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从手机里调出一张邮局的信箱照片,“就是这样式的,给我造两个,摆在城中,并且在上面写,欢迎骊山的群众提建议。”
潇睿问道:“箱子叫什么?”
“就叫意见箱吧。”
潇睿的办事效率非常高,第二天一早,两个足有一人高的意见箱就矗立在城中最显眼的位置。
在箱子的后面,就是一座高五米的巨大人形雕塑——黄贺。
作为整个骊山的实际掌控者。
黄贺已经成了整个骊山的精神图腾,为他建一座雕塑,这也是骊山劳工的共同心声。
看到这个大箱子,骊山劳工都围了上来。
“这两个木箱子是干嘛的?”
“不知道,可能是大仙搞得新奇东西。”
“你看到那两个洞没?你说里面藏着什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猜测着两个木箱的用途。
潇睿拿着一个电喇叭喊道:“喂,喂,喂,1234,1234……”
“大家静一静,今天我代表黄大仙,跟大家说下这两个木箱。”
“为了咱们骊山城更好的发展,黄大仙决定让大家畅所欲言,集思广益,只要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都可以写下来,然后投到这个木箱里面。”
“当然了,你们如果有什么不满,觉得骊山城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也可以写下来。”
“这些意见,最终都会传到黄大仙那里。”
“如果你的意见被采纳了,那你将会获得由黄大仙商行提供的一份惊喜大礼包。”
“希望大家踊跃投稿。”
“谢谢大家。”
潇睿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围观的劳工们,窃窃私语。
整整一个白天,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投票。
毕竟现在能把自己名字写出来的人都不多,更不用说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了。
黄贺此举,一是为了让普通的骊山劳工,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其次是想广开言路,听一听广大骊山人民的意见。
作为一个领导者,最忌讳的就是脱离最底层的群众。
不接触群众,你就不知道群众真正的需求,不了解群众的需求,当权者制定出来的政策就会脱离实际。
为什么秦朝的老百姓怨声载道?
还不是因为严苛的秦律已经脱离了现在老秦人的生活实际。
乱世用重典没错,但是秦朝已经太平了几十年了,你还要用更加严苛的刑罚来约束民众。
搞到最后,连执行秦法的人,都记不住繁杂的法律,老百姓不反你才真是怪了。
黄贺不想走秦始皇的老路。
黄贺坐在书房里,伏案疾书。
潇睿走进来,兴致不高。
“这是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黄贺放下手中的炭素笔,笑问道。
潇睿抿着双唇,白皙的俏脸上酒窝隐现,“大仙,我在暗处盯了一个下午,也没见有一个人投稿,咱是不是弄错了,还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打算提意见。”
黄贺没有回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潇睿俏脸微红,没有丝毫迟疑,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黄贺的腿上,生怕把黄贺给压坏了。
在秦朝,黄贺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潇睿既然决定跟随自己,黄贺也就没拿她当外人,更何况饮食起居都是潇睿一个人伺候,甚至晚上起夜,都不用黄贺亲自出门。
在潇睿的服侍下,黄贺才真正体验了一把古代贵族的生活。
只不过潇睿还没有满十八岁,黄贺决定先养两年。
黄贺握住了潇睿的一只手,抓在手里捏了两下,见潇睿的脸颊有些红润,黄贺咳嗽了一声道:“你呀,还是太心急。”
“给领导提建议,肯定要找个别人看不见的时间和地点。”
“你等着看,不出三天,那两个意见箱,就会件满为患。”
潇睿半信半疑,但是黄贺出手,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一点,潇睿已经无数次的见证过。
黄贺的手臂搂着她,右手从她的肩头越过,抓住了她葱白、细嫩的小手。
“潇睿,我来教你写字吧。”
潇睿轻轻“嗯”了一声,任由黄贺把玩着自己的小手。
潇睿坐在黄贺腿上,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差点就让黄贺缴械投降了。
“别乱动!”黄贺生气的打了她翘豚两下,“我先教你硬笔的执笔姿势。”
“大拇指按在笔杆上方,食指按在笔杆右前方,中指在内侧,无名指贴在中指旁,抵住中指。”
“小指贴在无名指旁,要做到掌虚,指实。”
