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丘皇帝沉迷女色,早已不问朝政,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太子在过问,再加上虎丘太子有强大的外戚帮助,这个国家掌握得简直不要太容易,对于老皇帝而言,只要不耽误享乐,他也懒得管他。
边关这边山雨欲来,上京城鸡飞狗跳,时、萧两家倒是相当平静,丝毫不受影响。
刷~刷~
时家武场,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并列站立在一排靶子前面,两支箭一前一后脱手而出,先后命中靶心。
“耶!”时念开心,她终于靠自己射准了,
“嗯,不错。”和她并列而站的萧蒙难得称赞。
“练了这么多天,这才命中靶心,可真不容易呀!”旁边凉亭里,时墨难得的可以在旁边吃着水果旁观,好不享受,还出言讽刺。
“有你什么事,小念练得挺好的,你别泼冷水了,受点皮外伤就成娇宝宝了?我们时家男人可不能这样,你要真的太闲就给我滚回去把兵法书多看几遍。”和时墨坐在一起的时老爷子不满孙子这么说孙女。
“就是。”时念得意。
“丫头,太阳挺大的,快过来歇歇吧。”时老爷子冲时念喊到。
“好的,这就来。”时念应着,然后就拉着萧蒙一起过去了。
“萧蒙,这几天怎么没看见萧懿呀?”时墨好奇。
“功夫不合格,加练!”萧蒙随口回到。
那家伙,趁着萧蒙不在家,他爹又没空守着他练功,她娘惦记着逛街的事,也就看得不是那么严,天天练功划水,这不,萧蒙回来一验就露出马脚了,这几天天天在家被残酷操练,他爹他娘都觉得他活该,也没人管他。
“这样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也别逼太紧了,他不想学就算了吧,瞧瞧我们家小念,不是也没人逼她吗。”萧老爷子大义凛然的说。
“祖父,您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小念要是和萧懿一样是个男孩子,就她现在这样,您还不得打死他。”时墨无情拆穿。
“一边儿去,你和萧蒙差距这么大,我不也没打死你吗?”时老爷子立即暴跳。
“嘿嘿,就是!”时念得意。
“好无聊呀!”几个人聊了一会儿,时念就趴在桌子上,觉得无聊了。
“你乖,现在外面乱着呢,过段时间这上京城安定下来就可以出门了。”时老爷子安慰她。
时念笑着答好,其实出不出门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只是想找点好玩的事做。
“蒙哥哥,我之前听你说你家有马场是吗?”时念转头问萧蒙。
“对”萧蒙就回了一个字,但时念立即就开心了。
“好耶,我们去你家马场玩吧!”时念立刻就精神了。
“打住打住,你去马场干嘛?你会骑马吗?”看着她这样,时老爷子赶紧提醒,就怕孙女提出什么危险的想法。
“我可以学呀!”时念不服。
时老爷子:“学个屁!你那人才有马一半高,腿还够不着马鞍呢,你怎么学?”
时念:“我不会受伤的,有蒙哥哥和哥哥在呢,您要是不放心要不就一起吧。”
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行,你哥受着伤怎么护着你,萧蒙虽然厉害,到底也管不了畜生,我年纪大了,也照顾不了你,你想学骑马,要么等自己长大,要么等你爹回来亲自教你。”
时念:“好好好,都听祖父的,那我去马场不骑马,只看总行了吧,再说了,是在萧家,怎么会有危险呢。”
时念撒娇,她已经退让了。
“倒是也行,不过你们两个小子可得给我看好她。”时老爷子想了一会儿,到底是同意了,孙女一撒娇他就没办法,只得嘱咐时墨和萧蒙好好照顾孙女。
“是”“是”时墨、萧蒙同时应到。
然后时念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们往外面走,完全恢复了之前闹腾的小模样。
“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时老爷子看着孙女那样子,嘴上骂着,但心里还是开心的,连骂人的时候都是眼里带着慈爱的笑。
时念三人这边,在萧蒙的带领下,三人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马场,萧老国公爱马,这是人尽皆知的,别人家的马场都是建在京郊,只有萧家在自己家府里还建了一个马场,这完全是因为萧老国公嫌弃京郊太远,他懒得去,就在府里建了这么一个不大的马场,专门用来喂养他的那些爱马,现在萧老国公去了,这里的马虽然有专人看着,但到底没有什么人会过来骑,倒是也寂寥了不少。
马场建在镇国公府一个僻静的角落,和大部分马场比起来显得倒是有些小了,但是却五脏俱全,有些地方甚至比得上皇家的马场,这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和心思的。
马场里的马也算是萧老国公生前的收藏了,一匹匹拉到外面绝对都是让人侧目的好马,时墨自从进来就两眼放光的看着马场里的这些好马,只恨不能上去挑上一匹骑骑。
对于马,时念什么都不懂,看着这些放养的马她甚至有些害怕,紧紧的扒在萧蒙身边,有马过来赶紧钻到萧蒙背后,但她又想学习骑马,主要她觉得在这里骑马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学会方便点,还有就是她好想骑着马出去兜风呀,以前她爹在家的时候经常带着她骑马出去来着,现在她爹离开了,就没人敢带她骑马了,所以她想自己学会骑马,但是,现在应该是学不了了,被她祖父这么一嘱托,时墨和萧蒙都不会教她的。
“哇!这可全是好马呀!”打量了一匹又一匹,时墨发出感慨。
“这些马都是我祖父的买来的,确实也都是些好马,你要是喜欢可以挑一两匹骑两圈,不过注意你的伤。”萧蒙倒是注意到了时墨艳羡的眼神,大发慈悲的对他说。
萧蒙话音刚落,时墨就挑马去了。
“蒙哥哥,这些都是好马,那哪一匹才是最好的呀!”时念看着满场的马问。
“这里最好的马是我祖父之前的坐骑,叫逐风,跟随祖父好些年了。”萧蒙有些怀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