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你说的是,那篇《风赋》”
太子:“对啊!”
时念:“我写完了呀!”
太子:……
太子愣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语言
太子:“表妹你怎么会的”
时念:“外祖教的呀!”
太子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时念这里遭受暴击,他敢打赌,那篇文章又长又拗口,能写出来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但他没想到才五岁的表妹也会,他感觉有点羞愧,心里立誓一定要好好学习。
“那可以给表哥看看吗?
“可以啊,就在桌子上,不过表哥,姨母和姨父可都是让我来监督你学习的哦!”
“表妹放心,表哥看了之后一定会把它牢牢记住,不会让人发现我不会的,对了,表哥那里还有些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过几天咱们出去,我把它们都给你”
“好啊,文章在这里,表哥拿去看吧”
太子拿走她的文章,抄了之后很快就还回来了。
果然,第二天大部分人都没有写出来,崔先生发了好一通火,罚了人。
学宫里按部就班,一切正常,时念却觉得有些无聊了,终于,本周时间过半,她可以和哥哥们出去了,就在她打算出去的时候,却被通知,她要和哥哥们一起打扫顶楼卫生。
现在她终于知道谁打扫顶楼的卫生了。
好不容易把顶楼打扫干净,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们也抓紧时间离开了,毕竟还要在天黑之前回来呢,因为想着出去待不了多久就要回来,而且他们三个人一起呢,就没让下人跟着了。
三人一起出去,走到御花园,太子有点内急,就拉着时墨去如厕,让时念坐在花园里道路旁的凳子上等她们。
时念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好像听说身后有什么动静,一转头看到一个男子邪笑着看着她,那男子脸上用白粉抹的煞白如鬼,两颊涂红,额头上还画了个什么东西,头发披散,衣衫不整。
时念被吓得惊叫了一声,跌到地上
“你是谁”时念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问。
“哟,吓到小妹妹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小妹妹原本就无比可爱,现在这般花容失色倒真惹人爱怜呢!来,哥哥抱你起来。”
那人说着就要过来抱她
“放肆!,别过来!”时念不断往后退。
开玩笑,今天被他抱了,就算武陵在男女交往方面没有那么严,她又还小,但传出去她的名声多多少少会有点影响,最关键的是她心里膈应。
还好,就在那人快碰到她的时候,她哥哥和太子回来了,两人冲上来,太子把她扶起,时墨则给了那人一拳。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那人被打倒在地,表情变得狰狞,深冷指着他们说。
这话她都没说好不好!
时墨看看太子,太子摇摇头,表示他不认识,他们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他们,就敢在御花园里放肆,当真是胆大妄为。
“哈哈,我告诉你们识相的话赶紧给我跪下磕头认错,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人爬起来,不怒反笑,表情狰狞的看着他们说。
“在这宫里这么嚣张,真当这是你家不成,该道歉的人是你。”时墨反驳
而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禁卫军赶来,将他们全部围住
“哈哈哈,这不是我家,难道还是你家,这几个人胆敢在宫中藐视宫规,在此放肆,禁军还不速速拿下。”那人看着禁军到来,以为自己赢定了,大笑道。
然而禁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上前,开玩笑,那三个人他们谁也惹不起。
“哼,这儿,还真是我家,禁军听令,此人藐视宫规,以下犯上,速速拿下。”太子严肃起来了,对禁军下令。
“是!”
禁军一拥而上,很快就把那人绑着跪在他们面前。
“误会误会,没想到是太子,在下愿意跟那位小姐道歉。”那人听到太子这么说,在联系禁军的反应自然也知道对面是什么人了,现在倒是没有了刚刚的神气,但也颇为冷静。
“哼,道歉?现在晚了,来人把他给我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慢着”
就在禁军上前想要把人拖走的时候,一声女声响起,随后就是一堆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走过来。
女子一袭华服,雍容无比,头上珠钗林立,她倒也不觉得重,脸上的妆容与之前那人有些相似,不过却没他的那么夸张,看起来也更好看,不过她的眼睛令人不敢直视,倒不是有多威严,只是其中的阴冷令人窒息。
“参见贵妃娘娘”众人跪地。
这位就是芸贵妃,她现在画着这样的妆,原本时念是不认识的,但一看到费灵走在她身边,一副很亲近的样子,她差不多就知道了。
“太子,我侄儿犯了什么错你要把他打入天牢啊?”贵妃冷冷出声。
“姑姑!”那人看到了希望,呼唤着贵妃。
“哟,今天这御花园怎么回事,这么热闹!”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另外一边响起,来人赫然是皇帝。
“参见陛下”众人又跪
因为芸贵妃的出现,内心还有一点打鼓的太子心安了。
“怎么回事朕好像听说谁要把谁打入天牢。”皇帝走近。
“启禀陛下,是太子殿下欲将臣妾的侄儿打入天牢,今日臣妾的侄儿进宫来给臣妾请安,臣妾想着他第一次进宫,带他参观参观皇宫里的景色,却不想招至如此祸事,还请陛下为臣妾的侄儿坐主啊!”芸贵妃一改刚刚凌厉的样子。
“爱妃别急,做主也得让朕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来说。”皇帝指了指被绑着的贵妃侄儿。
“启禀陛下,在下乃费丞相长子,费琅,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南方,最近才回来,今天受贵妃娘娘邀请,来欣赏御花园的景色,看见一个小姑娘只身一人,就想上前大声招呼,谁知道那丫头看见我又喊又叫,许是这样才让太子殿下和那位公子误会了。”
费琅以为太子他们不认识时念,只是路见不平,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
费琅之前就打听过了,宫中没有公主,在学宫里的小姐们又都离开,不是公主,也不是权臣之女,那就是随父母进宫拜见贵人的,家世应该不错,可是只要她不是公主,无论什么家世都没有办法跟他们费家相提并论,那个打了他的小子,是跟太子一起出来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他不能惹,只能日后慢慢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