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经历了一番波折之后,先锋部队终于接到了他们,并且给了他们食物,水和衣服。
现在又要开始新的战斗,法拉比尔哈号改名为巴尔多号,共和党人号改名为赛瓦尔号。他们已经驶入了卡马科湖。
拉古纳城城防司令维拉特阿斯上校可以说是相当的自信,因为当局给了他就6条船,总共是有12门大炮。在他看来,如果敌人不控制湖泊以及纵横交错的河流运河的话,想要单纯的从陆地上进攻,只要赴出继续惨烈的代价的。
卡纳巴罗,这位肥胖,但是行动极端果断的事共和国将领,对于新来的敌方海军力量,不以为然。他对自己的作战计划不做出任何的改变。
在7月22日开始攻城,直到结束,也未能登上城墙,城内的守军想要追击,被他压后的预备队给乱枪打了回去。
“鉴于我们只有两条船,所以我们必须用来打埋伏,最好是在这个运河节点这里打。”加里波第只能用这种办法。因为巴西帝国笨重的战舰是很容易在这些支流中搁浅的。对方的船长,又很容易被他们激怒。可以说,双方简直是配合默契。
“现在可供我们指挥的兵力有400人,有四门大炮。我们先让塞瓦尔号去攻击那些轰击我们步兵的船队,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就落荒而逃,等敌人上钩就可以了。”加里波第胸有成竹…
“瞄着那个打得非常欢的,先给他屁股上狠狠地来上一炮。就像去港口的楼里放松一样。”叶对着炮手说,旁边的几个水手一阵哄笑。
轰的一声,那六艘船都停止了对地面的炮击,纷纷调转炮头,他们估计敌人应该会有大批的海上力量过来。然而,除了一个孤独的塞瓦尔号,一直在打炮,他们并没有看到其他的船只。
当即就有两条船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
“快点,赶紧的跑向运河!阿斯加,看着那个嚣张的家伙,给他前面狠狠的来一炮!”
不过这一炮匆忙之中打歪了,打到了后面的那艘船的侧舷上。
快速的溜进了运河之后,后面的六条船也追了过来。他们落入了加里波第精心编制好了的一个口袋。
有两条船搁浅了,他们驶的太快了,一不小心冲上了浅滩。林子里枪炮声大响,为了最大程度发挥火炮的火力,同时也是为了切断敌人的后路,加里波第集中三门火炮对最后面的船只进行轰击。敌人奋力反抗,但是当突击队员们登上那两艘搁浅的船只的时候,上面的敌人被迫弃船逃跑。
叶此时带着塞瓦尔号重新加入了战场,它上面又多了十几位突击队员。巴西的船队惊慌失措,不断有步兵冲到浅滩,他们还推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木舟和木筏,尝试进行登船。
拉古内塞号被彻底俘获了,他和塞瓦尔号一起轰击其他船只。叶命令水手加速前行,进行跳帮作战。
他们跳上了科恩号,叶一如既往的打了一枪之后就抽出大刀。两个巴西士兵的脑袋飞起。剩下的人也吓得胆寒,不敢和这个杀神进行肉搏。
“迅速夺取船头炮,调转炮头轰击!”
又打了好一会儿,对方跳到了另一艘船上,终于夺得了这艘船的控制权。现在加里波第一方已经有四条船在开炮。
科梅达号十分的幸运,他刚好被堵在了外面,但是呢,他也不能眼睁睁的做视友军全军覆没,又是派水手参战,又是开炮轰击陆地上的炮兵阵地。加里波第对他恨得牙痒痒,奈何现在全部的兵力都要去歼灭这五条船,抽不出兵力来收拾他。加里波第一直感到很恶心。
最后一条船就很特殊了,上面的巴西士兵可谓是非常的坚强。
他们异常冷静地抽出刺刀搏杀,不断有人倒在了叶的手里,但又不断有人冲上来和叶对战。刀光剑影,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这批巴西人的顽强出乎意料,即使现在已经有40多位突击队员登船了,和巴西人的兵力旗鼓相当。
朱诺用刺刀刺伤了一个,突然间,两侧寒光乍现,他左右腰子各挨了一刀,痛的昏死了过去。双方的老六照着对方脸上就是一手枪,要要不然就是用刺刀跟军刀互砍,还有的人躲在后面装了药,向前面胡乱打枪,不仅没打到人,还误伤了混战中的队友…
在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之后,突击队员们倒下了十人,巴西人因为围殴,所以阵亡了一半。这时对方的指挥官,莫名其妙的投降了。
对方的指挥官非常淡定和从容,“阁下,我们已经被队友抛弃了,即使再作负隅顽抗,也都是无济于事的,只会徒增两方的伤亡,现在请允许我投降。”
