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醉一把夺过金管家手里的茅台,一边给自己倒,一边说,“今儿不提朱黎,就喝酒,多少年不见了,聊什么死人!咱不聊朱黎,这个局他就白组,对不对,哥几个?!”
马桩没好气的说,“你怎么有点欲盖弥彰呢看着!越是不聊,越是可疑!就是你小子想替他报仇雪恨是吧?!那时候就你一个人和他铁,铁的形影不离的,亲密无间,勾肩搭背,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众人爆笑。沙点兵说,“小李子你说说你在哪家媒体,让我们分析分析你大概收入,现如今媒体人也不少挣钱,还可以给明星写通稿写声明捧谁踩谁两头拿钱都特挣。再养点水军,那就是正经公司了。现在又坐上马哥哥的大腿,更上一层楼了。”
马桩说,“什么马哥哥,我一卖早点出身的。也就最近几年,刚挣着钱,小李子那是也不知道从哪个蛋里蹦出来的,快马加鞭的,肆无忌惮的,屁股冒黑烟,就冲我来了,一头扎我怀里,喊我亲哥哥,这是想和我举案齐眉这是。。。”众人又爆笑。雷霆钧笑岔了声,问,“马桩,那你们俩有没有一腿儿啊?”马桩瞅瞅李醉,说,“他也配!他要长成朱黎那样貌。是吧?!他不行,下不去嘴,太丑!”众人又爆笑。
李醉亲自站起来斟酒给马桩,说,“我的亲哥哥,咱俩这情份,比一被窝还强,我这一颗心可都是你的,没别人!咱俩得好一辈子,这一辈子弟弟跟定你了。说啥也不散,就认你是我大哥,出门就报你的山头,就愿意在哥哥翅膀下呆着。。。。”
马桩撇嘴,对众人说,“每天就这么黏黏糊糊,我咳嗽一声他那头能掉几滴眼泪,他爹妈他都没这么孝顺。你呀!要不是认识十五年了,我能亲手阉了你,阉完咱俩也能一被窝!”
又一轮爆笑。雷霆钧问,“赶紧的,小李子,报一报收入,大概齐怎么回事?咱们就按谁有钱谁组局的原则。这不明不白的,吃的也肝颤,咱先别急着喝的把自己撂倒,先喝口明白的!小李子你是不是想替朱黎申冤报仇?”
李醉转头看了一圈众人,说,“我伸手发誓不是我可以吗?”雷霆钧立刻给否了,对着众人说,“他发誓管用吗?”
众人异口同声,不管用!李醉很受伤,拧着眉毛问,“为毛?”雷霆钧说,“你还记得你在学校造的那些谣吗?说咱们学习委员和化学老师有一腿,两人一起看过电影。还说咱们音乐老师和副校长不清不楚眉来眼去。说食堂打饭的孙阿姨是王主任二姨有传染病肝不好愣是打了三年饭。说学校小卖部租学校房子三十块一个月等于白送因为是校长二舅的亲侄子。包括朱黎好些事情也是你成本大套的往外瞎吐噜,不知道真假,反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可没少说人坏话。”
庄唯说,“咱们那时候复习资料啥的东西少,买不着啥好的复习资料,学***天天一大摞一大摞的有,还不让人碰,是让人生气!老师也不管管,就一味的护着。”
马桩说,“人家后来去人大了,幸亏挺住了没被你们说死,要是想不开一头撞死,亏不亏的慌!你这满嘴跑粪叉子的牙口,标点符号都不大让人相信。。。额!”
李醉说,“你们怎么肯定我说的就是造谣呢?!万一是真的呢!你们看见人家躺被窝才觉出有事,平时眉来眼去都看不见?!”
雷霆钧说,“你可拉倒吧!我扎根故土几十年,断断续续也知道不老少事情,学***人家好几个省都有亲戚,什么教版的资料都能凑齐。化学老师前几年又生了个二胎,你可积点德吧!”
李醉嘴还硬,说,“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堵被窝了,谁敢保证他们就清白?!我可不是痛快痛快嘴,音乐老师和副校长背着人两个人摸摸索索我是亲眼看见的!怎么解释?!”
