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刚想翘一翘的许兵又重新偃旗息鼓。
“那个黄老板,协议签了,钱也赔了,这视频————”许兵的眼睛盯着黄贺的口袋,u盘就在黄贺左边的裤袋里,那个视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黄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许大人,只要你不来找我的麻烦,这个视频不会流传出去。”
“而且就算我给你,难道你相信我不会留存备份?”
许兵面色一阵白一阵红,黄贺说的没错。
……
送走了张麻子和许兵两人,已经是傍晚。
天边的夕阳红彤彤的,像熟透了即将掉落的果实。
黄贺坐在办公室里,几分钟后,门开了,张文静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因为是下班时间,张文静穿的很是随意。
下面一条紧身七分裤,勾勒出丰腴的身段,上面换了一件米黄色针织衫,脚下踩着一双平跟凉鞋,看的黄贺眼热心热。
眼神不住的瞟着紧绷绷的大腿。
张文静不敢看黄贺的眼睛,总觉得会被灼伤。
“老板,该吃晚饭了。”
黄贺应了一声,收拾心情,“今天晚上做了什么好吃的,隔着老远就闻到饭香了。”
张文静温柔的递给他一条湿漉漉的毛巾,等黄贺擦完手后,洗干净,拧干,挂在晒衣绳上。
“炒腰花、牛宝汤、还有一道葱爆羊肉。”
黄贺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然后故作轻松道:“我给你转了10000块钱,许兵赔了5000,我个人再拿出五千,作为对你的奖励。”
张文静摇头道:“这钱我不能要。”
“我根本没有受什么伤,就是手腕红了一点。”
“而且这钱也太多了,我拿着不踏实。”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几天不见,张文静变得更加的水灵了。
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变得越来越白嫩,俏丽的面颊,也是白里透红。
黄贺坐到饭桌前,秦风早就端着饭碗等着他了,正盯着满桌的好菜,口水直流。
“钱的事情,吃完饭再说。”
看着黄贺、秦风两人狼吞虎咽,张文静就在一旁给他们添饭、盛汤。
秦风三两口就干完了一碗米饭,不等张文静伸手,自己去把电饭煲端了过来,“嘿嘿,我饭量大,用这个比较得劲。”
黄贺白了他一眼,秦风现在跟自己混熟了,不似开始的时候那么刻板。
“你踏马别都吃了啊,给我留点!”
两个大男人你争我抢,风卷残云般把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空。
吃完了饭,黄贺递给秦风一根烟。
秦风接过去,先给黄贺点上,然后才给自己点燃,每每的吸了一口。
“呼——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黄贺美美的吸了一口,满足的拍了拍凸起的小腹。
张文静起身收拾碗筷,日渐丰腴的背影显得格外诱人。
秦风凑到黄贺旁边,小声道:“老板,文静姐这么漂亮,人又贤惠,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不是我吹牛,文静姐应该还是个雏。”
“咳咳咳——”黄贺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瞪大了眼睛问道:“行啊你,这都能看出来?”
