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与他们为伍。”
千面阁都是些心狠手辣的角色,慕容博不想叶轻眉走的太近,省得被他们坑害。
“没事。”
对慕容博,叶轻眉言,突然,看到了前方的香菱,叶轻眉想起些事情,对慕容博言:
“对了军候,竹夫人的猫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你让它们留下吧,没事的时候,我可以到竹心苑,与猫说说话。”
“没说要赶它们呀。”
慕容博疑惑,叶轻眉为啥这般说。
“军候府是个恃强凌弱的地方,你都不知道,竹夫人的那些猫,都是用自己的月供养的,管事的嬷嬷已经好多年没有给竹夫人月供了。”
对慕容博,叶轻眉言:
“连竹夫人的衣服,也都是七八年前做的,一日三餐都少的很,那是夫人,下人都比她过的好。
如今,竹夫人的死了,管事嬷嬷便克扣起了香菱的月俸,说香菱那点儿月俸,那够养猫的。”
“什么?”
竟有这样的事,他慕容博居然不知,一个军候府堂堂夫人,竟被欺负成如此?
“凌峰,让管事嬷嬷,去竹心苑。”
对叶轻眉,慕容博言:
“国师,本候也想看看,被国师喜欢上的猫,究竟有多可爱。”
堂堂军候府,连夫人的猫都养不起,还要被遣送,真是笑掉大牙的事。
“香菱”
叶轻眉叫住了前面的香菱,香菱在哭泣,叶轻眉问道:
“怎么啦?”
望慕容博,香菱没有说话。
轻笑,叶轻眉对香菱言:
“没事,你可以直说。”
“管事嬷嬷说,奴婢的月银连一只猫都养不起,现在已经命人去竹心苑,要把所有的猫都杀了,还要将奴婢逐出军候府,说奴婢的主子死了,奴婢呆在军候府晦气,会吞了军候府的福运的,最近,千面阁的人也是奴婢招来的,奴婢是军候府的罪人。”
香菱泪水直流,满身委屈。
“可恶,还有这般恶毒的嬷嬷。”
香菱的话让慕容博恼了,真的恼了,常年不在府,把府中的大小事情交与了箫惜云,还以为她是心存善良的人,定能把军候府管理的井井有条,可结果呢,结果呢?
军候府乱成什么样子?
箫惜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管家。
竹心苑,管事嬷嬷正命人杀猫,张牙舞爪的,象极了恶魔跟前的小鬼,这竹心苑的猫惊叫着,逃跑着,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管事嬷嬷带来的恶仆,已经死了好几只。
“住手”
怒然,慕容博奔进了竹心苑,管事嬷嬷见到了慕容博,竟然不慌,还很诧异:
“军候,你怎么来了?”
“是谁准许你,杀竹夫人的猫的。”
看到杀了的猫,香菱心痛极了,怒声,慕容博对管事嬷嬷问。
“这是规矩呀,军候。”
挑眼,管事嬷嬷对慕容博言:
“夫人死了,她的旧物都要除,再者说,竹夫人的猫也太多了,很浪费粮食的。”
“难道军候府,连几只猫都养不起吗?”
怒声,慕容博对管事嬷嬷言。
“那是几只,是好几十只,这猫比贵人的饭量都大,那能养的起。”
啊!
刚说完,慕容博飞来了剑,管事嬷嬷的脑袋搬了家。
“军候饶命,军候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奉命。”
这下,可把家仆吓坏了,连连跪了下来。
“死了几只猫。”
对香菱,慕容博问。
“一,二,三”
香菱数着,对慕容博道:
“五只。”
“正好五个人,赔命去吧。”
慕容博挥剑,将这几个恶仆给杀了。
之后,慕容博命人,把管事嬷嬷和那几个恶仆的尸体搬走,那几只死了的猫,慕容博更下了令,好好安葬,竹心苑剩下的猫,慕容博也有了交待,要好好养护,以慰竹夫人的在天之灵。
在军候府,竹夫人过的太苦了,真的太苦了,慕容博不希望竹夫人留下的东西,也太苦,并命香菱好好照顾着,让竹心苑成了猫的家园。
离开竹心苑,想着竹心苑的事情,慕容博还很哀伤。
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他心心倦着的家园,竟成了这个样子,以强凌弱,拿势压人,一个小小的管事都能嚣张至此,那其它的人呢?
他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拼来的荣耀,却被这些龌龊的人污玷,慕容博心痛,真的心痛。
“好了军候,其实每家都是这样,军候府还算安然。”
看慕容博忧愁在了湖水边,叶轻眉安慰着慕容博。
“安然?”
这也叫安然?
连个奴才都有了主人气势,今日是杀猫,它日呢?
这样的家叫人怎么呆着舒服,这样的家,还叫家吗,他拼死拼活的回来,难道的看的,就是这样的家?
若这般,这家呆的还真是无味。
“箫夫人怎么这样,说好了是绵绣坊的织云绵,突然变成了暗云阁的流纱缎,这相差的何此千里。”
“好了,别说了,最近箫夫人忙的很,忙着为女儿请天下第一舞师苏锦娘教女儿练舞,还要为女儿订制价值万金的霓裳羽衣衣,更忙着为女儿请天下第一琴师漠然,叫女儿弹琴。”
“与我们何干,她这般用心的调教女儿,究竟想干嘛?”
“当然是想让女儿成凰成凤,凰主天下了,这些可都是钱堆起来了。”
“但也不能克扣我们的东西呀,哟,她是不再是军候府的当家主母了,可还是军候府的掌家呀,自己母女穿的鲜光艳丽,把我们弄的象村姑农妇,都是军候府的夫人,总不能亮了她毁了我们呀。”
“还知道是掌家,你说什么呀,什么我们都得受着,箫夫人自嫁进来就是掌家,以前朝阳长公主不懂,交与了箫夫人,现在的南都夫人更不懂,自然也交给了箫夫人,人家无论如何,那就是高我们一等的,我们有什么可与人家相比的。”
“还是太气人了,她要荣宝斋的琉璃瓶,给我们的,却是宝祥轩的玻璃瓶。”
“你们在说什么呀。”
秋夫人和紫夫人在道上气呼呼的走着,湖边,慕容博听了一个正着。
“没,没什么,走啦。”
“是呀,军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