马桩端酒杯,说,“解释个p。先说眼麻前,大家举起杯来,先喝了这杯相逢的酒!”众人起身,举杯畅饮,喝了第一杯酒。。坐下来之后,金管家走向前来,说,“诸位,我作为一个管家,有义务服务好诸位,给诸位助兴。目前容易破坏酒桌气氛的东西,有一样,非手机莫属,诸位如果同意,大家统一都把手机交给我,席间看谁有电话进来,谁来电话惩罚谁。惩罚之一,就是当众开免提大家一块听。没有电话进来的,可以点兵点将要谁跳个舞唱个歌啥的,不能推辞!”
众人齐声叫好,金管家又说,“按照目前咱社会的风气,一局人,一般谁官大谁主打,或者谁最有钱谁声调高,既然今儿最有钱的不承认组局,最大的官就是个科长,那么,今儿,金管家勉为其难,又招呼又服务,可好?!”
这个玩法新鲜,雷霆均一拍桌子,众人同意。突然沙点兵说,“你们觉得怪不怪,加上金管家,咱们还真是六个人!金管家,你认识朱黎吗?!你跟这局有关系吧?”
雷霆钧一拍桌子,说,“沙点兵你是傻了,他才多大?怎么可能和朱黎扯上关系,你是草木皆兵了,怎么的,到处咬了,是你直觉告诉你的?!”
沙点兵说,“我直觉告诉我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庄唯说,“要我说,咱们用排除法,既然咱们几个都没那意思,这还能有谁?”
李醉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朱黎之所以能住进咱们宿舍,是高三一开学,就被通知卷铺盖滚蛋去别的寝室那个,叫,叫王什么来着,他卷铺盖搬家的时候气哼哼的,朱黎不来占他宿舍他也不用滚蛋,后来我听说他调去的那个寝室混的人缘不咋地,打呼噜抽烟放屁臭鞋啥的,毕竟那边人家小团体都形成了,他冷不丁搬过去空虚寂寞冷的,容易被孤立造成心理变态。”
“王劲路。”沙点兵说,“我记得他,也没那么生气吧!大家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没觉得怨气大!哪个宿舍不吵吵两句,你夸张了。”
李醉耷拉脸了,说,“说什么都不信,我不说了!如果说朱黎是被害死的,那王劲路也是嫌疑人,总比咱几个有嫌疑!咱们几个凭什么想害死他呀?!又没深仇大恨的,害他干嘛呀?!”
庄唯说,“我觉得也是,咱们谁想害他呀!把他弄死考大学就多一个名额了吗?都是不同学校,没有竞争关系,而且人家要考北大医学院,你说咱们谁有本事考那学校,想都不敢想!”
马桩说,“朱黎家有本事,在江苏考北大,要多二百多分呢!把他搞成高考移民,他们家得多牛逼呀!多大本事呀!我估摸着只有红色家族,部长往上才能有这本事。”
李醉说,“他们家世代行医,爷爷爸爸专门给省长往上的大官看病的,看肝病的,平时号都没得挂,就是见天的和大官打交道,御医一般,万一哪天给中央部委看个病,递个话,还不手到擒来,谁不想活命呢!能得罪医生吗?!”
金管家拿来一个很玲珑的竹篮子,把五部手机摆在台面上,金管家说,“咱们为了公平起见,谁先到谁放最底下,谁最后到,放最上头,这个时候无论谁,就算开了静音,我也监督的到。谁来电话都必须当众接电话,无论是老婆的电话,领导的电话,姘头的电话,就算你有天大的秘密,在酒桌上也不好使,诸位,行不行?”