‘不过这你可猜错了,文静姐已经结婚了。’
秦风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老板,我曾经在一个夜总会执行过任务,里面的小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几个月,我可是学了不少东西。”
“你看啊,文静姐下颚靠近脖颈处有一片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星星点点,这就是标准的处女晕。”
“另外处女在走路的时候,腰部是不会摆动的,而那些结过婚的女人,个个柳腰款摆,腰随臀动,要多风马叉虫,就有多马叉虫。”
“而且文静姐站立的时候,腿部并拢,没有一丝缝隙,明显就是没有被开发过。”
“综上所述,文静姐绝对是个原装的女人。”
黄贺听得入神,脑海中不自觉的把这些标准同张文静一一对比,发现还都对得上号。
“哎呦——”因为想的太入神,烟烧到了手指才把他惊醒。
秦风拍了拍黄贺的肩膀道:“老板,该说的我都说了,文静姐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要把握住,而且我看她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如果不是,唉,说什么我也要争一争。”
秦风似乎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情绪低落了下去。
“老板,我先去宿舍,有事您叫我。”
秦风起身要走,黄贺突然喊住了他,“等一下。”
秦风回过头,以为黄贺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给你转了一万块钱,作为今天的奖励。”黄贺晃了晃手机,看着秦风一脸错愕的模样,笑道:“你个小屁孩,还跟我上情感课,自己先去泡个妞再说吧。”
黄贺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秦风却是一阵感动,黄贺这个人,没有什么架子,也不会让自己作为难的事情,否则今天许兵一行人,绝对不会站着离开。
秦风觉得自己真是跟对人了,这样的老板,体贴下属,对员工大方,为人也没有架子,相处下来,像朋友更多于像老板。
黄贺笑着进了厨房,张文静正在洗碗。
听到有人进来,张文静回过头发现是黄贺,不由一愣。
黄贺咳嗽了两声:“那个,我来帮你。”
张文静笑道:“不用,您快歇着去吧,您是老板,哪能让您洗碗。”
张文静专心致志的洗碗,崛起的丰豚一晃一晃的,黄贺咽了一口口水,慢慢贴了上去。
“……文静,我来帮你吧。”
张文静身子一僵,洗碗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水流哗哗的冲击着雪白的瓷器。
“老板,真的不用。”张文静艰难的说道,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黄贺呃了一声,从洗碗池里拿过一个盘子,挤了两滴洗洁精,抓住张文静握着抹布的手,慢慢的擦洗着。
张文静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她颤声道:"老板,我是有丈夫的女人,请你尊重我。"
女人没有在身体上反抗黄贺,但是言语中透着一丝决绝。
黄贺叹息一声,松开了张文静的小手。
望着张文静诱人、丰腴的身段,黄贺依依不舍的移开眼睛。
英雄救美的桥段虽然老,但是却极为实用,所以黄贺才会在今天晚上得寸进尺,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或许也有那场杀戮的影响,让黄贺改变了以往的生活态度。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结果在张文静这里碰上了软钉子,黄贺也不好意思继续耍流氓,“咳咳,文静你手腕受伤了,不能沾水,还是我来帮你吧。”
张文静没有回头,但是下颚连着脖颈的位置,却已经飘起了星星点点的红晕,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不碍事,连皮都没破,额们乡下人,没有那么娇贵,以前额经常下水摸鱼,脚被石头划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都不用吃药打针,自己找泥巴一抹就好了。”
张文静说起小时候的趣事,便一发不可收拾,似乎把刚才的尴尬、暧昧忘了个干净。
黄贺郁闷不已。
他索性搬了个板凳,坐在厨房里面,看着张文静的背影。
“文静,你挣钱了,以后打算在滨海定居吗?”
张文静满手的洗洁精泡沫,伸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一双小手变得水嫩嫩,跟刚剥了的葱白一样。
“在滨海定居?”
“额也想啊,可是滨海的房子太贵了,额买不起。再说额滴家在青省,额滴父母、公婆都在那里,额还要给他们养老送终呢。”
张文静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灯光下,光洁的额头上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滴进了领口。
黄贺想说:“只要你跟着我,房子车子都不用你操心。”
但是这话实在是有点无耻,还有点物化女人的倾向,黄贺可不敢说,怕被人一拳打死。
张文静继续道:“额还要继续找额男人,如果他想留在这里,额就留下来,他要是想回青省,额也跟他一块回去。”
艹!
黄贺暗骂一声,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痛恨一个男人,比恨那个车哲更甚。
张文静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对爱情忠贞,对工作负责,对家人更是有责任心。
这种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个女人,不是他的。
黄贺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找不到你丈夫,你还会留在滨海吗?”
张文静没有犹豫,说道:“那我会攒一笔钱,回老家。”
“为什么?难道滨海就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黄贺觉得自尊心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打击。
张文静怔了怔,定定的看着黄贺,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老板,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不是为了找额男人,额这一辈子都不会来滨海。”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如果找不到他,额还是想回家乡,那里的人,没有这里复杂。”
张文静显然想起了今天的事情,许兵的嚣张跋扈、前后不一、睁眼说瞎话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虽然张文静表现的很坚强,但是当她面对许兵的时候,那种无助、恐惧,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这就是张文静心中最朴实的想法。
其实这也符合大多数多人的想法,安土重迁,落叶归根,在一个地方呆熟悉了,就不愿意去陌生的地方。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黄贺看着张文静一脸神往的模样,想起了秦风说过的话,少年心性,一把抓住了张文静的小手道:“文静,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