现在要做的就是适应,看到12个壮汉之后,再看看脚下的这个小商船,甚至还有一些铁枪,要不是上面的旗子挂的不像海盗,他还真以为自己混入了海盗一帮。不过大家都在忙,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穿越之后还非常贴心的送了他一个系统,不过这个系统就是干巴巴的给了他一个文字说明:参加了一些重大的事情,即可获得若干寿命(看系统心情),鉴于船上有位位面之子,你可以考虑先跟他混。而且这个寿命并不是在原来的寿命中延长,而是将原来的寿命进行暂停,然后先消耗掉新获得的寿命。

    不过永生是不可能的了,系统泼了冷水,寿命是肯定有上限的,就算你的身体能接受,但是你的心灵却不能接受。系统警告他,因为这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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