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御医院只有薜良一人忙碌,其它人不知去那里了。
望着在御医院忙碌的薜良,叶轻眉想起了画眉山的事情。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叶轻眉游历画眉山,在画眉山画眉崖救下了一个山崖采药的小村医。
叶轻眉见这小村医对医学很是执着,便把神农药经传给了他,只希望他的医术更精,救治更多需要救治的人。
没想到,五年没见,这小村医竟发生了如此变化,不仅医术了得,还成了启陵御医院最好的医者。
他更想不到,当年他传经的小药农,竟是启陵大名鼎鼎的御医院判薜良。
造人可谓真弄人。
“小恩公?”
薜良正在御医院忙碌,抬头看到了叶轻眉,很是惊讶,走了过来:
“你怎么到京都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轻笑,薜良言,摇头:
“你怎么可能来找我,你又不知道我叫什么,你只是救了我,又把神农药经传给我而已。”
“我是叶城城主叶轻眉,被皇上急召,来京审理端州郡主被毒杀案的。。”
望薜良,对薜良,叶轻眉言。
“什么?”
薜良的脸有些的僵,他把叶轻眉请了进来,为叶轻眉备了茶:
“小恩公请。”
“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抬眼,叶轻眉望着薜良。
“小恩公请问。”
对叶轻眉,薜良言,浑身透着不自在。
“醉忘,是国之禁物,未经皇上允许,你不得擅自开给他人,为何,你开给了太子。”
盯着薜良,叶轻眉问。
“本不想的。”
薜良揉搓着双手,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我也是这般与太子说,醉忘是禁物,得有皇上的谕才能拿出,可太子拿他的问天斩月剑逼就,我也没办法。”
“那事后,可有向皇上报备。”
对薜良,叶轻眉言。
“报备了。”
薜良言,叶轻眉怒:
“你撒谎,皇上根本就没得到你的报备,你若报备了,皇上定第一时间追回醉忘,此毒,毒性很大,不得流出宫苑,以免伤人性命。”
“小恩公”
抬眼,薜良望着叶轻眉,把身子转到了一边,身子因慌恐颤抖了。
“那太子拿醉忘,可说用途。”
对薜良,叶轻眉问。
薜良摇头。
“放肆”
叶轻眉怒吼,惊恐,薜良跪了下来,怒声,叶轻眉对薜良道:
“你连用途都不知道,却敢给太子开药,开药后还不向皇上禀告,以致端州郡主身受其害,就凭这一点儿的,你的脑袋也该收了。”
“小恩公恕罪,小恩公恕罪。”
惊恐,薜良向叶轻眉磕头着,一个劲的磕头着。
“听说你儿子病了,你什么时候成的亲,儿子几岁了?”
对薜良,叶轻眉问。
“四年前,儿子三岁。”
对叶轻眉,薜良言。
“我可以去看看你儿子吗?”
对薜良,叶轻眉问。
薜良惊恐,未答。
“怎么,我不能为你儿子诊治。”
厉色,叶轻眉言。
“能,当然能。”
薜良对叶轻眉言,惊恐恐站了起来。
“那走吧。”
对薜良,叶轻眉厉色。
“是”
薜良擦着头上的汗。
“师父,我回来了,那药,已给怡妃娘娘送去了。”
这时,薜良的小药童顾超跑了进来,还真是个机灵透顶的小药童,水灵灵的大眼睛叫人喜欢。
“师父,你怎么啦?”
看薜良一脸慌恐,顾超奇怪。
“看好御医院,师父去去就来。”
对顾超,薜良言。
“那这位是?”
顾超望着叶轻眉。
“一个朋友。”
薜良带着叶轻眉走离了御医院。
“朋友?”
从未听说过师父有朋友,薜良,也是御医院最孤僻的,很少与人结群,只管自己分内的事情。
杏林巷,槐花树,便是薜良的居所,薜良把叶轻眉请了进来。
薜良的夫人,是个很温婉,很恬静的女人,有大家的风范,只是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千金,看上了薜良,成其好事。
“这是小恩公。”
对夫人,薜良介绍:
“就是他,送我神农药经,让我的医术突飞猛进,而后考入御医院的。”
“原来是小恩公。”
薜夫人行礼,并为叶轻眉备了茶。
“小公子呢?”
对薜良,叶轻眉问。
“在后院玩的,平常跟正常人似的,只有在发病的时候,才极为凶险,令人惊悚。”
薜良把叶轻眉带入了后院,薜夫人跟随着。
“你医术已然了得,也诊不出所以然来?”
对薜良,叶轻眉问。
薜良摇头。
薜夫人把小公子叫了来,跑起,坐在了后院的石桌子畔,叶轻眉为小公子诊着脉。
“小恩公,如何?”
一旁,薜良对叶轻眉问。
“的确是疑难杂症,我也没有办法,薜院判,抱歉了。”
叶轻眉起身,奔出了薜府。
“怎么办,难道俊儿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薜夫人哭在了薜良的怀里。
“有办法的,有办法的。”
对薜夫人,薜良安慰着。
“薜郎,儿子又发作了,怎么办?”
惊恐,薜夫人紧紧的抱住了儿子,极速颤抖还翻白眼的儿子。
薜良急的向热锅上的蚂蚁,急急的奔出了薜府,直奔皇城御苑而来。
“哼”
观望急火火的薜良,叶轻眉冷笑着,随在了其后。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要不然,这后面的大鱼如何的钓,太子的冤屈如何的伸?
其实薜良儿子的病症,早已经被叶轻眉探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