黄贺一边说,一边扒拉着潇睿的指头,纠正着她的握笔姿势。
潇睿现在最怕的就是黄贺看自己除了会伺候人,别的一点用处没有,怕黄贺一生气,就把自己给赶走。
但是接触的时间长了。
潇睿发现黄贺不仅平等待人,还教导她一些以前从没有学过的东西。
就连黄贺的那部贴身携带的手机,也下载了不少识字、算数等启蒙的教学软件,专门给她开小灶。
潇睿瞪大眼睛。
专心致志的听黄贺讲解硬笔书法的握笔姿势。
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黄贺的这套握笔姿势,自己在哪里也学过。
“来,轻轻的握住炭素笔,手指用力,捏住笔头。”
“握笔的角度一般为45度,太高、太低都会降低写字的敏感性。”
“捏住笔头后,要用指肚轻轻的按揉笔身,既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力度的把握需要长久的练习,形成肌肉记忆,这样你写出来的字才能好看。”
潇睿拼了命的学习,生怕漏掉一个字。
黄贺握着她的小手,写了几个简单的字后,又教她在纸上写下了她的名字——依拜蒂~潇睿。
潇睿紧张的不行,握笔太过用力,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
“大仙,您骂我吧,我写不好。”
黄贺轻轻捏了她翘鼻,“谁天生就会走路?还不是要摔跟头才能逐渐掌握。”
“学习这件事,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写字也是一样,要做到日日练,时时练,勤学苦练方能见效。”
整个下午,潇睿都在黄贺的指导下练字,从最初的歪歪扭扭,一直写到最后的横平竖直。
“非常好,这几个字你要多学多练,遇到不会的地方就问我。”
潇睿点头如捣蒜,小脑袋一动,几缕发丝就从黄贺的面前拂过。
一阵清香,顺着头发钻进了黄贺的鼻腔。
“你再写几个字。”黄贺松开大手,放在了潇睿的大腿上。
掌心透过薄纱,感受着她肉乎乎的软肉,一股惊人的腻滑、清凉席卷而来。
潇睿偷偷用余光看了一下,没有说话。
别说是黄贺摸她大腿,就是现在就吃了她,潇睿也是千肯万肯的。
只不过在外力的作用下,原本横平竖直的字体,重新变成了七歪八扭,好似蛇形。
黄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趴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潇睿的个子很高,坐在黄贺的怀里,刚好能够让黄贺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热气袭来,潇睿抖得更加厉害了。
“没——没事。”潇睿白皙的俏脸、脖颈染上了一层红霞,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白纸上那几个模糊的字体。
黄贺却得寸进尺,他明知道潇睿不敢、也不会反抗,大手轻轻的撩动那薄如蝉翼的轻纱。
一寸、两寸、三寸,青色的薄纱慢慢被黄贺收拢。
就好像钓鱼佬,在回收自己放出的长线。
只不过钓鱼佬收的是鱼,而黄贺收的却是一条美人鱼。
潇睿努力的控制着呼吸,手指头捏的更加用力,就连指关节都有些泛白。
这一刻,她竟然想上厕所的冲动。
可是坐在黄贺的怀里,潇睿是无论如何说不出自己要去撒尿的话。
看到潇睿如此的羞涩,顺从,黄贺也就更加的不客气,两条裹着绸裤的大腿终于露了出来。
黄贺手如游龙,在夹缝中求生存,“怎么不写了?难道又忘记了?”
潇睿的身子僵硬,犹如寒冰,但是在黄贺的摩擦下,生热发烫,开始融化,渐渐的变成了流体,几乎要软瘫在黄贺的怀里。
如果不是黄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潇睿就要滑到地上去了。
“大仙,别摸了,咱们还是写字吧。”
……
第二日一早。
黄贺从二十多平米的大床上醒来,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夏日的阳光从半透明的窗户纸射进来,柔和而不刺眼。
黄贺伸了个懒腰,发觉自己的胸口还压着一个脑袋。
潇睿?
黄贺想起来,昨天晚上两个人一对一教学到深夜,潇睿便伺候着自己睡觉。
黄贺想着反正日后这丫头也得给自己暖床,也就没有拒绝。
小姑娘十分好学,两个人在床榻上还研究了一番执笔的手势。
黄贺轻轻将小丫头的脑袋挪开,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发酸的胳膊。
青春期的潇睿正是嗜睡的年纪,小脑袋在黄贺的胳膊蹭了蹭,转过头,又睡过去了。
黄贺无奈的摇摇头。
当初他收下潇睿也是一时兴起,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两个人渐渐有了感情。
这种感情并不是爱情。
也许潇睿对黄贺是一种崇拜之情,但是黄贺对潇睿,则是纯纯的欣赏和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