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说话的功夫,黄贺再进一步,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如果不仔细看,宋雅舒好像坐在黄贺的大腿上了。
宋雅舒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的心已经完全乱了。
黄贺的表白、价值200万的羊脂玉,这些东西单拿出来,宋雅舒还能思考。
但是这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威力就不是简单的11了。
“小黄,对不起,姐姐一直是拿你当亲弟弟看的。”
宋雅舒完全失了方寸,她对黄贺的感觉非常不错,但是还没有快到拿对方当情人的地步。
丈夫车哲是个官迷,每天都在研究钻营之道,不是陪领导喝酒,就是陪领导打球,一个星期倒有六天不着家。
宋雅舒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缺少了男人的陪伴,午夜梦回,难免也会胡思乱想。
黄贺的出现,打乱了宋雅舒平静的生活,仿佛在她沉寂的心湖里,投了一块石头,泛起层层涟漪。
宋雅舒喜欢现在的这种距离感。
既不会破坏自己的家庭,又能享受一种偷情的快感,但是她没想到,黄贺居然打破了这种平衡。
“小黄,你这也太突然了,姐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黄贺摇了摇头道:“宋姐,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贤惠,又能干!”
“更关键的是你对弟弟的好,弟弟永远都记得。”
“我知道自己是个离过婚的,配不上你,但是弟弟的一片真心是火热的,我保证不会干涉你的家庭,也不会要求你离婚,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把心分出一小块,让我有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毕竟只有在姐姐身边,我才能感受到温暖,才能有一种被关心的感觉。”
黄贺:你可千万不要离婚啊,曹贼的快乐,我不想懂。
宋雅舒没说话。
“姐姐,你就满足弟弟这个小小的心愿吧。”
宋雅舒叹了一口气:“小黄,对不起,我不能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
“而且我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我们两人根本不合适,是不可能的。”
黄贺以退为进,失望的退了一步,“为什么?难道是我长得丑?还是我的实力,配不上姐姐?”
宋雅舒摇摇头,不敢看黄贺的眼睛,“小黄,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姐姐已经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了。”
“如果咱俩走在大街上,人家肯定会说姐姐老牛吃嫩草。”
黄贺没想到,自己的年龄居然会成为绊脚石。
不过话说回来,黄贺发现自己的样貌好像真的在变年轻。
几次穿越下来,小肚腩没有了,肌肉变得更加结实,就连皮肤上的一些暗斑、毛孔、粉刺啥的全都不见了。
他的皮肤虽然没有宋雅舒的白皙,但是在细腻程度上,已经很接近。
黄贺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18岁一样。
“呃,可是我就喜欢姐姐这样成熟、雍容、大方、美丽的女人,其他女人,我都看不上。”
宋雅舒的俏脸酡红。
被男人表白的经历,宋雅舒不是没有过,但那都是年轻时的事情了。
人到中年,心境、思想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黄贺这种帅气逼人的小狼狗,又凶又狠的,让宋雅舒完全招架不住啊。
“姐姐去给你倒杯水。”
宋雅舒起身离开,真丝吊带的下摆扫过黄贺的鼻尖,一股浓郁的馨香扑面而来。
咋了?
落荒而逃?
姐姐对我还是有意思,否则就直接让我滚出去了。
宋雅舒的离开,并不是直接拒绝,更像是一种逃避。
黄贺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8点钟了。
“车哲那傻叉估计最迟还有两个小时到家,我这速度有点慢了,必须加快进度。”
黄贺心中微微有些着急。
可惜攻略宋雅舒,不能像看小电影那样,拖一拖进度条。
“小黄,来,喝水。”
“谢谢姐姐。”
宋雅舒端了一杯柠檬水过来,原本羞红的脸颊重新恢复了平静。
黄贺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谁知刚一开口,就被宋雅舒打断了。
“臭弟弟,以后可不许再那样说了,姐姐是有家室的人,你那样说,咱们以后连姐弟都做不成了。”
刚刚在厨房里,宋雅舒想了很久。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黄贺还是个大好青年,有远大的前程,怎么能被自己耽误。
黄贺张了张嘴,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宋雅舒将那块羊脂玉放进小布袋里装好,郑重其事的塞到黄贺的手里。
“小弟,这东西太贵重了,姐姐承受不起,你还是收回去吧。”
黄贺接过羊脂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站起身,快步的走到阳台,拉开窗户,“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姐姐就不会那么生气。”
“既然姐姐都不要你,我还要你干什么?”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宋雅舒还么反应过来,黄贺已经把装羊脂玉的黑色布袋扔了出去。
“不要!”宋雅舒跳了起来,朝着黄贺跑去,她冲的太猛,一下撞在黄贺的身上。
“你干什么啊!”