行!众人起哄,异口同声!没人说不行,有个案子从天而降,大家伙都提着一口劲儿呢!马桩说,“我每天电话是不断的,可能我得是第一个,我的事忒多。”李醉谄媚的附和着说,“我哥都是分分钟上千万的单子,投资行里都是非富即贵,手里没有一百多套房见面都不好意思打招呼。人家圈子都是往上走,没有平常人。”
马桩一摆手,说,“李子,你说的有点过,都是平常人,都是平常人,没有谁特殊,都是三餐一宿,一顿一碗饭,睡觉一张床,人和人没多少差别的。”
雷霆钧说,“说的算是有道理,不过钱多钱少,活法终究不一样。马老板你算熬出来了,当初属你最穷。”
沙点兵点头附和,说,“那时候你最苦,每天凌晨起来帮父母卖早点,没休过一天。你总往外校外跑,一天有半天总见不到人影。你能考上厦大,老天还是公平的,我还觉得你哪有时间复习呀,都高三了,谁家孩子不是全身心投入高考呀!谁像你这么懂事,还顾着家里。”
马桩叹口气,说,“没辙!我父母都有点残疾你们也知道,我爸腿不太好,拐着炸油条,我妈算不过来账,用她炸油条她能把一条街点着。让她收钱能经常收假钱,有时候总是多找人钱!帮人家破零钱也能被骗!有的人就是故意的,趁我爸不在,你们不知道,受老气了。都不够跟着她生气上火的。”
庄唯感慨的说,“马桩你太不容易了,你能有大出息,可能就是生活历练了你,你这走一路带父母一路的,啥时候也没撇下他们。”
马桩说,”我就是想让他们过的好一点,才选择去的南方读大学,我爸那腿天一冷就更使不上劲。他们和我去厦大,又是在学校边上卖早点,确实是,从镇上,到区上,到厦门,我一路奔波,我真是为了他们才这么拼命的!那时候我们太穷了!”
雷霆钧说,”马桩,我可记着呢!你一个学期就用一管牙膏,咱俩上下铺,东西我都认识,我可知道。你那几年都没穿过袜子好像,对不对?”
李醉没好气的说,”就你观察细致,没事眼神尽瞅别人,你是税务所所长的儿子,当然不能比,你每个星期都回家,还带菜过来,还有烟,你爸爸看样子是没少收礼,过啥节气你有啥!”
沙点兵说,”雷霆钧那是小儿科,真有钱的是朱黎。”众人都噢的一声,陷入沉思。突然电话铃声想起,果然是最土的老式铃声,像八十年代的座机响了。
雷霆钧一拍桌子,说,”让我猜猜这铃声,马老板,不会是你的吧?现在越有钱的越怀旧,都搞得回到过去一般。”
马桩举手示意,金管家把手机从篮子里拿出来,滑开了,点了扬声,大家都安静了,等着看热闹。手机放在马桩面前,马桩头一低,对着手机嗯了一声。
是马桩爸爸打来的,电话一接通,马桩爸爸一副气急败坏的口气,说话声音像唢呐吹的山响,激动的都快岔声了,”儿子,我跟你说,你爸爸一把年纪了,你妈也是,谁也别想骑在咱头上。啥呀!回来脸耷拉给谁看呢!咱不要求说媳妇进门问个安跪下来伺候,那也得差不多,对不对?媳妇的本分,就是得软和点,吃咱家饭呢你不得老实点!咱就是出身摆在那,人家看不上,咱说话直,不拐弯,你找的这个烂货不行,我看不上,什么玩意,潘金莲吗!妖里妖气,你妈脑筋不好,她听不出来,我能。她说疙瘩话以为我们听不出来,她谁呀?!她现在几斤几两她不知道吗?她知不知道现如今不是刚开始了,她全家看不上咱们那会儿了。去她妈的!不好使!我和你妈就是把她当保姆,她也得受着。做人家媳妇不就是保姆吗?!她一二三神气活现的摆谱好使吗?,今儿把桂琴气着了你知道吗?就切个西瓜,顺手用的菜板,说生菜板不能切西瓜,就她活不起,我们从小就一块菜板没把谁吃死。餐边柜摆的东西她还说了一句,她是哪根葱,我和你妈就喜欢你买的水晶,白玉白菜,金玉满堂,热闹,喜庆。你猜这贱货说啥,说饭店大厅才摆白玉白菜金玉满堂。这个家死绝了也轮不着她说话,知道吗?!”
马桩就听着,哼哼哈哈应付,末了说一句,行行行,回家我就锤她一顿。趁早滚蛋,不要了,消气没?!