“行,我允许投降。”叶刚说完这句话,巴西人就把武器都扔到了水里,然后熟视无睹的救治自己的伤员。
叶不仅被这位指挥官给震惊到了,更是被巴西人的操作给干懵逼了。他不理解这帮巴西人是怎么想的。你要决一死战就不死不休嘛,要投降就直接投降嘛,干嘛非要两个都有呢。
战斗只进行了几个小时,巴西的舰队居然奇迹般的被打了个全军覆没,即使是侥幸逃走的科梅达号,上面也没剩多少人了。他现在还要仓皇失措地开往德斯特罗报丧去。
就这种战斗力,还没有格伦费尔强,格伦费尔也只有四条船呢,但她却能跟我们打的有来有回,还能找到机会重创,可以看看这六条船,他们的操作真是不可言说。
要是巴西的中央军队就是这么个水平的话,那它分裂也是怪不了谁的了。叶在心里这样子想。
与此同时,卡纳巴罗将军把士兵分为无数股小部队,在拉古纳周围四处布营。给他的敌人一种大兵压境的印象。
原本应该住15个,10个人的营房,现在实际上里头只有五六个人,在最外围的,甚至只有夸张的两三个人。但是利用这番操作,他的兵力直接被翻了三倍。
由于大海战进行的如此顺利,可以说是非常的德芙了。加里波第的部队被编入到了陆军当中,连船上的火炮也都拆了下来,加入到了对城市的攻击。一共是20门火炮(包括陆军自己有的),依次排开的向城头发射炮弹,狡诈的卡纳巴罗让前面一排的士兵全部摆成密集阵型,由于是在拂晓进攻,所以敌人只能看到第一排士兵的情况,实际上,后面的士兵全是稀稀疏疏的队形,但是在雾的掩护下,却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黑色方阵。
软弱的维拉特阿斯上校,冒着炮火的轰击登上城头查看,看到如此恢宏的进攻阵型,顿时就吓得亡魂大冒,他用他仅有的军事经验(纸上谈兵),做出了他认为正确的判断:敌人可能有五倍于我方的兵力。
就这样,战斗还没真正打响,主帅就先丧了胆,他一言不发,一声不吭的,坐着那条虎口逃生的船只跑掉了。
守军发现将军跑掉了之后,顿时士气大跌,再看到有两个拿着个大刀的人登上城头之后,便四散溃逃。(加里波第看到大刀在叶手里嘎嘎乱杀之后,觉得刺刀根本就不适合自己用,至于那把战刀?跟这个大刀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姑娘,加里波第觉得还是大刀用的爽快,至少看上去就是这样)
按曹秽的话来说就是彼竭我盈,故克之。很多时候你只要看懂了一本书或者一个故事,也可以是一个军事家,加里波第最熟悉的就是对士气的掌控,在很多战斗的时候,他都是用乌合之众对抗正规军,但是他经常能够出奇制胜,靠的是曹秽的士气论。
加里波第打开城门,海员们迅速冲了进来,在叶的建议下,他们的纪律非常的好,没有烧杀和抢掠,而是裂成了纵队整整齐齐的阅兵式的走过了城市的大道。老百姓们对这种军队啧啧称赞。后面跟进来的陆军士兵们看到海军这么干,急忙收敛了起来,也摆出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很多卡塔林纳人都走到街道上,发自内心的欢迎我们,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兄弟和解放者。
虽然海员们能够保证自己的纪律,也是公平公正的拿自己的钱去买老百姓的东西,老百姓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军队。但是相比之下,陆军们就麻烦了,本来纪律很好,又精锐的老兵就不多,现在,卡纳巴罗将军为了应对兵力不足的问题,收容了很多帝国的逃兵,导致现在陆军内部良秀不齐,军纪问题也是日益严重。
但是卡纳巴罗现在又要去往前线,无力也无心整顿城内的纪律。
加里波第严厉的警告了这种风气,不能传染到海军里,海军必须得是优秀的革命军队。海军是经历了艰苦奋斗才逐渐起来的。加里波第指出,铁与血,纪律和人民,才是我们这支军队的立身之本。(这是叶一直向加里波第潜移默化灌输的观点)所以,在加里波第亲手枪毙了两个,跟着陆军去鬼混的海员之后,军队的纪律更加的被贯彻下去了。很多老百姓亲眼看到这两个人被枪毙,发自内心的拥护海军。
虽然有些陆军的刺头非常不爽,但是由于是两个互不统辖的军种,加上海军有先登之功,所以就默默的忍下了这口气。
卡纳巴罗以锐不可当的姿态继续前进,接连碰到几座城,都是势如破竹。到了7月25日,他庄严的宣布:“圣卡塔林纳共和国成立了!”
