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林寻挡枪?
这事不是不行,只是想到那天秦霂跟她说的让她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的话……
楚西照皱着眉,正要拒绝的时候,那个穿洛丽塔的小姑娘就已经来到了他们跟前:“你好,你是林寻吗?我是白莹莹,这位是……”
白莹莹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楚西照,带着疑惑。
“我……”
“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楚西照正要开口,就被林寻截断了,显然他是故意的,一边说话一边跟楚西照靠的十分的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普通朋友。
楚西照倒是想反抗,只是林寻看似跟她保持着一些距离,实际上在背后,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
如果她强行要走,林寻一直抓着她,肯定会闹得十分不愉快,到时候更加难以解释。
算了。
破罐子破摔吧。
显然白莹莹也不信,但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样啊~”然后笑眼对楚西照发出了邀请:“不知道这位姐姐叫什么?”
“楚西照。”楚西照报了自己的名字,打算当一个安静的花瓶,剩下的让林寻自己折腾吧。
楚西照……
白莹莹只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但是她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
本来她是不喜欢被安排的见面的,可是真的见到了林寻,看到他帅气中又带着一些痞气的样子,一下子就戳中了小姑娘的心巴,她当然想跟林寻多接触接触。
“西照姐姐,我看你的身高英姿飒爽的,之前肯定骑过马吧,我太羡慕了!不像我,我身高不太够,看到马就有些害怕……”
白莹莹的身高比楚西照矮了一个半脑袋,身高差不多在一米五五左右,是不算高,但是也不至于看到马就害怕吧。
果然,白莹莹下一句就暴露了她的目的:“不如西照姐姐你去骑马先熟悉一下,林寻来教我骑马吧,我真的很少来这里,对什么都不懂呢……”
楚西照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林寻,幸灾乐祸的意思十分的明显。
人家小姑娘就是看上你了,你找我来也没用,人家压根不把我当回事。
林寻没搭理楚西照的挤眉弄眼,对于白莹莹的各种暗示跟没看到似的,直接招呼来了马场的工作人员:“这位小姐不会骑马,我也是个野路子不敢教,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吧。”
说完,林寻拉着楚西照就往旁边走去,半天不理会后面白莹莹的气急败坏。
“我说,你就这么把我拉出来挡枪,不怕白莹莹回去找你爷爷告状?”楚西照打趣着。
林寻十分无所谓:“说就说去,我才刚回国,还没玩够呢。”
还没玩够……
看着他眉眼之间的放荡不羁,楚西照忍不住想到了出国之前的林寻,每次看她的时候眉眼之间都是一片认真,出国的这几年,他跟换了个人一样……
是她的不对,但是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自私的。
她没办法顾及那么多人,只能尽力完成自己的心愿而已。
所以林寻出国之前恶狠狠的扔给她一句话:“楚西照,一些事情上你心软的不得了,别人还没怎么样你就心疼的不行,但是在一些事情上,有些人把命给了你你也无动于衷,你真狠心!”
狠心吗……
可是她只想追求自己的爱情而已。
“楚西照!”
林寻的声音把她唤了回来:“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触景生情,受到巨大打击不敢面对现实了呢。”
林寻调侃的意思实在是太过明显,楚西照皱了皱眉头:“你说这个……”
话没说完,她就知道为什么林寻这么说了。
她的余光看到马场门口进来了一男一女,在阳光下,那个女生小鸟依人怯生生的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看得出来那个女生胆子十分的小。
可是仔细一看,不是秦霂还是谁?
秦霂并没有看到远处的楚西照,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温南的身上。
温南身上穿着合身的马术服,但还是有些地方勒的不太舒服。
楚西照看到温南抓了一下秦霂说了什么,然后秦霂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半蹲着身子帮温南整理着衣服。
距离太远,虽然看不清楚秦霂对温南的表情,可是从他轻柔的动作上就可以察觉到,他有多么的重视温南。
“说实话,你现在过的好也算,”林寻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夹杂着浓浓的嘲讽和轻蔑:“但是回国之后居然让我看到你在秦霂面前各种委曲求全,秦霂还不把你当一回事,让我觉得当初我好像脑子进了水。”
顿了下,林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楚西照,你脑子里的水比我的更多!”
对此,楚西照并没有反驳。
可能她的举动在所有人看来,都是飞蛾扑火吧。
秦霂那样冷清冷性的一个人,对着温南却能如此的温柔小意,他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确了。
可是……
“那又如何?”楚西照撩了下头发,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帽子:“是我选择的秦霂,又不是他选择的我,我的选择就不会后悔,除非哪天我自己不想要了。”
嫁给秦霂的时候,楚家的环境比秦家可要好太多,她原本不用趟这趟浑水,,可她还是义无反顾了。
当年她想的很清楚,现在也不曾反悔。
只要她对秦霂好,秦霂就一定可以看到她的。
只凭借着怜惜和歉意,只不过暂时占据上风罢了。
“秦霂再喜欢温南,你看看让他舍了秦家产业,他舍得吗?”
本质上来说,她和秦霂是一类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只不过秦霂的底线比她更强烈一些。
他的事业心很强,哪怕他再喜欢温南,可是跟她离了婚如果秦家会产生动荡的话,秦霂一定会思索再三。
这也是她对秦霂的影响力。
她有信心把她对他的影响力再扩大一点。
“楚西照,我看你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回头?
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楚西照的笑容中有了些落寞:“撞过了,但是那又如何,我做的决定,只有我能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