马桩爸爸看来是没少告状,又声嘶力竭掏了半天的芝麻绿豆,把马桩老婆里外全砍一边,从走路姿势不对扭屁股到吃饭挑饭粒拿筷子的手指还外翻,打电话不知道对谁笑得像个下等娼妓,脸擦那么白不正常拐着弯勾搭人的架势,桂琴是保姆没念过几天书都老看不上她的。全家上下就你还留她一口气,趁早滚蛋。她永远和咱们搅和不到一块。。。
大家大眼瞪小眼,都睁着八卦的眼睛看着马桩家的家务事,看来这有钱人的爹娘也是保不齐是粗鄙彪悍之人啊!马桩扣了电话,抬起头转了一圈,每个人都瞄到了,说,”我在大学处的女朋友,跟我好多年,我伺候她四年,她不嫌我穷,她条件好的不知道啥叫穷,那时候觉得觉得她单纯又可爱还舍得给我花钱,还有个叔伯家的哥哥干大买卖。我们一起比翼双飞的时候,她给我不少灵感和勇气,就是有一点不好,她有点瞧不上我爸妈,之前特明显,见了我父母差点分手那种。我费了点劲才留住她。我挖到第一桶金之后,她态度才变了,但我父母又完全忍不了了,之前的仇,可不老少!”
李醉说,”哥,你就是慈心,这辈子还没开始呢!就栓她一根树上了,你现在这么牛逼,什么样的没有,一线,二线的明星都等着你翻牌,也就你还有良心,忍到现在。”
马桩说,”也不是忍,其实感情消耗的差不多了,特别我父母最不待见的是她不肯生孩子不肯待在家里。他们两从赤贫到暴富,根本没准备好怎么在这个水准上思考和生活,他们就是一个小生意人的度量和算计,也没办法,一把年纪,还改什么,没得改了!”
沙点兵问,”你婚结了吧?结了就有种种法律层面的计较。没结有没结的算法,越有钱计算起来越复杂,现在都是双方共同财产吗?!”
马桩说,”也不是问题,我从赤贫走过来,能吃亏吗?!我每一步都算着呢!我无论结婚还是离婚,我的家底我父母都不知道,大佬们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一睁眼就欠银行好几百亿,这可是实打实的真话。谁比谁有钱?没有答案。我婚是结了,但没孩子,就算想着怎么了结这件事,最好是双赢,可是如果太狠了,又怕麻烦!毕竟不是小事。”
大家都很惊讶马桩的表态,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机和城府吗!
李醉手机响的时候,他刚说到自己,说,”我的电话十个有八个要背着人打,你们别逼我,哈!都不是啥平常事,都是新闻,不是时事就是高层政要,都是食物链顶层那些个,随便拎一个出来,弄不好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只能少数人知道的事,需要捂的事,我们新媒体可是上达天庭下去地府,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在,就这么神奇!”
话音刚落,一首忐忑就响起来!李醉一拍大腿,得!哥们今儿是要现!金管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指头划开手机,点扬声,停了两秒缓慢的放在李醉桌前。李醉低头拿嘴拱手机,喊着说,”谁呀!今儿忒不方便,回去再说!”手机那头也是一大嗓门,自顾自在那喊着说,”我的祖宗,你在哪呢?有事有事。等不及了,人家风筝工作室就等你一句话现在立马就要打钱,我跟人说了,没有一百八十万平不了这事,那头不是掐咱掐了好几天吗?今儿是最后一天期限了,你猜怎么着哥!我又甩了两张故意做的模模糊糊的赌场夜光照,刚刚立马怂了,八十万行不行哥?要不再多要点?打对折都不止了。反正赌场照片他们信了,要不不会这么痛快松口!是不是要少了?我听说大黄,汪汪他们搞了一单银行总行行长的酒桌二分钟视频,玩逮小鸡游戏说是,搞了二百万呢都!哥,是不是要少了?给个话呀!”
手机那头话太密,声音又响,连珠炮,李醉脸色有点绿,来不及反应,马桩凑过去喊着说,”是要少了,这世道一百万能干啥呀!多要一千是一千,多要一万是一万,多要一百是一百,十块都是好的。。。。谁跟钱有仇。。。”
”行了行了我的亲哥哥。。。。”李醉推马桩,把他的头捧离手机,对着手机说,”你看着办吧!别问了,有事不方便!”那头挂了电话,李醉抬起头,有点面面相觑,讪讪的,皮笑肉不笑,说,”真的,我对灯发誓,不是啥缺德事,都是为民除害的事。”
雷霆钧说,”我可知道,你们要是存心搞一个有公职的,特别容易,我们是镇上,没那么较真,都是乡里乡亲,有时候你在城市里,醉驾一次被逮了就有可能被开除出公职队伍,毕竟这一块对道德水准还是有要求的。你们是盯谁谁倒霉!没几个干净的。。。”
庄唯明显惊呆了,整个过程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思绪整理了半天,才倒出前后,因果,低头咬李醉耳朵,说”李子,你这钱也太好挣了,一张口就百八十来万的,我结婚都困难,没房,去在相亲角被人鄙视的差点休克,没人理没人顾的。说只能等评上教授,才有内部审核资格,内部资格审定合格,买个教师特供房,还得死等!可困难了!没房结不了婚,没个家,都三十大几了,急不急呀你说说!”