与此同时,将拉古纳改名为尤利亚纳,并且成立了临时政府。从巴卡卡瓦来的罗塞蒂当上了国务秘书,加里波第成为了海军首领,奉命攻击所有挂有巴西帝国旗帜的船只。
叶没有这个闲工夫跟加里波第继续打响巡航战争,反而是继续干起了老本行——开荒,然后种地。
他知道这块地方有很多的荒地,而且陆军也需要补给,所以他也能保证最低生活的价格雇佣了一大批无业游民,浩浩荡荡的在古城周围的荒地里开荒,顺便把留守的海员们拉过来锻炼。
“我们是海员,大海才是我们的家!”一位海员不服气道(;`o′)o
“可是当你没有船的时候呢?难道你要告诉我,你要乘着那个可笑的小周去攻击巴西帝国的大型战舰?哦,乔巴尼,如果你姨父听到了你这样想的话,肯定会想拿着钉鞋狠狠地在你屁股上留下几个洞。我们是海军,不会对抗骑兵的炮手就不是一个优秀的步兵。”叶理直也气壮。而且他自己也在练大刀术,还有提升枪支熟练度。那个海员见第二把手都这么讲了,也这么做了,只好照办了。
大概是八月份开始播种。反正在南美洲播种是可以不分季节的,毕竟我们是在赤道附近种热带植物。至少叶是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时候,加里波第发生了有生以来头一回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来得如此突然,如此意外,以至于他不知不觉中,爱情的种子萌发了。
加里波第一生都在追求真爱,可惜他只有第一位是真的。他当时在四处寻找一个美人,这下好了,在巡逻的时候刚好碰到一个。
当他在一个熟人的房子里休息的时候,就在他刚进去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专门下船寻找的目标,这个人就是阿妮达。
她是加里波第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也是风雨同舟的生活伴侣,是一位勇敢的女性。初次见面的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的,但是都出神的相互凝视,好像不是初次见面一样。
关于其中的狗血剧情,我就不一一道来了,我就只知道,她在十五岁的时候嫁给了当地的一个鞋架,婚后不曾生育。当帝国军被赶跑的时候,她的丈夫就跟着其他自卫队跑掉了,抛弃了一个人的她。
画家加利诺曾经直接给阿妮达画了写生肖像,在这里,我们引用一下对她唯一的文字描述:身体修长,胸部丰满,鸭蛋型的脸蛋捎带雀斑,杏仁般的眼睛大而有神,长长的头发浓黑发亮。
总之过了个把个月,叶的苗子都长起来的时候,阿妮达就跟着加里波第跑了。
由于一些原因,看上去他们好像确实是有七条船,但实际上,真正有效力的只有四条船。因为海员不够,而且叶把海员的标准和素养拉高了,因为他告诉加里波第:我们现在要打的已经不是巡航战争了,我们现在必须要经历正儿八经的海战,必须要堂堂正正地夺取制海权,这对于我们的海员来说,将会是极大的挑战。
薪水涨了,翻了半成。就是他们的火炮威力被削弱了:七条船只有六门炮,其中两门是12厘米口径的,还有三米九厘米的,另外一门口径太小了。其中只有一半的能旋转,其他的全都是固定的。
指望这些火炮,去打堂堂正正的海战,加里波第表示怀疑。于是,在各种活动和沟通之下(主要是动用罗塞蒂的关系),总算是又给他们拿来了两门十二厘米口径的火炮,还把那门口径最小的也换成了九厘米的。
以下是系统和叶的对话:
叶突然间发现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全身上下的火气也不是很重,似乎是一位极度的禁欲主义者。这个时候,系统就向他解释了
“考虑到这次只是一次旅行,所以就暂时封冻了你的生育能力。”
“为啥别的穿越者都是大把开后宫的,到咱这身上就不行了?”
“因为他们已经被那个世界同化掉了,他们已经完完全全的和那个世界融为了一体。”
“难道我不是吗?”
“你确实不是,你除了拥有美好的回忆,没有任何可以依恋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能让你留下来的理由,因而你不会完全的融入掉这个世界。”
“可是我感觉我好像已经融入了呀,你看我都已经适应了在这里的生存,而且我也照你说的,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啊。”
“那只是你的主观感觉,从客观来讲,你只是一个旅行者,在这个时空里,旅行完了之后还要回去的,一个人旅行的时候可以有美好的回忆,但是往往他不会在这个旅行的地方太多留念,因为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回忆谁都有,但是真正能把回忆放下,向前看的人,却很少,你是被选定的,虽然不是主动放下,却也是被动。”
“那我来这的意义是什么?”穿越者愤愤不平。
“革命啊!体验革命啊!不然为什么我要给你增加寿命?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我看中你的,是你潜在的品质,你需要被激发出来这些高尚的品质,这也是那个时代所缺乏的东西,或者说被刻意藏起来的东西,也算是被刻意忽略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