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做什么,不就一江湖地痞吗?”玉弓说到。聆风听后回答到:“是,但他可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他可是在海关有帮人偷运私盐,你知道的,最近倭寇的出现地段大多都在海关,唯一能和倭寇有着亲密联系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他…”随机,寄玉弓瞬间起身,说:“有酒吗”聆风听后,眼神突然一变,流露出了些许凶光:“看来你这是还没伤到位啊…还能喝酒…”玉弓听后瞬间慌了神,说:“得得得,姐啊,你看我这都受伤了,满足一次嘛,不喝多不喝多,就是酒瘾犯了。”说罢,聆风便也起身上前拍了拍玉弓的肩膀说到:“你要是敢喝多,我这只手臂的拳头,轰过去你知道后果的…”此话一出,寄玉弓瞬间浑身直冒冷汗,说:“冷静冷静,我不喝多我不喝多,所以姐,你能把你这只手的劲先卸一下吗?”聆风听后说到:“好啊”随后便将手从寄玉弓的肩膀上拿开,瞬间移到他的身后,一手掐住了他的后颈,刹那间,薛府内瞬间传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这时,疼得倒在地上的玉弓缓缓起身,说:“我靠,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聆风听后,笑到:“那是你后颈不好,怪不得我。”只见玉弓摸了摸后颈,说:“那还能喝点儿酒吗”聆风听后,无奈的将手扶在额头上,边摇头边说:“我去叫人拿…你先去陪下弟妹吧”随即便转身出了客房。
在薛府后院,一名身着白色立领上袄,外披白色花鸟明披的,下着黑金色织金马面裙的女子在院中作画,但见其神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此时,玉弓缓缓走入院内,对女子说到:“君婷,现在身体如何”“风姐已经找郎中给我看过了,暂时无大碍”邓君婷回答到。“无大碍就好,那帮子山贼已被我杀干净了”玉弓说。话音刚落,邓君婷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弓,瞬间被惊到说:“啊!你怎么没穿衣服!”玉弓听后慌了神,看了下自己身上,才想起来直裰被拿去洗了,上半身并无衣物,随后赶紧和邓君婷说:“等下等下,我先回客房!”随后以极快的速度飞奔向客房而去…
到了客房,玉弓翻找着衣柜,发现里头空无一物,这时聆风缓缓走入客房,玉弓见状,立刻拿被子裹上身体。聆风见后,说到:“才反应过来啊?”玉弓听后回答到:“我…我这是刚醒来还迷糊,懵着。”随即聆风将一件玄青色短打抛过去后,对玉弓说:“赶紧换上”说完便出了客房。玉弓将衣服换上之后,随即边去了后院,只见邓君婷在那偷笑着对玉弓说到:“惊不惊喜?”玉弓听后说到:“得了吧,纯属意外,纯属意外。”刚说完,薛府的随从便到了后院,手中提着两坛酒说到:“这是薛帅叫我带给寄兄的”玉弓接过酒后,说:“有劳了,先下去吧”随从听后便缓步出了后院。随后玉弓将两坛酒开起,便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后,说到:“这酒的味儿怎么这么淡,和水似的,不够带劲解不了瘾啊。”说完,便将就坛子扔到了一边,随即便与邓君婷在后院之中缠绵了起来…
眼看到了夜晚卯时,玉弓偷偷从客房出来,看了看府中四下无人,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墙边,随即爬上一翻便出了府,摸了摸身上的银两,还剩个三两,想着去鸳鸯楼还够喝一顿,解解瘾,便朝着鸳鸯楼的方向奔去…
到了鸳鸯楼,里头的老板娘对着玉弓说到:“客观,是来吃酒的啊,要坐哪?”玉弓听后回答到:“老位置”随后便上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内,玉弓将门推开,只见里面的布置令人赏心悦目,一张红木桌摆在上中间,上面放着酒壶与两个酒盏,可位置上却坐着一个人,一名身着白色贴里的女子坐在那,定睛一瞧,正是聆风在此设伏,玉弓见后,愣在原地一会儿,便立刻转身要走,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声音,玉弓瞬间站在原地直冒冷汗不敢动弹…
“你小子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再往外走一步,我这拳头可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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