沙点兵看着李醉满脸抽筋的样,说,”你们这是用正经手段谋点利益的新兴媒体,厉害呀!可以说是无本之源,源源不绝,生生不息呀!”
李醉调整好表情,说,”嗨!怎么回事呢!?就是一个创业四年就上市的年轻合伙人,有点迷失,声色犬马,被我们拍到了一些资料,想想影响他的声誉,毕竟人还年轻嘛!还很有前途嘛!需要挽救嘛!不能看着不管嘛!不能见死不救嘛!就提醒他一下,注意在网民心目中的地位,毕竟你的形象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轰然倒塌你就啥也卖不动了,你看看那明星出事的,不管事大事小,星途一片暗淡,这是颠不破的真理,名声要紧!”
庄唯还在念叨,你这钱也太好挣了,有没有弄劈叉的时候!每一单都这么好挣吗?!
李醉说,”基本上都是破财消灾,不过也怕,怕糟了谁的暗算,所以轻易不落单,都是跟着人走!得罪的人多,其实也肝颤!”
庄唯说,”怕什么!法制社会,谁敢硬吃硬做?事了了就不应该找账,花钱消灾,平了事还找麻烦,你给自己留后手,不怕他找后账!是不是?”
马桩说,”行啊!庄教授,你也会玩阴的了?!还是社会锻炼人呀!好端端的,都成了精了!”
李醉说,”哥,不是我们变坏了,是我们成长了!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伤天害理的勾当没人干,就这么伸张正义的事,不能少干,对不对!”
马桩摇头,表示无奈,说,”你能耐大,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全靠你了。”
沙点兵问,”李子,你也结婚了吧?你媳妇怎么看你伸张正义这事?”
李醉撇着嘴说,”我媳妇,结婚就辞职了,做全职太太,可会贪安逸了,上班也就三四千,没啥意思,就是长的好看,没别的,哪哪都不行,就脸行,指着我养一辈子,就佩服我能挣钱!”
庄唯说,”你好歹也是武大毕业的,名牌大学,你媳妇怎么就赚三四千和你结婚呀?!”
李醉又撇嘴,说,我媳妇是一前台,没啥学历,勾搭我的时候那个上心啊!上天入地的,撒开了腿咬住了嘴,认识一个月就硬说怀上了,死活没甩掉。谁想那么早就安定下来呀!我这还且讨着生活呢!孩子噼里啪啦生了两,没治了!就过吧!”
雷霆钧说,”能过就过吧!可别像我,离了一回。离婚伤筋动骨,分财产,分孩子,没有不分的,我前妻把熨衣服的东西都一人一半,我拿熨衣架,她拿熨斗,你说吧!女人特没理智,想一出是一出,那架打的,天天我都不想回家,就外面戳着躲清静。”
沙点兵问,”雷霆钧,你是什么原因离得婚啊?!”雷霆钧说,”其实我是有外遇了,和我爸当初一个样,不过我爸做的不好,当所长打离婚你想想,闹的挺大,反正我妈闹了一遛够也没用,起诉离婚二天就判了,我妈折腾好几年到处告说司法不公,有用吗?都是按照程序走的,没人理。我呢就学聪明了,我留着神没让我前妻发现我和芳芳的事,我打定主意想离婚和芳芳一块过的时候,我就开始着手折腾我前妻了,要她受不了我,提出离婚,财产还能对半分,反正最值钱房子还在还贷,卖了还能挣一笔。
沙点兵感慨的说,”你们这都是什么人那!?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憋着一肚子的文韬武略。”