“那可是价值200万的羊脂玉,你说扔就扔了?”
“姐姐只是——唉,真是被你气死了,快跟我下去看看,别被人捡走了!”
宋雅舒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心疼的要命。
她抓着黄贺的手腕就朝门口走。
黄贺微微用力,宋雅舒就像乳燕投怀般被他拉到了怀里。
“姐姐,如果能找回来,你还会把它给我吗?”
宋雅舒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还有脸说呢,如果能找回来,姐姐就要了,你这狗东西,太糟践东西了!”
宋雅舒惦记着那块羊脂玉,根本没发现黄贺的嘴角藏着的笑意。
“你看,这是什么?”
黄贺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羊脂玉,在宋雅舒面前晃了晃。
“羊脂玉?怎么,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你把它扔了的!”
宋雅舒一把将羊脂玉抢过去,仔细端详,发现的确是刚才的那块。
“我扔的是袋子,羊脂玉早就被我取下来了。”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宋雅舒比黄贺矮了整整一个头。
从黄贺的角度看去,宋雅舒脖子下面的吊带真丝因为刚才的跑动,有些偏离位置。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黄贺:如果陷进去,恐怕要迷路的。
“臭弟弟,就知道吓姐姐。”宋雅舒将羊脂玉捧在胸口,雪白的肌肤和羊脂白玉交相辉映,一时间,黄贺也不知道自己是看玉,还是看咳咳咳。
“姐姐,羊脂白玉虽然难得,终究不过是一物件。”
“但是姐姐在我的心里,比一万块羊脂白玉还要珍贵,所以姐姐就不要推辞了。”
“就当是弟弟给姐姐的信物,好嘛?”
黄贺这次学乖了,眼神中满是诚恳,就跟那羊脂玉一样,不含一丝杂质。
宋雅舒感动的眼眶泛红。
她姐妹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吃了不少的苦,一直想要个弟弟。
奈何国策当头。
宋雅舒的这个愿望破灭。
“弟弟,这块玉姐姐收下了,不过姐姐不能白要你的东西,你跟我过来。”
宋雅舒抓着黄贺的手来到卧室。
黄贺顿时兴奋起来了,这就成功了?
黄贺:不会吧,不会吧,姐姐这么的迫不及待?一块羊脂玉就把美女搞定了?
黄贺为了打动宋雅舒的芳心,还准备了不少攒劲的节目。
没想到还没用力,宋雅舒就投降了。
“姐姐,你要给我看什么呀?”
黄贺兴奋地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屁颠屁颠的跟着宋雅舒的背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宋雅舒行进中款摆的腰肢。
“秦风那小子说的果然没错,破了身的女人,走路的时候,腰是随着屁股摆的。”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摩擦摩擦,摩擦摩擦——
“哎呦——”
“哎呦——”
两个人同时低呼,原来是黄贺一个没刹住,撞在了宋雅舒的后背上。
“姐,对不起,我撞疼你了吧?”黄贺回味着刚刚跟宋雅舒翘豚的接触,紧张道。
宋雅舒白了他一眼,揉了揉屁股道:“你是不是在裤子里揣了棍子?”
棍子?
黄贺人都傻了。
这也是能说的吗?
“呃,可能是手机,现在这些手机,体积太大了,一点也不方便。”黄贺睁眼说瞎话,伸手把口袋里的东西摆正位置。
宋雅舒啐了他一口,径直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丝织的乳白吊带裙,布料太少,跟那些女孩子经常穿的热裤长度差不多,空调的风吹过,带起一片香气。
黄贺心情极其的复杂,既想看,又怕被逮到。
晚八点半。
宋雅舒的卧室。
黄贺打量着房间的摆设,紫檀木的床头柜,红酸枝的木床,甚至就连梳妆台,也是用黄花梨打造的,可见宋雅舒对这些木质家具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档家具的清香。
现在许多人认为,甲醛等有害气体,都是因为木质家具使用的太多,其实这是一个误区。
想一想,木头是大自然生产的,原生态、无污染、绿色的植物。
木头本身没有危害,有危害的是现代工艺,他们没有耐心打造精品家具。
就用低劣的黏合剂、胶水,将大量的三合板、碎木拼凑而成的家具推向市场。
正所谓,一分价钱一份货。
普通百姓,想要花少量的钱,享受高档的服务,纯属自欺欺人。
黄贺的目光随意的扫着,在大床的上方,挂着一张巨大的结婚照。
照片上正是一身旗袍、凤冠霞帔的宋雅舒,旁边的那位衣冠禽兽,自然就是车哲。
黄贺盯着笑的非常开心的车哲,咬着后槽牙道:“放心,绿帽子虽然会缺席,但永远不会迟到!”
“车哲,我要送你一顶原谅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