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扮做女子的那个男子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给展无双,展无双被推着换了衣服,全身不自在的走出来。
几人大赞:“难怪舒将军第一眼误认为你是女人。”
展无双长这么大没穿过女装,不自在的路都不会走了。
几人看着摇头:“无双兄,加油,淑女。”
“说什么,窑子里的女人是要骚,要浪!”一人推着同伴说到,展无双听着心里极度不自在。
她虽是女扮男装,却也是良家女子,要她如花楼女子一般牺牲色相,被男人搂搂抱抱,这笔杀了她还要难受。
展无双说着就要去换衣服,却被人拉着坐下:“无双兄,坐,坐,有话好说嘛,先喝口水,咱们细谈一下计划。”
展无双汗颜:“你们究竟有何打算?”
怎这般不靠谱!
“展无双,你可有才艺?”终于有一人正色问道。展无双摇头,那人说“既然如此,你只能跳舞。”
“跳舞?”展无双如坐针毡,要扮做女装也就罢了,还要抛头露脸去跳舞?
展无双摇头,要杀便杀,为何要做这般?
展无双看着那原本扮做女装的男人:“要不,还是你来吧。”
他扮不吃亏,自己本就是女子身,不当丢人。
男子叹息,说自己容貌不行。他宽慰展无双道:“我会同你一起进入花楼,但是,方式不一样。无双,以我的容貌,入不了熊初的眼,施行不了计划。”
展无双深深地吸口气:“你们究竟做如何计划?我可是申明,我是男儿身,熊初不会分不清的。”
“先喝口水。”
展无双心中急躁就喝了,刚要问要不要换换计划,她如今武功应当也不错,大可试试直接杀了熊初。可她人,却突然一头倒下了。
几人之中的一人笑了笑,在舒将军军营中他们就得知了展无双的女子身份,这场计谋早就等着展无双上场了。
为了国家大义,就请她牺牲牺牲吧。
趁着展无双昏迷,他们把展无双装进麻袋里,扮做混混把展无双卖到熊初常去的花楼里。
展无双醒来,身体软弱无力。
一个龟公盯着她,见她醒了,立刻把老鸨唤了来。
老鸨笑眯眯进来,看着展无双这处子的身段,清秀的模样,捏着手说道:“小娘子,只要你乖乖听妈妈我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了你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展无双全身软弱无力,话都弱了几分。
老鸨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上前摸着她身子,展无双大惊失色,想起来,却连动动手指都费力。
“放开!”展无双说着,扒开了展无双的裙子,展无双恼怒无比:“你要干什么?”
老鸨看出了她胸前有束缚,将她整个人几乎暴露空气之中,展无双气的颤抖。老鸨又查了查她的身体,清洗了一把手:“是处子之身,放心,我会把你卖个好价钱的。”
展无双有些力气爬起,却跌在床底,她不想遭受屈辱,她是男儿身份,不能被玷污……
展无双要爬走,却被一脚踩在了背上,妈妈也不是好脾气:“你若不乖巧,就由这两龟公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老鸨说到底还是看中展无双的初夜,并没有真的让龟公将她玷污。
待展无双有了力气,立刻就想逃走。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怎么也能逃脱这里,谁知被几个打手一棍子打倒,展无双就再也没爬起来过。
展无双打伤花楼中不少人,妈妈气狠狠地给了她两巴掌:“我把你当个玩意儿你还拿乔了。红玉,海棠,给妈妈我好好伺候这不长眼的玩意儿。”
不要,不要……
唔~
展无双被绑着身子,嘴里塞进去不知什么东西,没多久,屋子里响起了一些声音,展无双被从床上拉起来,有人粗鲁的给她灌了一碗汤药。
展无双麻木不堪的倒在地上,任地板冰冷她都没有感觉。
晚上,妈妈有的是招,纵使展无双会武功,架不住有的客人喜好不同。终于,展无双跪在地上抓住妈妈的裙子:“妈妈我错了我错了,妈妈给我个机会,我定然会听话的。”
“贱骨头就是贱骨头,何时学会伺候男人再说吧。”妈妈桀骜的说,楼里这般多客人,妈妈是没空都搭理的。
展无双知道自己机会不多了,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她如何能再干干净净在这世上?她忍痛头贴在妈妈鞋面上:“妈妈,我可以和乞丐,哪怕是乞丐女儿也可以讨好的,妈妈尽管看着就是,看看女儿的诚心。”
有点意思!
老鸨当真寻来街上几个没病的乞丐,但样貌丑陋,天生畸形。
展无双强忍着心中无奈,讨好的笑着,不得已让自己落入这烟花红尘。
事后,脸上微红,媚骨发酥:“妈妈,你看女儿可还有的改进?”
“你可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好娇娇。”老鸨开心不已,目光打量展无双全身,是个不错的胚子,不愧是习过武的,比不得别的姑娘身子柔弱。胜在这身子骨经得起折腾,这几个乞丐可是没给花楼留情面的,若是普通姑娘,怕是万一有气进没气儿出了。
老鸨看了不由觉得满意:“好好歇息,晚上,妈妈给你个大惊喜。”
展无双本以为能歇息一会儿,却被人带了人进屋来,展无双强撑着站起身来笑着:“公子~”
“这是妈妈叫来给你做刺青的。不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在咱们弄月楼里,不许带着刀疤。”楼里的打手说着,展无双坐下,刺青师父让她露出肩膀细细打量,最终在她身上做起了图样。
展无双的刀疤被融汇成了枝条,刺青师父一把好手艺,刺青不大不小,别有风情,不失为一种情趣。
打手说:“你好好歇息几日,待红肿退了接客。”
“是!”展无双把两人送出去,轻闭上门,忍住心中之痛,久久不能直视这门。
歇息两日,老鸨也没让她闲着,反而是跟着姑娘们学点基本的舞艺。
展无双认真的学,老鸨越发满意。等到晚上,虽然不用她接客,她却要跟着一起去献舞。
包厢里点着助情的香气,乐师们奏着清乐。
展无双站在末尾,却无意看到了那弹琴的有些眼熟。不正是本来要入青楼的男子么?男子见了她不曾惊讶,反而是笑笑,仿佛早已知她女子身份一样。
展无双心中五味杂陈,跳舞错漏百出,好在也只是浑水摸鱼的角色,不打紧。
待退出后,得了一些赏银,有一个打手问:“你伤怎么样了,朱先生找你。”
展无双神经一紧,打手却又说:“我忘了朱先生不在意那些,习惯了你的伺候,你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